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你思考時說:「世上除了有許多不解之謎,還有更多還未被問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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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呢?妳問一個?」你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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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凱倫和維多利亞都能變成魔法少女,是不是代表她們的男友能有雙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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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希爾敏不知道怎樣罵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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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妳贏了。」你認為值得一試,「如果有實例,即使還沒找到原理也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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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沉住氣,問你:「是時候出發了。你還有想問的事嗎?」
你的物品欄裏沒有物品,你於是問:「物品欄的容量有多少?我這裏暫時看到有十乘十四......一百四十個空格,即是我最多可以放一百四十樣東西進裏面?」你再拿出兩把手槍問:「這兩把槍都沒有子彈。我明白它們是古董,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能力即時製造些子彈給我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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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以接過兩把手槍,邊把玩著它們邊說:「小妹會聯絡專業人士,看看他們能幫到哪裏。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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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敏在以離開駕駛室後回答你的疑問:「不是最多一百四十樣東西。要最最最簡單地說明物品欄的原理,就是晶片會記錄物品的數據。」一把小刀出現她手上,她用刀指著你說:「記錄方式有兩種。第一種是單純記錄物品的數據,如果我......」她走出駕駛室,在門前放下小刀,在保持自動門關啟的情況下說:「在這裏留下小刀,再......」她回到駕駛室,指著外面的小刀說:「從物品欄取出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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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小刀化為橙色粒子消失,希爾敏手上出現一把由橙色粒子組成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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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著小刀說:「用第一種方式,你記錄在物品欄的物品不會在物理世界消失,所佔據的數據也較少。而第二種......」小刀在她手上化作粒子消失,「......便是記錄物件本身到物品欄裏。用第二種方式佔據的數據較多,不過好處是,假設你用第一種方式放置一本書進物品欄,但那本書在物理世界被破壞,那麼你從物品欄取出那本書時,就只能得到一本爛掉的書。用第二種方式記錄物品的話就不怕物品損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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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樣化物品為數據?」你感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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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複雜,不方便解釋。一滴水所佔據的數據已經非常十分極度龐大,所以有些物件不能放進晶片裏。例如任何包括植物的生物、狀態隨時隨地都在變的物件或者純粹很龐大的東西。你可能有想過直接放炸彈進物品欄,但行不通。」希爾敏再從物品欄取出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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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科技你聽也不曾聽過,想不到科學還能用來隔空取物。現代有量子力學家試圖讓原子瞬間移動,但娜圖亞人不但能拉原子回來,還不需要大型儀器便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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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小刀說:「我們還沒研究出如何記錄生物的數據。生物的狀態無時無刻都在變化,只要有一個粒子的狀態不同,那生物就不會再是那生物。我們不斷用微生物做實驗,但都是無功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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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一個粒子的狀態不同,那生物就不會再是那生物』是甚麼意思?十年前的我也是我啊?」你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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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說身分或者靈魂之類比較主觀的定義,是生物的狀態。沒錯,十年前的你也是你,但如果你打算從這裏傳送到那裏,傳送完卻老了十年,這不是你預期中的結果吧?在物理定義上,這一刻的我和你都獨一無二,在過去和未來都沒有和我們完全相同的我們。瞬間移動需要時間,就算是很短暫的時間也好,我們要怎樣確保移動後的生物和經過那段時間後的生物狀態一致?要預測那麼大量的資訊極度困難,這也是我和以聽到你能瞬間移動會驚訝的原因。」希爾敏聳肩,表示要讓生物瞬間移動是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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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你那落後十多個世紀的大腦嘗試理解。人有新陳代謝,會生病,會有情緒變化,機器要怎樣預測?就算機器預測人的內部變化,又要怎樣預測人的動作?一百米賽跑選手會跌倒,汽車司機會跳車,街頭舞者會扭到腰,機器要怎樣預測發生機率不特定的人體動作?希爾敏的例子也許太誇張,但如果人在傳送後雙肺走到腰間,又或者舌頭跑到鼻子後面,豈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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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大致想像到。」你點頭,又問:「那些盔甲......旻、旻莫鰻人有沒有弱點?他們能封印魔力,又能操縱氣流,有對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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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等待希爾敏的回覆時也在資料庫搜索情報,希爾敏先是叫你不要勉強自己:「不用勉強,叫那羣盔甲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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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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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知,他們的本體是一團黃色黏液。你在你的世界擊穿盔甲後他們就會死,但在他們的母星可不會那麼簡單。就算你擊穿盔甲,不擊中他們本體他們依然能活動。晶片有探測生物功能,用它來找出他們躲在哪裏。」希爾敏皺了皺眉,「他們共享意識。換言之,你打倒了領袖,他會用其他人的身體重生。你的目標不是種族滅絕,不要和他們糾纏太久,拿到門就趕快回來。那扇門和其他世界連接,我猜也不能放進物品欄裏,就看你能不能和它一起瞬間移動。還有,他們有機會合體變成大型黏液,你遇到它一定不要跟它打,有多遠走多遠。我不肯定你的魔法有多少能耐,但也一定不是它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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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流,合體,瞄準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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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希爾敏的小刀伸手,「可以讓我試試記錄它進物品欄嗎?然後就是你們可以提供防具給我嗎?最好能射飛彈和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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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希爾敏交小刀給你,你成功讓小刀化作粒子消失後,看到一副佔了二十個格子的裝甲出現在物品欄。相比之下,小刀只佔零點零五個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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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給你娜圖亞的裝甲,這是最高級的賞金獵人裝甲,有三十二種武器,可以幫你治療傷口,還能配搭人工智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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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希爾敏令人流口水的描述,你立刻在心裏想要穿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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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想,就突然身處在裝甲裏面。你看著被粉......粉紅色裝甲裹著的手問希爾敏:「粉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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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頭看著希爾敏,她尷尬地回道:「這、這是全星系裏某幾位頂級賞金獵人才擁有的裝甲,加奧企業也用某種途徑取得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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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雙手摸著頭盔,問:「我看起來很滑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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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頭上沒有獸耳,單純是配色不合你口味而已。」希爾敏憑空拿出一面小鏡子,用它對著你,「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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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鏡子裏粉紅色的頭盔。其實除了顏色有點奇怪,色澤等等都頗具美感,表面亦光滑,很時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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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那麼貴重的裝甲給我,沒問題嗎?」你怕會麻煩到加奧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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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打算交給以用,你說由你偷門便交給你用了。」希爾敏意指你的擔心很無謂。她聽不到你回應,又說:「怎麼了?你以為她會穿著女僕裝降落在敵人星球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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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在駕駛室走來走去,讓自己習慣穿著裝甲行動,「萬一我弄壞了,要賠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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