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還活著,之所以沒有被判刑,是因為我保護了很多女孩、保護了很多男同學不被黑社會收保護費、不准阿力在學校賣毒品、拒絕十餘位女同學用身體作為回報。
嫖妓,我犯得著嗎?潘根姬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把我弄得聲名狼藉,再將我趕出公司。
當我正在想用何種毒辣的方式摧殘潘根姬時,胡亮和李雪松來到我辦公室。
胡亮說道:“王偉,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潘根姬在誣陷你,這件事由我親自處理,不會對你的名譽造成任何影響,好嗎?”
我回答道:“不麻煩你,我自己處理!”
李雪松道:“王偉,就算你前天沒去,你敢說你這一輩子都沒有嫖過?”
我回答道:“李雪松,我這一輩子就嫖過兩個婊子,一個是你媽,另一個是你老婆!”
李雪松向前一步,我迎面而上,胡亮立刻橫在我和李雪松的中間,李雪松嚇得連連後退。
李雪松如此袒護潘根姬,完全沒有原則和底線,就因為潘根姬是賴自林的小姨子?
潘根姬為什麼不怕我,難道僅僅因為她是董事長的小姨子?肯定沒這麼簡單,潘根姬身後除了董事長而外肯定還有人。
吵來吵去,吵不出結果,胡亮也在袒護潘根姬,只是沒像李雪松那麼明目張膽,胡亮擔心我折磨潘根姬。
2008年,我29歲,正是談戀愛結婚的年齡段,潘根姬這麼一鬧,在公司裏我沒法和女同事相處,更別說是談戀愛了。從公司的女同事看我的眼神和鄙視的表情看,潘根姬誣陷我嫖妓一事已經在公司裏傳開了。胡亮對我的所有說教都顯得蒼白無力,報仇的欲望在我心裏不斷高漲。
胡亮說道:“王偉,你想怎麼樣?”
我回答道:“我會把潘根姬變成曲靖城人盡皆夫的婊子,最廉價的妓女!”
我推開胡亮,徑直向配件部走去,潘根姬沒有在配件部,我大步流星地向著銷售部走去,也沒有發現潘根姬的蹤影,二樓行政部也沒有發現潘根姬。
胡亮一直跟著我,我沒理會,我檢查公司的每個角落,沒有發現潘根姬的蹤影,我計上心頭,準備聯繫我的兄弟,在全城範圍內通緝潘根姬。
胡亮說道:“王偉,給我個面子,這件事由我來處理,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我回答道:“不用了,從今天開始,對於潘根姬而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公司裏,公司外面甚至是她家都會比公司裏危險、恐怖千萬倍!”。
胡亮的所有說教都是在放屁,因為我還在承受女同事們鄙視的目光,當我路過銷售部展廳時,胡亮拉住我,說道:“王偉,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我頭也不回,邊走邊說:“我會讓人用尿把她淹死!”
胡亮一聲長歎,沒有跟上來,狗階層的同事見我走進辦公室,紛紛跟了進來。
一個維修技師說道:“偉哥,只要你開口,曲靖出來混的女人會有很多想和你上床,我就不信你會去嫖!”
另一個維修技師說道:“偉哥,你一表人才、才貌雙全、玉樹臨風,風神如玉……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才華和美貌肯定能玩很多女人,用得著去嫖嗎?”
一個前臺接待說道:“偉哥,整個曲靖,不,整個中國就找不出比你更帥的人,打員警不用坐牢,三招打敗三個員警還繳了其中一個員警的槍,我要是有你這身本領,身邊肯定環繞著一大群美女,用得著去嫖嗎?”
……
看表情,同事們還在意猶未盡,我急忙制止:“能不能說點別的?”
“你準備怎麼收拾潘根姬?”
“我想把她變成曲靖最下賤、最廉價的婊子!”
“你還是好好考慮下,別把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
“我有分寸,會把握好!”
剛談到這,顧喬仙昂首闊步走進我辦公室,說道:“王偉,我聽說你在追求潘經理,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我扔了手上的香煙,向辦公室門口沖去,維修技師一把拉住我,說道:“偉哥,願意幫你打架、願意幫你砍人的人很多,這種賤貨輪不到你出手!”
我回答道:“我會用尿把你淹死,記好這句話!”
維修技師怒斥道:“還不快滾!”
顧喬仙連連後退,淚流滿面地出了辦公室,一路小跑,向著銷售部的方向去了。
同事們剛走不一會,又一個女孩走進我辦公室,說道:“王師,你好!我是銷售的,進公司還不到一個月,我家在農村,父母親都是農民,我和你一樣,沒有後臺、沒有背景、也沒靠關係,通過正常管道進公司。”
我答道:“你好,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她們在銷售部罵你,我什麼話也沒說,就在邊上聽,我只想安安靜靜地上班,平平安安地回家,就因為我沒有參與她們的互動,她們就逼著我罵你;要是我不來,我猜她們就會用對付你的方式對付我。”
“你罵吧,沒事!”
“王師,我不是來罵你的,我還在讀書的時候就聽同學們說起過你,同學們都說你是曲靖城最好的老大,你不收保護費、不讓兄弟幫你找女人、你從不欺負女同學……我就不信你會去嫖!”
“說點別的,這話我今天聽得太多了!”
“王師,我不是來罵你的,我到你辦公室就是做個樣子給她們看,她們在外面看著呢,我和你聊幾分鐘就走,你幫幫我好嗎,求求你了!”
“你罵吧,沒事,罵什麼都可以,你要是不這麼做她們會孤立你,你說得很對,她們會用對付我的方式來對付你。你是個好姑娘,走一步看三步,目光長遠,還懂得保護自己,很難得。你比起你們銷售部那個小婊子、客戶部的李豔以及售後前臺的顧喬仙來強出一萬個倍,她們都是繡花枕頭、馬屎坨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玩意兒,說她們是花瓶真是太抬舉她們了。”
“我哪有那麼好!”
“我很欣賞像你這樣的女孩,你罵吧,沒事,我聽著,我不會打你罵你,也不會讓我的兄弟找你的麻煩,放心吧,我言必行,行必果!”
“王師,我不罵啦,你是個好人,我罵不出口!”
“聽話,罵吧,把戲演足了,否則她們會針對你,如果她們用對付我的方式對付你,你會生不如死的,乖,聽話!”
就這樣在我的反復勸解下,這個女孩開罵了,盡是些大壞蛋什麼的,我心裏樂開了花,第一次被人罵得這麼舒坦。女孩不罵了,轉頭看了下身後,然後對我嫣然一笑。
但凡是美女,哭如梨花帶雨使人黯然神傷,笑如牡丹花開令人心花怒放,說的就是我眼前的這位女孩;潘根姬、李豔、小婊子、顧喬仙……之流不過就是爬滿蛆蟲的爛肉。
我看向女孩的眼睛,真誠地說道:“以後要是工作或是生活中有困難,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盡力而為;要是有人欺負你,你直接過來告訴我,我會幫你處理好!”
我生怕她以為我在說大話,因為我已經被折磨得體無完膚了,卻不能有所作為,於是我接著說道:“我是曲靖新街老大這是不爭的事實,我的結拜兄弟龍易是老街的老大,龍易死後,龍易的兄弟以為我老大,我和國光也是結拜的兄弟,溫柔不過是個傀儡,整個曲靖城都在我的掌中,只要我一句話,讓曲靖城的妓女每人抽潘根姬一巴掌都不是問題。”
女孩道:“王老大,我相信你,但是你也要當心,她們也要從黑社會找人來打你,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我也不會有事的,我能三招3.2秒制服三個員警,還繳了其中一個員警的槍;二三十、五六十個小流氓直接不夠我打,你去忙吧,記住我剛剛說的話!”
女孩走出辦公室,我跟著女孩走到辦公室門口,我想知道是誰在脅迫這個女孩,只見兩個女人站在客戶部門口,正在打量這個女孩。
我想起來了,在銷售部展廳我見過這兩個女人,就在昨天,我路過展廳時她倆還強烈地鄙視過我。
我惡狠狠地看向那兩個女人,在心中默念:“我會用尿把你們淹死!”
用弱者當擋箭牌,這樣的人最可恨。她倆明知我是曲靖新街老大,大半個曲靖城都是我的地盤,她倆肯定知道項棟、龐俊、鄧小龍、胡進純……的下場,卻還脅迫那個女孩來罵我,就因為那個女孩沒有後臺、沒有社會關係、沒有家庭背景,來自農村,父母親都是農民?
對於“用弱者當擋箭牌”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尿把她淹死。我會的,但是不是此時,因為我要保護那個女孩,若是此時動手,會將那個女孩推向危險的旋渦,所以我得忍,“忍”字就是自己心臟上被插了一把刀還不能把刀拔出來。
那兩個女人也看到了我在看著她們,於是急忙躲避我的目光,然後匆匆逃離,都沒等那個女孩。
夠毒、夠狠,最毒莫過婦人心,天底下還有比潘根姬更惡毒的婊子嗎?我無心工作,跟男同事們瞎扯蛋,假裝若無其事,心裏卻一直在盤算如何收拾潘根姬,很快下班時間到了。
胡亮和李雪松的所作所為就是秋後算賬,我正大光明地到這家垃圾公司工作,也應該堂堂正正地離開,是時候了。這些天潘根姬犯賤,把我攪得心神不寧,積壓了很多維修合同,我不能給胡亮和李雪松留下任何口實,因此我想加班,把積壓的工作全部處理完,然後辭職,只是在脫離這個糞坑前,我會給胡亮和李雪松留下永生不滅的記憶。
我拿出電話,給可能和潘根姬有關聯的人打電話,我給這些人分派了相同的任務:我需要一份潘根姬中學以後的詳細資料。
蚊子有如轟炸機般在我身邊飛個不停,我拍死了十幾只,並把蚊子的屍體放在煙灰缸裏示眾,無論我如何心狠手辣都不能以警效尤,萬般無奈只能去買蚊香。
23點時,我陸續收到需要的資料,不看不知道,看完後我把所有煩惱全拋腦後,然後全力以赴地工作,潘根姬的死期到了。
辛苦了一整夜,白天還得工作一整天,天剛朦朦亮我就出去吃早餐,今天我不僅要收拾潘根姬,還要收拾李雪松,他這副總經理當得太沒水準啦。
回公司時遇見銷售部的同事,這個同事說道:“偉哥,潘根姬已經雇傭了黑社會的人,你多加小心,可能就是這幾天,別說是我說的!”
我回答道:“非常感謝,風頭過後,我請你吃飯!”
我只覺喜出望外、興高采烈、眉飛色舞……仿佛走路都在飄。這是我最喜歡的方式、最拿手的好戲,從黑社會找人來打我,太好啦,我喜歡。我一個人打他們一群人,然後再讓我的兄弟折磨來打我的這些人,這些被打了兩次的人會翻n個倍從潘根姬身上找回來。
潘根姬沒有參加晨會,我的計畫落空了,我本想在晨會上宣讀潘根姬的罪行。
我剛走進辦公室,兩個陌生男人闖了進來。其中一人說道:“王偉,我們這把手槍子彈已經上膛了,槍保險也打開了,我們是法官,代表法律的公正,你是黑社會老大,你沒有跟我們討價還價的餘地,乖乖地戴上手銬跟我們走!”
我了個去,不是說從黑社會雇傭人來打我嗎?怎麼來的是法官?我一聲冷哼,說道:“把法院的傳票給我看下!”
法官回答道:“你是黑社會老大,我們抓你不需要傳票!”
“這是員警的事,如果沒有傳票,從那來的就回那去!”
“你要是敢拒捕,按襲警論處,我們立刻開槍!”
“你們的槍是誰給你們的,是如何到你們手上的?”
“我們的槍是國家給的,就是為了收拾像你這樣的人渣、敗類、造糞的機器的!”
“那還等什麼,開槍啊!”
只見其中一個法官盯著槍套拔槍,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他,如此專業度還敢持槍、如此專業度還敢在我面前拔槍。我在心裏幫他讀秒,從拔槍到準備射擊他用了至少6秒鐘,我和他們的距離不足六米,如此專業度還不如員警,還恬不知恥的以法官的身份當打手。本想繳了他的槍,但是被他的專業度嚇到了,所以直接放棄。
我在心裏盤算,不如把事情鬧大了,既然連法官都成打手了,曲靖的政法系統爛到何種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如何把事情鬧大了?槍響,最好能傷到人,傷到的人肯定不會是我!正對著辦公室門的那面牆其實就是塊木板,黑心手槍穿透力很強,我只需躲避,子彈一定能夠打到配件部,我猜潘根姬此刻一定是把耳朵貼在木板上偷聽我和法官談話。
為什麼要讓子彈打到配件部,理由很簡單,眼前這兩個法官就是潘根姬找來的。從他兩說他們是法官的那一刻,事件的起因和經過都一一在我的腦海中呈現了,至於結果是什麼我還不知道。
員警也好,法官也罷,那身皮真能當防彈衣使,不僅能防匪徒的子彈,還能擋住我的氣功,其功能遠勝於少林寺的金鐘罩和鐵襠功。打員警和打法官性質都是一樣的,哪怕被打的員警或者法官都是衣冠禽獸。潘根姬最近經常在公司裏炫耀,有個當法官的男朋友,還有個當法官的親哥哥,因此我猜眼前這兩個法官就是潘根姬所說的那兩個人。
我回答道:“我給你們兩條路,要麼開槍,要麼滾蛋!”
其中一個法官說道:“狗雜種,你以為我們不敢開槍,我們是法官,有權宣佈你死刑。”
“把最高法的死刑核准書拿出來我欣賞下!”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你以為我兩是和你打架的那些員警?”
“你兩只配給被我打傷的那三個員警提夜壺。”
兩個法官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道:“給他點顏色看看,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我突然之間好想笑,總感覺有一只蜘蛛會在我陣亡之前陣亡。
“你的槍裏沒蜘蛛吧?”我平靜地問道,同時強忍著不笑出聲來。
其中一個法官答道:“狗日的,你以為我們是那三個員警,今天殺了你就殺了,打死個黑社會老大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沒人會幫你叫屈!”
“那還等什麼?開槍啊!”
之所以敢這麼說,而且說得如此輕鬆,是因為我看到用黑心手槍瞄準我腦袋的那個法官的手在不停地晃動,據此判斷,我敢肯定這小子第一次玩槍。儘管距離如此之於近,不足六米,法官若是開槍,我有99.99999%的把握能躲開這一槍。
兩個法官不知所措,互相對視了一眼,看樣子是想徵詢對方的意見,但是他兩的臉上都寫滿了茫然。
我怒斥道:“不敢開槍是嗎?現在、立刻、馬上……給老子滾!”
話音剛落,我看見李雪松從我辦公室門口經過,李雪松的臉上洋溢著賤得不能再賤的笑容,我和李雪松隔著法官四目相視,李雪松沒作任何停留,直接走了。我猛然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敢肯定,在這兩個法官進我辦公室之前就和我們公司的高層領導打過招呼了,所以李雪松才會笑得如此淫蕩,好陰險、好卑鄙。
這兩個法官如同兩條臭蟲,打發他們並不難,徵詢意見還要偏頭看對方兩秒鐘,只要讓這兩個法官再次陷入茫然狀態,我就能輕而易舉地繳他的槍,不足六米,2秒鐘時間,別說是繳了他的槍,就算是要了他的命時間也是充足的。
其中一個法官說道:“我們今天就在這了,不會走的,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我在心裏感歎:法官會如此說話嗎?這就是共和國的法官,眼前這兩個小雜種儼然就是兩個小流氓!
就在這時,一個維修技師低著頭邊看維修合同邊往我辦公室跑,當他看到漆黑的手槍時被嚇到了,兩個法官同時轉身看著他,我又忍住了,又喪失了一次奪槍的大好機會,維修技師結結巴巴地說道:“偉哥……發動……機漏油!”
“拿來!”我邊說邊伸手。
技師愣在原地,看他的樣子,他很想把維修合同和技術報告送到我面前,卻又不知道該邁那只腳。
其中一個法官說道:“出去,我們是法官,在執行公務!”
我怒斥道:“狗日的,既然是執行公務,把相應的證件和法院的傳票拿來!”
維修技師退出辦公室,兩個法官的臉上再次寫滿茫然,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我。其中一個法官說道:“明跟你說吧,王偉!潘根姬是我妹妹,另一個法官是潘根姬的未婚夫,你經常利用職權欺負她,我們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教訓你,這下你明白了吧!”
我回答道:“那還等什麼,開槍吧!”
潘根姬的哥哥說道:“狗雜種,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回答道:“你們為什麼不抬著棺材來?”
沉默,我辦公室的特色就是讓人無比尷尬的沉默,每當和敵人在對峙中保持沉默,我總會在心裏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
潘根姬的哥哥說道:“你用槍瞄準他,我去打!”
潘根姬的未婚夫答道:“好!”
我一聲冷笑,這兩個法官的目的已經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就是想打我一頓為潘根姬出氣,我又不是沙包,誰想打就能打。這個世界是怎麼啦?黑白顛倒、是非顛倒、正邪顛倒……曲靖,這座美麗的城市仿佛乾坤倒置了。
我微微一笑,說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滾出去!”
只見潘根姬的哥哥向前兩步,不僅擋住了潘根姬未婚夫的視線,還擋住了黑洞洞的槍口,我一聲長歎,就差噴出一口鮮血,這兩個法官又死了一次。
我微微一笑,他們根本就不是在執行公務,居然還敢用黑心手槍瞄準我,黑心手槍真是槍如其名,名副其實,實至名歸,黑心爛肝。
如我所料,潘根姬的哥哥沒敢打我,我的身手他們應該有所耳聞。
黑心手槍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我除了苦笑我還能做什麼?建國才59年,法官的專業度真是讓我透心涼。我很想給這兩個法官30分鐘時間,讓他們各持一支黑心手槍瞄準我,在限定的時間裏,只要誰的手大幅度晃動我就抽誰一巴掌,如此反復,直到在30分鐘內他們的手不大幅度晃動為止,我真想替最高人民法院的院長好好教教這兩個法盲如何玩槍。
我嘿嘿一笑,說道:“手酸了吧,要不要換個人持槍?”
法官不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我,於是我勸解道:“我准你們換人,不發動突然襲擊,快換吧!”
兩個法官還是不說話,依然呆呆地看著我。
我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這樣吧,你開槍,我不攻擊你,只躲避,怎麼樣?”
持槍的法官答道:“我說你他媽的還是人嗎?”
只有那種自以為手上有槍就無視一切的人才不是人,是一具死屍。如果這是戰場,到此時為止這兩個法官至少死了五次。
我怒斥道:“別影響我工作,滾蛋!”
潘根姬的哥哥答道:“我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不走就不走吧,誰怕誰啊,現在是上班時間,不幹活也能拿工資,就在剛剛,你們把來我辦公室找我簽字的人趕走了,趕得好,沒人煩我,我可以休息一整天,多好啊!”
我不在理會這兩個法官,坐在椅子上抽煙、喝茶、聊QQ、查看E-mail、看新聞……這兩法盲如同兩個傻子,傻乎乎地站在我辦公室裏。
李雪松再次從我辦公室門口走過,臉上的笑容真是賤得不能再賤,我微微一笑,卻在心裏說道:“李雪松,我會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骨頭上。”
潘根姬的哥哥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王偉,你給我站起來!”
我懶得回頭,說道:“這是老子的辦公室,我的地盤我做主,我的地盤我說了算,最高法的大法官也無權干涉,你們兩就兩雜魚,一點法律常識都沒有,純粹就是兩法盲,有多遠滾多遠!”
又有兩個同事先後站在我辦公室門口,都被潘根姬的哥哥趕走了。我暗想,這樣下去不行啊,有損我光輝而偉大的形象。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不敢開槍,肯定也沒殺過人,拿著黑心手槍來找我,其實就是走夜路吹口哨,自己給自己壯膽。
想到這,我一把抓起電話,撥打110。
我暗想,這兩個法官在我報警之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會這麼做。在他們看來,法官打黑社會老大打了就打了,打完就打完了,只是可惜我不是溫柔、也不是國風,吃屎的狗未必每次都能遇到拉屎的人。
我緊握電話,對110指揮中心那個不算什麼領導的領導說道:“領導,假設我察覺到那兩個法盲想殺人滅口,我能不能還手,也就是殺了那兩個法盲!”
不算什麼領導的領導斬釘截鐵地答道:“不能!”
我嘿嘿一笑,問道:“領導,我還有人權嗎?在你們的專制統治之下,曲靖城的市民還有人權嗎?”
“別跟我扯這些,你告訴那個用槍指著你腦袋的法盲,不,法官,我命令他接電話!”
我看向潘根姬的未婚夫,說道:“法盲,曲靖市公安局110報警中心那個不算什麼領導的領導命令你接電話!”
……
常言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怕那兩個法盲三分,是因為那兩個法盲身上的那張皮(法官制服),而那兩個法盲怕我七分,是因為那兩個法盲能夠清醒地意識到他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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