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上的煩惱?」希爾敏記起維多利亞帶回來的影像,「沙卡美比連度喜歡你,是不是?那位女皇愛上你,不是榮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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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斷搖頭,「不是,絕對不是,她被人下了詛咒才會追著我來咬。」你不想扯到管理者,問希爾敏:「可以告訴我歷史上的沙卡美比連度是甚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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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張大嘴巴,彷彿為你提到有趣的話題感到興奮,回道:「她是史上最偉大君主的候選人之一。在她的統治下,日拉德帝國國力達到巔峰,與其鄰近的國家都成為了其實則上的附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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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和你的認知有出入,你說:「可是我聽維多利亞說歷史學家對她的評價不高,還說是她因為沒有把握機會統一世界而導致百多年後帝國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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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卡美比連度終身未娶,甚至至死都是處女。有些歷史學家說她一生人只做錯過兩件事,沒有發動戰爭和選錯繼承人。以宏觀的歷史角度看,說帝國的毀滅因她而起沒有錯,但她又不能知道後人會葬送她的基業。她知書識禮,又懂得化解和追求者的衝突,更有數量充足的史料稱曾經有男人看到她後心臟病發險些身亡。我也會說她是完美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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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的沙卡美和你認識的根本是不同人。你認識的沙卡美優柔寡斷,經常對你發情,更沒有王者之風。歷素為甚麼要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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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緊握拳頭,希爾敏留意到你面有難色,問:「你遇到的是甚麼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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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拳頭回答:「就是......夫妻爭執的時候,該怎麼辦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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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突然向你揮拳,跟差點嚇得彈起來的你說:「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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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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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收回拳頭,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真誠。即使靠說謊捱了過去,炸彈還是會在日後爆發。不喜歡就說不喜歡,不要拖拖拉拉。有時候難免會分開,但要一次就找到適合陪伴一生的伴侶很困難。不適合就是不適合,勉強維持下去只會令雙方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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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思考途中,希爾敏補充:「理解和忍讓也很重要。兩個人的喜好很難完全相同,如果能接受便接受,不能接受便兩個人討論要怎樣處理。不要不喜歡卻又不說,到忍不了那天又突然向對方發難,這樣對方也很難知道他到底做錯了甚麼。人會變,隨著時間過去,兩個人也許也不再是當初許下誓言的兩個人。如果認為不得不放手,那麼就鼓起勇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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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話......鼓起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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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著手上的戒指,以回到飯廳向希爾敏報告:「老爺既遣駕於門前。其謂:『最好不要驚動到他們,我會叫以偷那道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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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們的老爺還是不知道誰叫以一個人去偷門,你立刻站起來反對:「妳一個人怎可以?他們能操控氣流,說殺人就殺人,一個人怎能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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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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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叫你冷靜,但你實在冷靜不了,回頭跟希爾敏說:「你們的上級是在叫她去死!你們沒有人了嗎?連女僕也要叫去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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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服侍誰嗎?」希爾敏不期望你回答,馬上接著說:「加奧里......正確來說是加奧企業的董事長。她不是你印象中只會『斟茶遞水』的僕人,是董事長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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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死了,誰來保護董事長?」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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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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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心認為她的話極度無稽,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妳不會死?每個人都會死!還是你們已經能長生不老,這位有個十七歲女兒的女士才看起來那麼年輕?天啊,你們真自大,我早該在凱倫說你們都是聖人的時候察覺到的,你們都......太小看這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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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和以對你的說話沒太多反應,大概是認為你太過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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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趁她們都不開口,問希爾敏:「妳可以教我怎樣拆彈嗎?我自己回去拆,不用耐煩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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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炸彈的內部構造極其複雜,而且在拆彈過程中犯一個微小錯誤都會立即爆炸。聰明的杜萊先生,你有信心嗎?」希爾敏諷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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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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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由你應該從來沒見過的線路組成,然後有三十六個入口,每個入口連接著六十八個交點,每個交點又通往二十四個出口。入口、交點和出口又以點、線、平面和多面體組成。接著線可以是直線也可以是曲線,平面可以是正方形也可以是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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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她伸出手掌叫她停下來,「夠了夠了!是我太囂張,對不起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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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個人都能無師自通,要學校做甚麼?」希爾敏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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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小朋友怎樣待人處事,讓他們學習基本道德?」你舉了兩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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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真的在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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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起筷子,邊吃飯邊說:「不然這樣,我一個人幫你們偷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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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就不要說話,說話就不要吃飯。」希爾敏不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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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無傷大雅。」你繼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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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不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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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們交戰時他們提過他們有和母星聯絡,所以在他們母星的部隊會認得我。我一個人衝進去的話,他們最多也只是以為我拆不了炸彈所以去他們的母星大屠殺,不會知道你們想搶他們的門。」你吃完蕃茄炒蛋,希爾敏沒有誇大她和飛天蜘蛛的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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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交叉雙手,問:「你確定要一個人幫我們偷門回來?你只想救你的星球,沒必要幫我們做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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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碗內所有食物的你放下雙筷,說:「我還以為妳會說甚麼『你不讓以一個人去送死,卻想一個人進去,真是自大』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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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不不不。你也應該是衡量過才敢提出,就算你高估了自己,我也該感謝你而不是說你自大。只是,你肯定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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