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潘根姬來上班了,臉上的抓痕還未消退,但願她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然而我想多了!
我的兄弟走進辦公室:“老大,盧俊到處打聽你的消息,見到道上的人就問你做過什麼事,被我們逮到了,我們打了他一頓,經過審問,他說是你們公司配件部經理潘根姬讓他這麼做的,潘根姬想在你們公司把你的名聲搞臭了。我們擔心影響你工作,就沒有押著盧俊來見你,盧俊就在你們公司外面,有兄弟守著。老大,這事如何處理?”
我向兄弟們敘述經過,兄弟們哈哈大笑,恨不能將潘根姬五馬分屍了。我說道:“盧俊,我完全沒印象,他老大是誰?”
其中一個兄弟答道:“小子弟!”
“小子弟吸毒過量,死在了民族風情園,別說小子弟死了,就算還活著,盧俊,我打便打了,小子弟也不會保他。這樣,你們再打盧俊一頓,別打重了,打到他能憑藉自己的力量從地上站起來,把握好程度。”
“老大,太便宜他,我砍他兩刀,讓他長長記性,還有潘根姬,我會讓她後悔生而為人!”
“別!”我向兄弟們敘述曲靖市公安局刑警隊長的警告,接著說道:“現在打潘根姬,打便打了,打完也就打完了,但是曲靖市公安局在盯著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想一下,打盧俊,打完後讓盧俊憑藉他自己的力量從地上站起來,盧俊會去找誰,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呢?”
“好是好,但是太便宜潘根姬和盧俊了!”
“不便宜,多打幾次,這星期是你們,下星期讓別的兄弟去,以此類推,你們告訴盧俊,就說沒找到我。曲靖市公安局說我有二百多兄弟,有這麼多嗎?”
“不止,曲靖市公安局統計的僅僅只是明面上的人數,實際人數會更多,我們也沒統計過,反正出去打架時經常能遇見我們自己的兄弟。”
“看來我不在的這十年你們過得還不錯,值得表揚!”
“老大,要不要告訴盧俊,讓他打潘根姬?”
“不用,別留下任何把柄或者口實,你們打盧俊,他會去找潘根姬,現在知道為什麼要讓盧俊憑藉他自己的力量從地上站起來了嗎?”
兄弟們哈哈大笑,我將兄弟們送出辦公室,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多行不義必自斃!”
一個前臺接待問道:“偉哥,怎麼啦?”
我嘿嘿一笑:“沒事!”
“我還以為員警又來抓潘根姬了!”
“她要是還有人格尊嚴,早死一萬次了!”
“人不要臉鬼都害怕!”
人不要臉鬼都害怕。潘根姬要是還要臉,早死一萬次了,有如打不死的小強,一次又不次飛蛾撲火,看來要是不粉身碎骨她是不會甘心的。
我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繼續努力為國家創造財富、為人民服務。兩星期後,潘根姬來到我辦公室:“王偉,我求求你了,別打盧俊了,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
“誰是盧俊?”
“這星期是第三次,你的兄弟已經打了他三次了,夠了嗎?你打我吧,我求求你了,別再打盧俊了!”
我盯著潘根姬的臉看了一秒鐘,左右臉明顯不對稱,而且都有淤青。我怒斥道:“我不知道盧俊是誰,打了你會髒了我的手,你就是個下賤的婊子、是坨生蛆的爛肉,別把我辦公室弄髒了,滾!”
潘根姬賴著不走,哭得聲嘶力竭。
人又少了一個,因為潘根姬已經不是人了,換成別的女人,肯定一頭撞死在我辦公室,以這種極端的方式進行反抗,但是潘根姬肯定不會這麼做,事實證明她也沒這麼做。我不搭理她,任由她賴在我辦公室裏,這就是復仇的感覺,真他媽的爽。
過了大概15分鐘,潘根姬說道:“王偉,你想怎麼樣?”
潘根姬把我問住了,我真沒想過要怎麼樣,我給潘根姬編織了一個沒有盡頭的噩夢,除非她死,要不然夢不會醒;然而,我還真不能把她弄死了,她要是真死了,會很麻煩。
我微微一笑:“關我球事,滾,要不然我把你踢出去!”
潘根姬道:“要不這樣,我給你當小妹,隨便你怎麼玩,只要你放過盧俊!”
“我要吐了,說你是個賤婊子你還不服氣,滾!”
“王偉,我再下賤、再不要臉、再卑鄙無恥……但是我是一個女人,你覺得……”潘根姬頓了一下,深深地低下頭,然後再抬起頭,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眼中殺機已現。我在心裏感歎:這婊子的極限到了,再這麼下去,今天只有一人能活著走出這間辦公室,當然,這個人肯定是我,只是殺女人,尤其是像潘根姬這般下賤、不要臉、卑鄙無恥……的女人,會成為我一生的污點,夠了,我決定饒了她。
不等我開口,潘根姬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覺得,我被盧俊打一頓,再滿足他一切性要求,我覺得我活得還不如妓女,比不上慰安婦,對於一個女人而言你是不是太殘忍了?”
“你也配當女人,女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就算是妓女,也會在腳上、腰上或者手腕上系根紅繩,保留最後的尊嚴;就算是慰安婦,也沒人是自願的,也有拼死反抗的,你別丟了妓女和慰安婦的臉,滾!”
放心,潘根姬不會去死,也不會和我拼命,就因為我沒有侮辱她,我說的都是事實。
潘根姬說道:“那我只有去死了!”
“請便,慢走不送,明年的今天我給你燒紙!”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吧,極限是可以挑戰的,如果潘根姬有面對死亡的勇氣,早死一百次了,而她卻一次又一次將我推向死亡的深淵。
被盧俊打一頓,再滿足盧俊提出的一切性要求,而且還是連續三個星期,這也太勁爆了,要是由隔壁島國的攝影師製作成AV,肯定全球大賣,可惜女主角醜了點,身材過於臃腫;當然,瑕不掩瑜,暴力性愛就是最賣座的噱頭。
我盯著潘根姬的眼睛說道:“要是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變成一坨生蛆的爛肉,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滾!”
我感覺我就是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一個月後,下一次來了!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昆明的区号,我抓起电话:“喂,你好,曲靖安特索赔员王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你就是王伟,狗杂种,我要是在曲靖,就两刀砍死你!”
“我招你惹你了?”
“我是云南万福福特4S店的配件部经理,潘根姬是我妹妹,你平时是如何欺负她的?”
……
接下来全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挂断电话,电话又响了,还是刚刚那个号码,我接通后立即挂断,电话又响了,如此反复,我忍无可忍,挂断电话后将话筒放桌上,拒绝呼入,正当我准备去配件部揍潘根姬时,我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哪位?”
“王伟,狗杂种,有种别挂电话啊,我……”
真是打不死的小强,才一个月时间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天底下怎会有抗击打能力如此恐怖的女人,换成是我我也受不了,今天要是不揍潘根姬一顿晚上我肯定睡不着觉。
我刚挂断手机,手机又响了,我又挂断,手机又响了,有完没完啊,我忍无可忍,接通手机:“你给我听好了……”
“我听着呢,狗杂种,你妈……有种别挂电话!”
“一会我让人到云南万福找你,你尽管跑,尽管躲,要是找不着你,我让他们把云南万福砸了!”
“你妈……你吓唬谁啊?”
“你知道我是谁?”
“你妈……我管你是谁”
“曲靖新街老大!”
我挂断手机,来到配件部,没看到潘根姬,我看向谭颂群,问道:“那个婊子呢?”
老谭指着办公室門轻声说道:“在里面!”
我面向办公室门,助跑、起跳、凌空一脚踢在锁眼上,门应声而开,重重地摔在墙上,锁闩只有小半边留在门框上,门板最上方的扣子脱落了。
或许你会说不可能,掌握方法,你也可以。潘根姬办公室的门并非防盗门,当门打开时,只有两个点与门框相连,门关闭时,锁芯与门框相连,总共只有三个点连接门框,三角形最具稳定性,如果你助跑、起跳、凌空一脚踢在门的正中,除非你是超人,否则你踢不开那扇门;因为你踢在门的正中,你的力量会均匀地向着门板与门框相连的那三个点传递,除非你的力量大到那三个点同时无法承受的程度,否则门将安然无恙,正确的做法是:攻击三角形最薄弱的那个点,就是斜线与另外两个点相连的那个点——锁眼。
我按照你说的方式做了,门还是安然无恙。
我建议你每天提前一小时起床,慢跑五公里,当你能够很轻松地跑完五公里时,适当提升速度,如此这般坚持三个月再做这个试验。如果你連五公里也跑不了,別氣餒,你可以快步走完五公里,當你可以很輕鬆地走完五公里時,再慢跑,這樣就行了。
我跑了三个月,还是踢不开!
你是不是踢防盗门了?防盗门至少有九个点与门框相连,换成是我也踢不开。
练这个有什么用啊?
有用啊,比如你送女友回家,女友忘带钥匙了,正好不防盗门,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就到了!
潘根姬一脸惊恐,从椅子上跳起,逃到墙角,逃无可逃,说道:“王伟,对不起,我只是随口说说,他就给你打电话了!”
“今天,我就让你变成一块生蛆的烂肉!”
我冲向潘根姬,新仇旧恨一起算,平生第一次打女人,就这么开始了。
我的鞋底与潘根姬的周身相摩擦,直到老谭抱住我:“小王,够了,打这种烂货会脏了你的手!”
“谭师,我有分寸,放手!”
老谭松开了手,我抱起桌上的文件夹,重重地砸下,潘根姬急忙伸出双手去挡,怎么可能挡得住,也不想想是谁砸的。我怒火中烧,一脚踩在潘根姬身上,潘根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老谭拉着我的手臂:“够了,小王!”
我跟着老谭往外走,配件部里全是人,同事们急忙让路,我的目光落在潘根姬的杯子,我意犹未尽,一把抓起潘根姬的杯子,同事们急呼:“伟哥,别!”远处的同事喊道:“拦住他!”
潘根姬急忙双手护头,但是她想多了,无论我有多愤怒,通常情况下我不会丧失理智,我根本就没想过用瓷杯砸潘根姬的头,杯子落在潘根姬的左肋上,潘根姬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被同事们架出了潘根姬的办公室,有同事劝解道:“伟哥,够了,这种烂货死一百次也值不得你死一次,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我向同事们叙述完经过,接着说道:“别理她,都散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大步流星走出配件部,同事們一哄而散,放心,潘根姬死不了,交通医院距离我们公司不足500米,中醫院不足1000米,會有人幫我善後。我剛回到辦公室,胡亮就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口,然後撒腿就往配件部跑,我端起茶杯細品一口。
不多時,胡亮和李雪松一左一右架著潘根姬來到接待大廳,潘根姬雙腳腳背著地,在地上拖行,肥碩而臃腫的腰從衣服裏蹦出,不仔細看我差點就誤以為那是她的胸了。
回到辦公室,看到有人用QQ私聊我,我無心理會,我正在思考如何聯繫我的兄弟,為了保護兄弟們,我沒有將手機號和辦公室的座機號告訴他們,同時我也沒有存儲過任何一個兄弟的聯繫方式,因為員警會通過中國電信或者中國移動調取我的通話記錄,在中國大陸,員警有這樣的權力。
普天之下就沒有比我更窩囊的黑社會老大,我的兄弟找得到我,我卻找不到他們;並且我曾告訴兄弟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來找我,只有遇到必須由我親自處理的事才能來找我;我真是作繭自縛,而我卻不得不如此。
我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本想理一下思緒,卻越理越亂,我想讓兄弟們聯繫昆明黑道上的朋友,請昆明黑道上的朋友代勞,揍雲南萬福福特4S店的配件部經理,或者聯繫雲南萬福福特4S店所在地的黑社會老大,打聲招呼(江湖規矩),然後我親自帶人到昆明,往死裏打雲南萬福的配件部經理。
QQ未讀資訊閃個不停,我點開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雲南萬福的索賠員說:“太恐怖了,來了一二百員警,全部荷槍實彈,把我們4S店圍起來了,據說曲靖新街黑社会老大王偉要把我們4S店砸了,就是曲靖安特那個王偉!”
我暗罵:“操,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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