你還對講機給希爾敏,「替我植入晶片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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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號在她手上消失,她看以一眼後說:「請你闔上雙眼。很快,半分鐘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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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按她的指示做,過了十多秒,你便聽到希爾敏說:「可以睜眼了,你看看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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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覺不到她們在十多秒內有對你做過甚麼,張開雙眼,在心中想你要使用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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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複的介面彈到你視野內,但不知為何,彷彿它們在兩個分開的圖層,你能分辨出介面和視野裏的事物,不會被介面干擾。介面依你的想法移動,你想打開物品欄便能打開,想閱覽資料庫便能閱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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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你把握時間操作介面,務求能當作是身體的一部分使用。你一邊練習一邊問:「妳們是怎樣植入它到我體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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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回答:「我們有能不知不覺間為對象植入晶片的技術,畢竟也需要為剛出生的嬰兒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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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很尊重個人意願嗎?你們有問過嬰兒想不想被植入嗎?」你嘗試挑他們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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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為他們植入晶片不是為了監控他們,是為了讓他們熟悉晶片的操作。為甚麼你最早的記憶裏的你已經能說母語?是因為你父母在你更小的時候就不斷讓你接觸母語。同理,若不在嬰兒時期便教他們用,他們將來要用更多時間學。」希爾敏很熱衷為娜圖亞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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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我一樣的外行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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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並非像你一樣只借用一天,是整個人生裏也要使用。我們有二百多歲壽命,也有得到他們監護人允許,況且他們懂事後也可以自行將其拔出體外。事實上,這並非強制,而是監護人在清楚風險的情況下簽紙同意,醫生才會植入到晶片到嬰兒體內。」以也認為娜圖亞的做法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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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受以的答案,暫時閉嘴嘗試晶片的各種功能。晶片設有人工智能助理,能讓你管理銀行戶口,查看日曆,檢查生理和心理狀況,訂貨,播放音樂......幾乎有了它就不需要額外裝置打理日常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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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裏除了你們,還有許多船隻進出娜圖亞。「你們和多少外星種族有交流?」你移動頭部讓自己習慣同時集中於晶片介面和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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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我們坐的這艘船屬於星系賞金獵人協會,所以不用怕那些盔甲發現是娜圖亞要偷他們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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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賞金獵人!」你猜想科幻電影裏和希爾敏口中的賞金獵人差不多,問:「他們是不是專門為黑幫做不見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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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是,但他們大部分時候都是負責護衛穿梭於星系間的船隊或重要人物。除非黑幫招惹到我們或我們的盟友,娜圖亞很少介入黑幫鬥爭,也不會阻礙賞金獵人工作,所以我們和他們的協會關係很好。」以解答你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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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完就來做最後確認。」希爾敏話音剛落,你就在晶片介面裏看到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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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你看得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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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到。」彷彿有鏡頭對著希爾敏,而你正和她視像通話。你驚歎:「有物品欄,又看得見通訊員的臉,這是遊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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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面裏的希爾敏消失,現實裏的她提醒你:「這是人生,死了不會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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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自覺你太過輕佻,向她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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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面裏的她重新出現,說:「我和以會在船上提供情報,著陸後有事想問就找我們,你懂得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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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中想要聯絡以,以的樣貌就在介面上出現。她代你回答:「他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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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向以點頭後,太空船便停止前進。「我們可以用蟲洞移動到他們的星球附近了,你準備好了嗎?」希爾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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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你對以伸出手掌,說出咒語:「仰郁·伊使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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