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簡介:
「無論你活著的命運是為了剋殺所有人類也好,我仍不會放棄你。」
穿純白校服的金髮少女溫情笑道,放下沾了血的武器,她遙遠凝視一路陪伴的黑直髮的閨密,明明想大膽表達愛意但身體不爭氣的停留原地。
「因為我愛你,我愛你,阿晴。」
一路上陪伴到最後,最後只留一句告白,消失女友的眼前。
2019年,因人為意外,香城出現在一場「邪魅鹽柱」的病毒的疫症,病毒是人們嫉妒和怨念傳播,感染者會在不安和精神黑化發病,一旦發病,最後患者所有內臟會被病毒侵蝕成鹽晶消失,失去理智,四處咬殺人類,肌肉膨脹化和身過變成壯男的怪物,現沒有任何治療方法。
但有四位少女以黑科技之力,化為馬猴燒酒,打救怪物。
這是屬於倖存的少女的自傳(笑),在未世上的青春辛酸、搞笑,自我救贖的求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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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瘟疫當前,誰做選擇?
2019年,4月12日,香城,葵青碼頭
『各單位請注意,現在碼頭正運送生化武器的貨櫃,為保障性命安全,麻煩洋荊企業員工立馬穿上防疫保護衣──』
碼頭響起警報,所有員工連忙換上保護衣,拘謹迎對眼前的災難。恐怕3年前瘟疫會個案重現
所謂「邪魅鹽柱」,是一種神秘而突變的致命病毒引發,主要經接觸和血液傳播,擴散速度極法,一旦發病,感染者會先處於精神不安和抑鬱發病,而肉體和所有內臟會被病毒侵蝕成鹽晶崩潰。隨時間推移,患者因為會失去理智,被病毒控制四處襲擊和殺人。至今科學家對此病的治療方法仍一無所知。
但唯一肯定的是,3年前這種疾病大爆發時基乎受感染的讓無數國家一夜之間滅亡,但病毒的源頭,基乎無人知曉,除了一直研究病毒的「洋荊企業」以外。
「喂,你們這群人是怎樣做事?這批貨可是純貨,企業連一個生物危害的標籤也沒貼就隨便寄來,是想我們出了難攤子收拾不了?他們的腦子進水?」
一身黑西裝的山羊鬚大叔氣憤的掛掉手機,作為洋荊企業的香城主管,他不情願的換上防疫保護衣,猶豫片刻,才敢盯住近處被白布包裹的貨櫃,眼看的職員遞來文件,不斷抱怨,一點不想簽署文件,直到後方出了妙俏的女聲。
「阿旺,這貨櫃早晚也會寄來。沒有必要為小事爭論。」
「小事?!這怎可能是小事,你區區外人要亂說……嗚哇,是蓮華。」
阿旺轉身一看,一位長杏色直髮的真光校服的女學生拍了他的肩膀,她一手拿着鑲了機械齒輪的西洋劍,迷人的茶色雙目盯住前者。
「怎麼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我的臉真的哪麼恐怖?」
楊蓮華瞇眼一笑,阿旺被嚇得臉色蒼白,連話也說不清。
這光景,就像偷懶的小職員被老板發現那樣,只是對方是不到二十歲出頭的少女。
「不是不是…這裏是組織機密的地方,不是你大駕光臨來這種的地方?況且你不是該有重任在身?」
「要不是上頭命令,我也不用來幫忙運送這貨病毒,我只是路過拿武器。你趕快帶我看看,我還要陪伴小睛。」
楊蓮華皺起眉頭,她不屑的一手搶過阿旺手上文件,督了一眼,爽快再替他簽了名。她從容地前往神秘的貨櫃,阿旺像小弟慌張緊隨在後。她的到來,故然引起了碼頭上的防疫員工的不安,但她接下來做的事,才是讓人見識對災難的絶望。
「阿旺,我聽說歐洲和美洲那邊的地區己經失控,東南亞也不樂觀,你有抑制「邪魅鹽柱」病毒的對策嗎?。」
一談起此詞,大家的臉色也顯沉重,阿旺繃緊眉頭,不安的捂臉沉默。
「哈,你也太看起我?我只是公司內的小科研人員,有你這樣「精英」級的『神侍少女』怪物,根本就不怕甚麼病毒--」
聽到尾句的詞彙,楊蓮華不禁皺了眉,纖手不安分的握緊西洋劍,彷如下一秒要動手殺人,抒發她不喜歡自身的身份。
「你再敢亂說,當心我下一秒砍了你的頭。」
所謂『神侍少女』,是指「洋荊企業」替實驗者注射了「鹽柱殺戮症」病毒進行改造並對疫病免疫的人,她們的體格有強悍,有高強自愈能力,而且身體內的病毒也會讓他們有各種不同的超能力,他們按體質分能力從強大到弱小排序的組別:「原祖」、「精英」、「忠親」和「後裔」。單單是最弱的「後裔」他們的戰斗力卻堪比二十倍的核彈。若果要談論原祖的戰力,恐怕是壓挎所有『神侍少女』,消滅整個地球的生命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由於被改告的象只適合女性,而實驗致死率極高,成功的人少得可憐,加上神一般強大的體質的人型兵器。部份知情人和組織的人對她們加以優待。
「抱歉,蓮華,剛才的說說過頭,現在還是返回正題。雖然公司表面上交袋這個貨櫃是疫苗,但我個人不看好裝的是甚麼……」
「你的意思……這裏有比病毒還危險的嗎?」
兩人一邊處理一系列開櫃的程序,一邊打量櫃內所謂何物。當櫃門打開的一瞬間,裹頭煙霧瀰漫,浮現一個飄忽的人影,員工見狀紛紛舉槍,蓮華亮出閃爍紫紅光的西洋劍,原本迷人的茶眼變成兇悍的赤瞳,她渾身是一股強大的壓抑氣勢,劍身舉向人影,讓眾人生理上不敢靠近。
「放下手上武器,不准動。」
楊蓮華嚴厲警告對方,慢慢靠近,快要與眼前的敵人對質時,凝重的氣氛突然傅出腳踏聲,以及成熟韻味的女聲。
「沒想到,一碰面的人竟然是你。」
聽到對方的開場白,原本一直氣勢凌人的楊蓮華被撕了面具,她失了方寸的放下劍,驚訝的瞪住前方的高個子黑短髮女人。披上白衣大袍的她,雙手被手拷反鎖,脖子套上散發螢光的電子環,全身被電線束縛,連接櫃內的神秘機器,動彈不動。但女人迎向眾人的槍口下,不但沒有怯然,還帶有玩味的微笑。
「彌睛?!不可能,她應該還在杏壇中學上課?她也長得太像嗎,還是我看錯?」
楊蓮華喃喃的打量那女人,她瞄了手機上監控鏡頭畫面,屏幕也一位穿純白校裙的少女,但這位少女卻跟眼前的女人的長相是一模一樣。
一旁看戲的阿旺察覺不對勁,握住平板電腦,用黑科技的身份識別的軟件助攻,暗中提醒。
「蓮華,小心點。這個女人是違規的『神侍少女』,體質是「原祖」,能力不明,只知是念力和操控精神,你要當心一點。雖然不知道上頭寄送她的目的,但是隨便放出去的說,恐怕會在香城引起一片血災。」
「還有,這女人有高度殺人傾向,單是運送她來香城,她己經殺了三首軍艦所有軍人,上頭命令我們要將她就地處理。」
楊蓮華接到命令,她低沉的哦了一聲,舉起手上的西洋劍,按了劍身的按鈕,她的身體即時浮現碧藍的紋身,同時一手預備疫苗針筒,準備迎擊。
「喂喂,不要擺出這副難受的表情,我無緣無故的被你們綁架到這裏,我才是受害者。」
「喂,我叫雅法卡,你們也不要那麼沒禮貌!?」
「誰管你叫甚麼名字,現在請你乖乖與我們作,否則莫怪槍口無眼。」
「小蓮,你不要一開場就說那麼冷淡的話,我很傷心的。」
一提起「彌睛」的名字,加上對方親曖扭別的態度,蓮華即使慌了,她不想被企業懷疑,下意識迴避對方的,心中暗想百種幹掉她的方法。
但雅法卡沒有因而退讓,她自信的瞪了明亮的赤瞳,再一次出言迫壓蓮華抬頭回應。
「啊哦,我知道了。難道你很想趕去見一個少女,所以才冷落我?這個女孩,我記得是叫彌晴?」
但在她白皙的肌膚刮傷略深的血痕,兩人的臉快要貼近,軟唇彼此依靠,彷如再貼近,兩人也快親嘴。現在的楊蓮華,她一心只是死盯盯的咬着對方不放,兩人如猛殺隨時廝殺,一觸即發。
「說,你到底是從哪打聽消息。」
「哈,果然你很在意她?明明這孩子跟我一樣是「原祖」,我是被你們抓了,但你卻留着她,甚至讓她在外面晃晃蕩蕩,不擔心她總有一天,會成為誘發這個香城瘟疫的導火線?」
挑戰書已下,現等待的,是她一步步落入陷阱,是被眾人懷疑的陷阱。很快地,楊蓮華被吭得無言以對,身體還不由自主往前靠近,她以看不見速度揮動手上的西洋劍,無數的光刃劃雅法卡的肌膚,想置她諸死地,哪怕對方是實力鬥不過的「原祖」。
但是,楊蓮華也不是笨。想殺她的方法,當然不是靠致命的劍法,而是手上的對抗「原祖」的疫苗。她清楚這是唯一封口的方法,原本洋型企業為了處死不順從和違規的『神侍少女』而製作,將針筒瞄準雅法卡的脖子,直白的威脅道。
「你再不收斂那把嘴,我先慢慢的剝了你的四肢,然後讓注射這疫苗,讓你的身體被內頭的物」質,慢慢身體被鹽晶炸成粉身碎骨。」
「哎呀,我很怕喔。不過你們再磨磨蹭蹭是好嗎,我會逃喔。」
「嗶嗶--」
突然,碼頭傳來爆炸聲,將不少貨櫃連人帶飛炸傷。楊蓮華忽忙的趕過去,她將劍按在地上,仰天大叫。
「不裂雪花堅盾--」
半空浮現不小浮動的紫色雪花粒,築起透明的盾,抵下不知明的轟炸,救了同伴。此時,廣播報上敵人的名號。
「「卧龍會」突襲,各單位注意,準備迎擊。」
天上揚起紅色煙霧,但爆炸的餘波讓束縛雅法卡的儀器毀了,只見她露出滲人的笑容,她突然從容揮了雙手,手拷也斷了一截,散發驚人的力場,在場人士全身壓在原地,身體痛苦的掙扎着。雅法卡隨性的揮手,將大半場的人弄成肉醬。
「不行,再不出手,所有人都會被殺。」
見識過「原祖」的實力,即使楊蓮華自知自己勝不了對方,她顧不上性命,撿起西洋劍,敏捷貼近雅法卡的身軀。
「如果你敢往前踏一步,下一擊,你必身首異處。」
「蓮華,你這樣嚇我也太過份,這跟之前的約定不一樣喔,我是為了配合你不待在這裏才來的……」
正正是這句話, 洋荊企業的戰友瞬間向楊蓮華投向懷疑的目光,楊蓮華更焦急反駁,她一手抓住對方的手肘,另一隻手的西洋劍架起雅法卡的脖子,劍狠狠斬開脖子,換上正常人早就身首異處。但雅法卡仍惡意微笑,被斬的位置竟能自動痊癒,骨肉再次復原。
看原祖級的實力,楊蓮華一切的進攻,根本就注定不能挽救局面。
「給我閉嘴,你這女人……嘖…再敢頂着她的臉說這種話……我讓作兜不着走。」
「又是滿嘴打打殺殺嗎,我很討厭你不那麼坦誠。反正你是殺不了我,就不要嘴硬吧。」
被人吭得無言可對的楊蓮華,她只能羞怒的瞪住雅法卡,不過對方沒有輕易放過她。趁着她迷惘失喪的時刻,雅法卡用了念力,無形的重力封住楊蓮華的行動。未知的敵人針對「洋荊企業」的恐襲接二連三的出現。殺個的團隊片甲不留,屍橫遍野。只剩下楊蓮華和阿旺受傷在地。
勝負已分,雅法卡自信的遞了手,俯視躺倒不彈的楊蓮華,迫她做選擇。
「現在我給你選擇,你與我為敵只會失了保住你在意女孩的籌碼。但如果你肯答應,我們「卧龍會」能保住你和彌睛,前提要你就乖乖的跟我走,告訴彌睛位置。」
「呵,我拒絕。」
「我還未說完,你拒絕的話,我和部下立馬將你們藏在香城的病毒基地炸了,讓病毒洩漏整座城市,不過,我記得這城有一千萬人, 看看那時會死多少人,也會何等壯觀。」
聽到這話,雅法卡拿了電子屏幕,展示兩個病毒基地畫面,阿旺和楊蓮華嚇傻了,但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一千萬人的性命,還是選了一個少女,楊蓮華只是抖動嘴唇,默默為了自己的答案付出沉重的代價。
Character 1:無法解釋的離去
「真無趣啊,原以為你會堅持多一會,結果你也是戀愛腦上身。」
「呯──」
碼頭的遠處響起震破耳膜的爆炸聲,天空霎那間被刺眼的白光蒙罩了,海的另一端城市揚起長長的黑煙。這意味蒙罩香城的瘟疫己經殺到,同時也代表她的決定是讓香城人變成病毒怪物、彼此廝殺的幫凶。
「工廠……爆炸嗎?嘖,不,我到底想幹嗎,這決定,最後也不是讓彌晴捲入這邊…算了,不管,她的學校距離病毒擴散速度也有一定時間,還是儘快吧?」
楊蓮華目瞪這場爆炸,她和阿旺己經嚇得腦亂成一團,但楊蓮華很快收斂了驚慌的表情。現在無計可施的她,唯一可做的,就只有一心想着如何迎待在城市、受到牽連的愛人,就像相信救了她能稍稍減輕罪惡感。
雅法卡平淡的注視這座城市,挑釁的朝楊蓮華揮手,即使她想上前揮劍突襲對方,但雅法卡再次以重力突擊,將她狠狠砸中地板和貨櫃。蓮華滿身傷痕的躺地,噴出一絲血絲,無法抓緊雅法卡逃走的一剎那。
又回復平靜。因為她清楚從開口回答的一刻,今次的黑鍋,她背定了。但她走上這條不歸路時,她究竟可以為了彌晴,雙手可以殺了多少無辜的人,踐踏多少人的屍體。
「根據「洋荊企業」的條文,凡是企業職員發現有違規的『神侍少女』和職員,職員要即時處決。」
就像在站在她的路上,是把持紅外線步槍的阿旺,他的眼神不再親切,只剩下敵意。他避過地上倒躺的死屍,絕望地瞄準楊蓮華的狂射三槍,並一路向部下說教。
「我們洋荊企業和你們『神侍少女』合作,是為了幫助人類消滅感染者,這也是你一直以來的任務,但你現在卻散播病毒。你有沒有考慮你的一舉一動也會殺了千千萬萬個市民?」
雖然『神侍少女』的身體被改造,人類普通的子彈不可能傷到她們一根頭髮,但是阿旺的紅外線步槍卻是不一樣,子彈所含銀離子能干擾『神侍少女』體能的「邪魅鹽柱」的病毒活性,做到就算殺不死她也能讓她的傷口難以癒合,也能輕易擊斃蓮華。
可惜他刻意將猛烈的槍擊繞過致命的位置,只瞄準大腿、下腹和肩膀狂掃。蓮華還是淌流鮮血,跟人類一樣知曉劇痛。不知不覺下。她蔚藍的校裙早被血染成一片,但弄成滿身狼狽的她,根本無暇照及身上的疼痛和違背上司與企業的追殺,她只是懼怕嚐到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
「阿旺,我知道現在說甚麼你也聽不入耳,也罪無可赦。但我有一個不請之求,你能遲點殺我嗎?因我還有一個人要等我,至少請你不要阻擋我的去路?」
如今,楊蓮華唯一的請求也顯得冷淡的敷衍阿旺,對方也被惹得破口大罵。
「蓮華,為何你要那麼衝動?我好歹也是香城管理長,也是你的上司,上層不是命令過萬一出了甚麼狀況也要我們侍命?為何你還要違背命令收留彌晴這種「原祖」,更不向我通報?」
「抱歉,阿旺,我不能交出彌睛給你們。她根本就沒有覺醒,也不可能會隨意散發病毒和殺人。但我一點不想將那個無辜的少女送去洋荊企業,被人困在細小實驗室受人折磨至死。」
「無辜嗎?「原祖」根本不是善類。你剛才也見識過那個雅法卡的實力,她們早晚也會成為屠殺人類的危險兵器。就算我能豁免寬容你的做法,但發生這種事上頭也不會輕容放過你們。
兩人的僵持,楊蓮華己經不想再辯解,她直接繞過他而行。
「是嗎?你們人類那麼怕死,為何還要製造能滅世的「邪魅鹽柱」的病毒,還有創造我和彌晴那群『神侍少女』!!」
阿旺聽到此話,他無法多言,只能用行動封住對方的意圖。當兩人擦身之際,她斬了數下的空刀,阿旺也倒了屍體堆,但他並不是被她斬殺,而是裝備被砍了,身體失去重心而倒地。沒了防護衣的加持,他根本靠近不了楊蓮華,更不能阻止她到香城。
「蓮華,你這個蠢小孩,為何就不能多點信靠我們大人,一個人要死死的扛上這個黑鍋?」
可惜,阿旺的城腑之言,楊蓮華根本無心回應。他們各自懷上苦澀心情走路,反目成仇。
Character 2: 乖乖地做個學生妹不好嗎
2019年,4月12日,聖蕾絲書院,工廠爆炸前半小時
瘟疫還未來到前,學舍內中五級課室裏依舊瀰漫懶洋洋的氣氛,戴眼鏡的男老師默默的在屏幕前用激發筆畫了圈,不忿的望向散懶的學生。課室的女學生有的是玩手機,有的偷偷刷平板電腦。閑談甚麼名星、生理期的,或者像某個女生睡覺。
倒頭在睡的白衣校裙的黑直髮少女,就是楊蓮華一直看守的白彌晴。
在她迷朦的夢中浮現一點某人熟悉的身影和畫面。那個場地,她待在狹小的無窗的地下病房,周圍都是醫療和實驗室物品,牆角裝了CCTV。少女只穿了白色手術衣,她的雙腳被一條長長纜繩困住。
白彌晴一直沉悶的待着,她凝望眼前的大門,那道門一直被難懂的電腦鎖反鎖,只要她想碰那大門,房間內的警報系統就會響起,那時暗牆房間內紅外線步槍也會將她射成蜜蜂窩。
但最怕的,莫過平日會進入房子的保護衣大人,那群人會不斷跟她做奇怪的實驗,看着那群人用神秘機器,動不動在身體動手術,有時注視奇怪疫苗,還有抽大量的血。總之,每一次也會將自己弄得很痛,身體快要撕裂那種。
說起來,今天好像被命令做病毒傳染的實驗,白彌晴還記得她要用念力,將一隻兔子變成鹽晶化。直至現在,她記得那白茸茸的小兔躺在自己手上,僅僅接觸她釋發的磁場念力,那几兔子身體馬上長了奇怪鹽晶,滾了地上痛苦的吼叫,然後看着變成鹽晶的部位碎成粉碎,最後身體被炸開,血濺到臉上。
側旁的保護衣人驚訝的盯住白彌晴的實驗,但很快高興的說「今次成功了,這女孩的傳染牽是95%,絕對是完美的人間兵器」、「我看將她拋到一個地區,不消3個小時,地區的所有人會被感染成怪物」。
所以說,想說到外面走走,她根本做不到。有的坐在柔軟的單人床上,彷如等待一個人。
『外賣到,彌晴。』
「哇啊,不要過來。」
某人突然拍拍她的肩膀,白彌晴回望過去,只見保護衣的人就嚇得差點彈飛天花板上,她羞澀的捶打聲音主人的胸部,但她天生的怪力卻不小心將對方砸碎地板,直到她冷靜下來才發現,對方只是穿了保護衣的楊蓮華。
「很過份啊,只是提醒你,你又想將我捶?要跟我好好道歉」
「小蓮,真的很對不起,我不小心將你當作剛才替我打針的人……不對啊,你那麼突然給我驚喜,害我那麼怕,錯的人是你吧。」
「但弄傷我的人是你啊,快給我補償。」
「唔姆,我才不管你。」
面對楊蓮華耍賴的要求,羞澀的白彌晴漲紅了臉,她明知自己有點不對但又不想輪了面子,她就賭氣反駁,還嘟了小嘴, 不理會楊蓮華。看到對方可愛的表情,楊蓮華不禁偷笑一會,很想捏捏那個裝生氣的少女臉。
不過要逗她,倒是有不少方法。包括的外賣飯盒,楊蓮華瞄了擱在一旁飯菜,她拆開外賣袋,倒了辣醬,刻意將湯麵靠近白彌晴一旁。
「彌晴,我就知道你不想吃實驗室的難吃飯菜要吃嗎?是你最喜歡的老譚三哥,還是雲南辣米線。」
不料,發脾氣的白彌晴馬上變了流口水的小奶狗,她不斷舔舔舌頭,想吃但又不想向楊蓮華虧了面子,失落的小朋友巴求前者一會。
「小蓮,我要吃,給點我吧。」
「好啊,你道歉的話就能吃啊。」
楊蓮華惡意要求白彌晴讓步,眼見得不了手,兩人搞笑的互搔對方。待吃飽了,兩人共卧床上,深情的凝視對方。楊蓮華主動的將手搭在白彌晴的肩上,溫和問道。
「為了慶祝你今次的實驗很成功,我給你三個願望,然後我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注視楊蓮華自信的樣子,白彌晴不禁微笑,沉思了一會,遲疑的提出要求。
「我想離開這個臥室,不用每天被人抽血或做實驗,想出外看看。例如,到叫「學校」的地方上學試試看。」
提起外出一詞,白彌晴期待的望向房間的大門,還隨意的擺動被纜繩困住的腳。但楊蓮華的臉色一沉,原本的笑容被憂傷取代,她也知道像白彌晴一樣的「原祖」,只要稍為離開這個病房,整個實驗室的人也會感染病毒而死。如果她們暴露外面的世界,那靠近她而來的人類,一定會被「邪魅鹽柱」的病毒感染,然後世界也會變成被病毒受害的人自相殘殺和苟存的地獄。
也許察覺楊蓮華的不安,她立即改了自己的願望,歉意的笑道。
「小蓮,我懂的,這個要求果然很難嗎。」
「才不是,彌晴。沒嘗過又怎能放棄,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裏,請你相信我。」
楊蓮華收斂了憂傷的表情,她直接擁抱眼前的少女,可惜一身保護衣的她,只能奉上笨重冰冷的相擁。
「那第二個願望呢?」
「還用說嗎?當然想你一直陪伴我的的身邊,還想跟你親熱擁抱。不要總是抱住一個大玩偶。」
真是艱難的選擇,不穿保護衣而正面面對『神侍少女』根本是送死,更何況對象是個大病毒傳播者的「原祖」。但愛她又何妨,我僅僅只想滿足眼前的一無所有她又何妨?
楊蓮華嗯哼一笑,遲疑一會才脫了身上所有保護衣,穿女性休閒衣的她站在女友的身前
「我答應你。從現在起,一直陪伴你好嗎?」
兩人跳在床上,楊蓮華的手指順着白彌晴優美的曲線,十指往下滑,來到的纖腰,挑逗她們敏感的地方。直衝兩人彼此親切親吻的軟唇,甜蜜細語。
「我愛你,白彌晴。」
「我也是,楊蓮華。」
─────────────────────────────
『白彌晴,你還要睡到多時?』
突然,老師拍打桌子,喚醒陶醉夢鄉的白彌晴。被老師提醒的她迷糊糊的揉了眼睛,才發現自己已不在那個病房,是那個她常提起的「學校」。但楊蓮華也不在身邊,又是忙着洋荊企業的工作?上一次見面,是兩個星期前一起吃飯,但吃到一半她卻忙遊工作走掉了。
好不容易才能出去,原以為可以每天親密的走在一起。但為何現在跟她的距離如此疏遠?
白彌晴用平板電腦記重點,滿腦子煩着楊蓮華的事,抱怨有點寂寞。不過,她也不敢奢望更多,能平安的當個學生,在外面世界晃去己經很幸福,但願這日子能長久下來。
「真想快點碰到小蓮,不知道她在幹甚麼?」
「呯--」
突然,遠處傳出鳴響,整座學舍被強列的爆炸余波震盪,課室的燈管和擺設被推倒在地。老師和同學嚇得立馬縮在座位下,有的隨時跑了出去,老師大喊喝製止,只能叫學生找位子瑟縮身體,課室瀰漫一股混亂、慌張又驚恐的氣氛,白彌晴也趕緊找安全位,慎防弄傷。
「地震嗎?發生甚麼事。」
「我好怕,神啊,求求你,我不想死。」
課室震盪了很久,待慢慢平復時,人們才敢抬起頭打量四周也許眼前的情況對大家太驚嚇。天色沾染詭異的緋紅,遠處的工廠揚起長煙,冒現火花,大家對突如其來的狀況仍是驚恐,圍觀窗戶一側。白彌晴聽到同學的不安話,懷着『神侍少女』的病毒突變的天賦對災難十分敏銳,她的直覺在訴說將有一場災難發生。
而且,那個發生爆炸工廠的地區,不就是「洋荊企業」的病毒研究基地。以前常常待在這裏被研究的白彌晴早就認出建築物。沒記錯的話,裏頭裝了幾十噸的「邪魅鹽柱」的病毒器皿。那不就代表病毒……
「糟糕了,要快,要快點通知蓮華。」
白彌晴立馬打電話聯繫楊蓮華,但課室接收不了信號,於是她走出課室門外。一拉開大門,只見一位慌張的男學生想掙扎進來,他半身是血,還趴在地板過來,言無倫次的大喊。
「拜託,讓我進去,求求你讓我進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怎樣了,快起來,不要擋路。」
一心想找愛人的白彌晴沒空理會他,她望住男生隨意呼喊他起來。但那男生沒有反應,察覺不對勁的她注視他的大腿,這才發現身上長了奇怪的鹽晶,鹽晶還不繼擴散。此時,白彌晴的腦海劃過不好的念頭。
「喂,你想擋路擋到何時,給我滾。」
另一位金髮的少女剛好想出去,直接叫白彌晴讓開,想拖動男孩時,發現他的腿竟碎成渣,整個身體還溶化成鹽晶。兩人發現到時,那喊得呼天大叫的男孩的身體大半成鹽柱,突然自爆,血肉濺到四周。
課室再度陷入恐慌,被血濺到白彌晴失神的站在原地,那當年殺死兔子的畫面,血的感覺再度重現眼前。
「我動了念力殺人?」
她如此低喃道,眼中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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