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會明白的。話說回來,妳製造怪物的目的是甚麼?巴烏卡不是要證明他們比女皇更適合統治世界嗎?還是妳不是為巴烏卡而戰,而是為一己私慾而戰?」你感應到步槍釋放的微量魔力,要是能趁機撿起來再用魔法復原就最好不過,可是傑拉不會讓你輕易得逞。
赤手空拳作戰不是你的風格。面對全身都是武器的對手,兩手空空地衝前等同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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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槍傷不了她,你也肯定她有再生能力,那麼,能無限發射的火箭炮如何?不行,說不定她能用尾巴接下火箭炮再拋回來,要用另一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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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防身術》的書名閃過你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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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執行曼賈的遺志。」傑拉自詡她在行偉大之事:「唯有讓科學和魔法結合在一起,人類才能得到真正的強大。你看不到那些被我撞破的爛鐵嗎?它們在我的發明面前,跟等待被劈下的大樹沒分別!就連沙卡美·比連度也阻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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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強大?」你忍不住笑了一聲:「哈,然後呢?妳要用那份力量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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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杜萊遇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維多利亞。她、奇諾和凱倫都散發著奇特的氣息。那些氣息,就像在歐洲旅行的時候遇到亞洲人,不用上前搭話,也不用聽那人的母語和口音,單憑其舉手投足便看得出他是日本人一樣,不同世界和不同國家的居民都有其獨特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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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只是極其表面的看法。如果連和枕邊人共處數十年也會看不出他的真心,又怎能單憑陌生人的舉動看穿其本質呢?只是你遇到的三個未來人都具備這種氣質,可能第四個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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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地假設,有一個由一百人組成的社羣,當中只有三個好人,其他九十七個人都是壞人。有人遇到那三個好人,便說那社羣裏的全都是好人,然後又笨得不知道被抨擊的理由,不是很可笑嗎?九十七個壞人和三個好人跟九十七個好人和三個壞人,本質上是極不相同的團體,經過某些人的揣測後,卻可以被說成是一模一樣的團體,真不禁讓人慨嘆世界為何會變得如此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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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解一個人,或者一個社羣,不應該單看個別例子,而是要了解其整體。做了九十九件好事的人做了一件壞事便被說成壞人,做了九十九件壞事的人做了一件好事便被說成好人,這是正確的嗎?很多事都不能一概而論。如果前者做好事是為了掩飾自己想毀滅世界的惡行,又或者後者做壞事是為了暗中拯救世界,事情又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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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單靠片面理解就得到一切答案,未免太過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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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所有帝國和加奧里的餘孽,讓有資格的人統治世界。我原本認為托拉姬薇達有資格,她卻怕死,躲到不知哪裏,又不留下線索。既然如此,我只能在巴烏卡找出能勝任的人。」傑拉胸有成竹,遲遲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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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不然你都要為她獻上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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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找到就殺死了女皇,我看妳只是想世界陷入混亂吧?」你相信沙卡美還沒死,但先跟著傑拉的節奏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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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怪就怪剛過去的雨吧。在敵人手忙腳亂的時候直擊其弱點,在戰爭往往見效。」傑拉實踐了「乘人之危」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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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仍覺得戰爭能帶來和平嗎?」你決定好武器,預備在傑拉鬆懈時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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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諾先生不是說過嗎?加奧里消滅了巴烏卡,世界才和平。嘴上說人類要互相理解,最後還不是要動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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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憐梯·加瓦治。」你手上的腰帶變成棒球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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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你是原始人嗎?」傑拉張開背部的翅膀,翅膀大得像獅鳥的翅膀,光滑如玻璃,沒有毛,堅硬而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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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沒有棒球,你像打手般微微提起左腳握緊球棒,幻想前方有顆高速接近的直球,揮棒擊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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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拉飛高,低頭問你:「你想打我的話得走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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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要打妳。妳聽說過太后殿下每天會揮一千次刀的傳聞嗎?」你一邊說一邊揮棒,「熟能生巧,而才能決定了人要多久才能精通一種技巧。有些人不管練習多久也學不懂,就像妳,永遠都不相信人類能互相理解。如果不相信的人也相信,還需要打仗嗎?說到底,癌細胞不能放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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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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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拉從口中向你噴出數十枝尖刺,你向後跳避開。她追著你飛,左大腿上出現一個缺口,無數甲蟲從缺口落到水上。牠們碰到水後沒有遇溺,而是踏著水面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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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服失敗的話,就不得不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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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運用魔力在街道上奔馳,躲避著傑拉噴出的唾液舉起球棒高呼:「我的槍啊!回到我身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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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的兩半在你呼喚下飛出水面,回到你的左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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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握緊槍往後看,甲蟲快要追上你。你維持步速,向後伸出右手說:「燒死這羣不潔之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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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纏繞球棒的前半端,然後以扇形向前發射。甲蟲被火燒到就倒在水上,化作白色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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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歪鳥·加瓦治!」左手的步槍恢復原狀,你交換球棒狀的魔杖和步槍,說:「給我在天空飛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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