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托拉姬薇達每踏十多步便會回頭一次,確認後方安全。馬耳多在擋下不知多少發子彈突然衝鋒,急速收窄你們和他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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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開啟蓄力模式,和托拉姬薇達全力往後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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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此處殺死我,我也會再歸來。」馬耳多暗示他的同胞為數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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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空閒思考他的種族以何等形式活著,有多少顆氣球就刺穿多少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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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十五秒後回頭向他射出第十一階段光束,那根紅管居然在剎那間吞沒了你的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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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溫暖的氣流擦過你身驅,你扣下扳機,甚麼也射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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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驚慌定住雙腳,忘記了逃走。「沒有魔力,你們如同螻蟻。」馬耳多把握時機接近你和托拉姬薇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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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合。我們家鄉運用的能源居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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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在距離不足五米時說出勝利宣言,說到一半胸膛就被子彈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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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屍體撲到你們面前,托拉姬薇達喘著氣反駁他:「我們不是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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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單膝跪在馬耳多旁邊,除下他的頭盔,試圖一瞥他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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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一望進頭盔內部就嚇得鬆手,頭盔落地後,托拉姬薇達也用手掩著口,「這、這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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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團土黃色、像棉花糖、介乎固體和液體的物質各自黏在頭盔一側,完全不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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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被這兩團......『糞便』追殺嗎?」托拉姬薇達不敢再去看它,別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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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起來,踢走頭盔,聽著頭盔的落地聲說:「想接下來要怎麼辦吧。我們難得逃出來,沒必要故意回去被封住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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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援軍。」托拉姬薇達和你想法一致,「帝都沒理由沒士兵把守,如果我們能找出他們被關押在哪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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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那麼大,我們兩個很難找到他們,找到了也救不出來。」你提出另一方案:「我們傳送到其他城市,叫那裏的軍官立刻派兵救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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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城市在帝都淪陷之前應該都派兵支援了,只是都被敵人俘獲。即使他們有辦法對付魔法使,拿著棍棒的他們也不可能敵過火槍。」托拉姬薇達分析:「我們還未見識到他們的全部兵力。叫遠處的城市派兵來可能會趕不及,你用傳送能力,一次最多只能帶三、四人過來,傳送到明天也可能帶不到足以和敵軍匹敵的人數來,還沒考慮到你會在途中體力不支的因素。這不是不可行,只是太耗時又有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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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兩人之力在帝都救出人質,還是領救兵解放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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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深思,認定不能指望管理者會來幫你,他們一定樂在家中享受著你們受苦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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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素的故鄉明明也是被外來者摧毀的,為甚麼她不來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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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該只顧望天打救,天就是變化無常,你希望祂來祂偏不來,你沒想過祂會來祂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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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烈雅說過歷素本來想創造由聯邦主導的世界,是你做了超出本份的事才會變成由帝國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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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結果來看她沒說錯,不過既然不想你破壞計劃,為甚麼歷素不直接給你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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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做甚麼也沒問題,又在你做出不合乎她預期的行動後抱怨,你稱這為假自由或假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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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歷素根本沒想過要由帝國或聯邦主宰世界,弗烈雅說你礙事只是後來增加的設定。歷素起初要找出誰在她的世界弄事,她那時候會去想由哪個勢力維持世界秩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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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素和弗烈雅既是敵人又是朋友,而管理者容許矛盾的性質共存。的確,用詞不當會造成矛盾,例如「擲硬幣不會同時出現正面向上和反面向上的結果」是很正常的事,和托拉姬薇達同一類的人會說「反面面地時,正面和反面的反面向上,所以正面向上和反面向上會同時發生」。題目換成「擲硬幣不會同時出現圖像向上和字樣向上的結果」的話,他們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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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理解托拉姬薇達的方式理解管理者,從兩種相反觀點推敲他們的動機和目標也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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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擁有反制魔法的手段,物理抗性極低,管理者不出手,以正常角度判斷,歷素想撥亂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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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管理者不正常,這時候更加要逆轉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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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三個世界之間的全面戰爭爆發,各方都會得到敵人的科技。馬耳多被射倒之前說的遺言,也許是在暗示他們星球的能源能反制魔法,即是他們不用刻意研究相關科技便是娜圖亞人的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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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奇怪,娜圖亞人和地球人的身體構造也相同,世界有無限個時便會產生此等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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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絲在這裏,代表妮亞、雪野和謝提也會在附近......或者不在。繪絲不會帶妮亞衝進敵陣,雪野要照顧妮亞,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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