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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警方和灰狼的人已經將住院樓團團圍住,小馬拿著槍抵著梁晶的脖子,緩緩走入人們的視野中。
「他手中的槍是哪來的?」梁宇真面色凝重,問了問身邊的助理。
仔細想想,小馬會和灰狼底下的人有來往,本身就是一件讓人起疑心的事情,灰狼內部可能有內鬼,在偷偷幫助小馬進入灰狼宅邸,也偷偷安排讓他能拿到槍,才能夠輕易的突出重圍。
梁宇真請助理將三個護理師扣下,細細查問,看著梁晶和小馬緩緩走向安排好的車,警方嚴陣以待,兩人上車之後,後面幾台車跟著他們的車一同離去。
被扣下的三個護理師急急喊冤,聲稱不是他們帶槍進來的,也的確,沒有特殊能力的護理師,又怎麼躲得過每天上下班詳細的盤查和搜身?小馬就算可能有機會可以在住院的地方偷得到手術刀,卻不太可能有槍。
難道是梁晶?梁宇真微微皺眉,帶了些許不敢相信,看著梁晶的車開走,幾台警車追隨其後,梁宇真打了電話給她。
「晶晶。」梁宇真對於自己的懷疑仍不太準確,「妳做什麼?」
「對不起,梁醫師,我必須離開。」
「妳知道離開這裡會有什麼後果嗎?」梁宇真的語氣中並非責怪,而是帶了些許擔憂。
「我知道,意味著我不再受到灰狼的保護。」梁晶的聲音很遠,帶著些許急切的風聲和吵雜的引擎聲,「但我不能不走,我二哥他可能有危險,我得去,梁醫師。」
「妳……」
「我或許……不適合這樣的生活。」
梁宇真沒有回話,但是當梁晶自己開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便知道自己想的沒有錯。她雖然一生都在被爸爸訓練,成為一個殺人機器,但是當她失去了這些劍拔弩張的爭鬥和拳腳相向的血腥後,她好像整個人都失去了活著的目的。
不是非得要殺人,但如果她不能夠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她要整天被禁錮在這個地方,才能夠平順得過完這一生的話,她寧可回到打打殺殺的生活中。
「余尋死了……」梁宇真嘆了口氣,還是將這件事情緩緩告知,「那天我們離開沒有幾天,妳父親領回了傷重的他,親自將他處理掉了,前幾天已經辦了葬禮。」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這幾天明明一直都在查他的下落……你不是知道的嗎?」梁晶有些氣憤。
因為哥哥擅自跟她接觸被爸爸知道了嗎?還是因為別的理由?梁晶就是聽說了一些蛛絲馬跡,太過擔心才想要設法逃出去救余尋,但是沒想到竟是這個結果。
「……」梁宇真沒有回答,當然,梁晶也猜到原因。
可能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或是不想要她繼續過著殺戮血腥的生活,他有千萬個理由阻擋她,都是出自於好意,這一點也不奇怪。
梁晶在電話這一頭沉默,只聽到警車鳴笛的聲音嗡嗡作響,過了許久,她才緩慢的深呼吸了一口說,「我要殺了他。」
「晶晶……」
梁晶結束了電話,繼續在高速公路上突破重圍,一旁的小馬身體虛弱,本來傷就沒能養好的他經過了一番顛簸,似乎更難受了。
看著小馬幾乎奄奄一息的樣子,梁晶說,「我會把你交給警察。」
「……不行……」小馬雖恐慌,但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閉嘴,這樣下去你會死的。」梁晶開著到了一處大橋,這座橋底下是安晴溪,二十公里後便會出海,她將車急停在橋上後,轉身直接跳入河中。
大批警方隨即追趕上前,團團圍住了傷重得動彈不得的小馬,卻攔不住這個跳下河的女人,隨即通知警消單位動用人員下河堤去打撈,花了幾天時間,卻是半個人影都沒看到。
「再打撈一次吧?」蔣勛拜託著上司,想要警消單位再出動一次,但是單位人員上上下下已經搜尋了三四天,大家都累了,根本沒人要去,只想草草結案。
「我不懂耶,你為什麼對這個案子這麼用心?」王一鋒搔搔頭髮一臉無奈。
「因為這個女人開車的方式和身手……還有那半張戴著口罩的臉,我懷疑……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殺手金魚。」
「還金魚?金魚都銷聲匿跡那麼多年了,你上回也說菲律賓的劉氏兄弟滅門案也跟她有關,害我花時間跟國際刑警部門的人撈資料,但卻一點證據也沒有。」
「王隊,你知道這個女人很狡猾的,我相信她就在劍魚幫內,比對過後,我一直都懷疑是余家的二女兒余明,但是卻撈不到幾張她正臉的照片,你不覺得這不合理嗎?」
「余家二女兒一直以來都被養在國外,就算回來,她爸爸不想讓她受到外界紛擾,沒有照片流出也很正常啊。」王一鋒揮揮手,「行了,讓他們收隊,趕快把案子結一結了。你自己一堆事情要做,別沒事找事!」
蔣勛皺眉,眼見自己勸說不了隊長,也只能無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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