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我用冷水把眾人潑醒,三人發覺被綁著都大驚,那個曾被我打敗的人就破口大罵。
我要審問他們,因為我怕我的同伴受到傷害,我是他們的首領、保護者,我有責任照顧他們,但我偏偏離開了很久。我問他們:「你們找我報仇嗎?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我心裡實有點擔心咸美頓他們。
其中一人求饒,「不要傷害我們!我們只是受命來活捉你。」他一求饒,那位在罵我的就改口罵他,讓他不要求饒。我隨手用毛巾塞著他的口。
果然是尋仇,還要活捉我,想要折磨我嗎?沒有這麼容易!
「我的同伴在哪裡?也給你們活捉了嗎?」說罷我拿了一把廚房的刀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他著急地說:「不是!我們完全沒有見過他們,不知他們在哪裡!我們只是奉首領的命令來活捉你一人,我們在這裡查問了很久才找出你們的聚集點,於是就在此埋伏,但首領吩咐過要善待你,更叮囑我們千萬不要傷害你!」
「就憑你們也想傷害我!」我在苦惱以後再也不能來這酒吧吃熱香餅了。
「你們真不的知道我的同伴在哪裡?」我的刀越來越接近他的臉。
「真的不知道?」
看他著急,我相信他沒說謊。我今天已殺了一人,不想再殺人,其實應該是以後也不想再殺任何人。這幫人和我無仇無怨,大家都是匪幫,我只想嚇嚇他們,沒打算真的傷害他們。
「你們以後的目標我也不會再沾手,但你們亦不要再惹我們,我警告你們若再在此出現,我不會放過你們。」
那口塞著毛巾的人聽我說後怒目瞪視我,我沒時間和他們糾纏,我要去找咸美頓等同伴,我走到門口,離開前把刀飛向那瞪視我的人坐的那張椅子,那刀就剛好釘在他兩腿之間的椅子上。那人面如死灰,不住冒汗,不再瞪視我。
我急步出行,想到咸美頓的住處找他們。哪知我剛出酒吧門口,就有一張網從天上掉下來,一把的將我罩住。
我大吃一驚,但苦於被網纏著,一時難以脫身。我暗怪自己大意,同時向網外望去,哪知一望,我的驚恐更是到了極點。
站在我眼前的正是今天被我殺死的灰衣人!!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在他心口開了個洞,也探清楚他沒有了心跳,但這刻他竟然絲毫無損的站在我面前。
就在我呆住的那刻,那人說道:「我沒有惡意,如果你能平心靜氣的聽我說,我可以放你出來。我想你必定有很多疑問!」
我的確有很多疑問,我怒吼:「你為甚麼要殺我媽媽?」
「我沒有殺你媽媽!你就是誤會了才會想殺我吧!」
「誤會?」我怒氣稍稍止息。其實冷靜一想我完全沒有真憑實據。
他頓一頓,正色的說:「你母親的事我也很遺憾,但她不是我殺的,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守護者!」
「守護者……你這笑話,著實有點荒謬!」
我盡力冷靜下來,要報仇、要活命都需要冷靜。我要留意、觀察周圍的環境,亦要細心觀察灰衣人。
那人說:「我的確去過你的舊居,但我到時,你媽媽已遇襲快死,你可記得她身上的傷痕嗎?你想想那是甚麼『動物』造成的?」
我冷靜下來,細想媽媽身上的傷痕,的確很特別,不似是刀割的,更似是被動物抓傷的。因為她身上的數條長長的傷口都是平衡的,一般人難以連續幾刀都割得這樣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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