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天才少女

天才少女

Oct 17,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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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帶妳來這裏的？」你轉換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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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小女子來這裏的那個人也不在了...他是我父親。」她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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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他還在生。」她將寒冷的空氣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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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你驚訝的臉龐，「小女子的事不重要。客人不是為了一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而來到這裏的嗎？既然如此，客人更應該離開這座寂寞的深山，不要在意小女子和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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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中浮現沙卡美的身影後站起來，「謝謝妳姐姐，我會將你的話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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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今年已經四十多歲，應該是姨姨。」她不自覺地發出數下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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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完全不像啊？」你的雙眼用比剛才更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就是這點他才會將娶小女子作妻子吧。」她端起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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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參觀神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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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出這個請求時，她先擺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鎮定後再回答「沒問題。小女子想帶客人到裏面應該能夠令客人有一些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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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好，麻煩了。」「幫助你即是幫助這裏的所有人，一點也不麻煩。」她把茶杯放好後將你帶到神社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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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鞋子脫掉。」「但是我...」「不好意思，但這是規矩。」「明白。」你露出赤裸的腳板貼緊冰冷的紅褐地面，身體不禁打了一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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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跨過神社門底的小階級，除了雙腳依然受到寒冷侵蝕，內裏非常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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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邊有兩頂油燈，前方則在一位雙膝跪地的少女雕像兩側分別放了一頂更光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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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銅色的少女穿着類似極地的防寒大衣及長褲配上厚實的靴子，她雙手正捧着一本書，口邊掛着滿足的微笑，雙眼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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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及肩的散亂頭髮彷彿剛才才被剪下一段，給你一種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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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甚麼值得你們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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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做了甚麼，是她原本可以做的事。」她拿起供奉台上的抹布開始為她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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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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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啊，經常在想如果有幸和她談上話，現在會過着怎樣的生活。」她將少女的雙手刷得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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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過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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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在小女子出生前就過世了。」她開始清潔少女的手臂，「客人可能會奇怪為甚麼我們會這麼執着於這個人，但就在她的光芒照亮世界的短短數年間，每個人都非常感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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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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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女子沒有見過她，但聽父親說，她有點自卑卻對自己的發明非常自豪。又經常將未完成的東西亂給人用，那個時代的人都是這樣的嗎？」她撫慰少女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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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武器筆記的作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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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聽到她回應的一瞬間，你想走前一步，但被你臉上又驚又恐的表情制止了。「但是這又如何？人死不能復生，為已死之人悲哀多久他們也不會回來，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她為少女的雙腿送上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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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小娜也是一直在尋找一本記載了各種武器、前輩留下來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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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們就是為了筆記而躲避帝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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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臉好像苦瓜乾一樣，小女子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嗎？」她抹掉少女靴子上的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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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一直為她糾纏下去的嗎？」你跪下來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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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妻子在世時原本已經放下了，但她走後他又開始執著筆記。」她來回刷洗少女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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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你們不阻止他？我想筆記主人將筆記交給他的原因就是不想那些可怕的東西被人濫用吧？」你閉眼叩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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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頑固可是比普通的頑固更難應付，他年輕時已經夠頑皮的了。」她檢查少女全身是不是已經回復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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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說這樣下去可能不會有好結果。」你又再叩兩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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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幫他的話他只會更執著，事情最後可能變得更壞。」她把抹布掛在桌邊後和你一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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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力就可以了。」你在她向少女跪拜時準備離開，「要走了嗎？」「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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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留步！」她叫停正要跨過階級的你：「幫小女子向帝國公主說『仙子幫妳送雪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這句話是甚麼意思，不過我會幫妳傳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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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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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回靴子，回歸到清涼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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