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雜種,這點傷痛都承受不了,兩年武警你們是怎麼混的?再哭出一聲來我讓你們死在這!”我怒斥道。
員警和陳銳依舊嚎啕大哭,我向前兩步,提起腳就踩,各賞他們一腳,員警和陳銳還是哭泣不止,我怒斥道:“停!”
員警和陳銳互相對視一眼,哭得更凶了,我火冒三丈,提起腳就踩,沒有任何招式可言,各踩了二人兩腳,員警和陳銳一陣乾咳,然後伸長脖子、將嘴張得能放下一個鴨蛋,敞開了哭。
我深吸一口冷氣,一聲長歎:“唉!”這樣的兵如何上陣殺敵、保家衛國?在人民面前窮兇極惡、不可一視、盛氣淩人、和大嘴一般無二的嘴臉……在黑社會老大面前就是兩個慫包,一點血性都沒有,要是外敵入侵,這樣的人除了當漢奸、偽警、偽軍還能幹什麼?
我用左手抓住員警的衣領,高高揚起右手,反手一巴掌抽下,手背重重地落在員警的嘴上,我怒斥道:“要是面對毒犯或者境外武裝,你受了傷,是不是在他們面前也嚎啕大哭?”員警無言以對,我怒吼道:“再哭出一聲來!”
員警把哭聲憋了回去,眼淚卻如同斷線的珠子滾滿臉頰,我再次怒吼:“把眼淚憋回去!”同時再次揚起右手,員警嚇得把眼淚也憋了回去。
我跨過員警的雙腿,輪到陳銳了,陳銳的臉上佈滿驚恐,眼淚嘩啦啦地流,陳銳說道:“你敢,我給我戰友打電話!”
我直面陳銳,用餘光觀察員警的一舉一動,員警腰間有槍,要是員警趁我教育陳銳時撥槍,陳銳突然抓住我的雙手,我會很被動。
我用左手揪住陳銳的衣領,高高揚起右手,反手連抽三下,陳銳哇哇大哭,眼淚打濕了我的手背,我高高揚起右手,怒吼道:“要是上了戰場,你受了傷,在面對侵略者時,你是不是也如此這般沒臉沒皮、沒羞沒臊地嚎啕大哭?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臉都被你兩丟光了!”
陳銳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早已以淚洗面,有前車之鑒,陳銳默不作聲,我怒吼道:“把眼淚憋回去!”陳銳依言而行。
員警和陳銳停止哭鬧,我教完了,就這麼簡單。我突然想起武警隊長,員警和陳銳曾經都是他的兵,把兵帶到這個份上,武警隊長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何況,聽口音這個員警也是曲靖人,陳銳和員警都在戶籍歸屬地服兵役(為了避免軍閥割據,中共嚴禁屬地服兵役),武警隊長肯定收了陳銳和員警家不少好處,如若不然,這樣的事斷然不會發生。
正當我思索再對這兩個退役武警說點什麼時,身後傳來陳俊的聲音:“王偉,狗雜種,我殺了你也只是賠條狗的錢,我連你爹和你哥哥一起收拾!”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我的逆鱗就是家人,此次回家,是因為我擔心曲靖市公安局會誅連九族,迫害我的家人。陳俊,農行的副行長,陳銳的爸爸,打了小的,出來老的,兒子不是東西,老子更不是東西,不僅不是東西,而且還是一具死屍。膽敢傷害我的家人,世間所有法律、道德對於我而言都將不復存在,此時,我的心裏除了殺戮就是毀滅。
陳銳和員警如同打了雞血,瞬間興奮起來,員警抻手撥槍,我踢出一腳,員警應聲而倒;陳銳想從地上站起,我再踢出一腳,陳銳應聲而倒。我打開槍套,取出黑心手槍,子彈上膛,打開保險,轉身面向陳俊,微微一笑,惡魔的微笑,就連我自己都害怕,我說道:“陳叔,我正在教他倆如何當武警!”
陳俊罵道:“瞎狗日的,我親家是沾益縣公安局的書記,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今天就讓你死在這,還要你爹給你陪葬!”
我本想將黑心手槍裏的子彈全部打在陳俊身上,然而我不能這麼做,我得活,不能逃,我要是死了或者逃了,等待我的家人的將是無止境的迫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盯著陳俊的眼睛說道:“陳叔,你先弄清楚我為什麼要打他兩,我們再談這個問題好嗎?”
陳俊道:“談你媽……(國罵),狗雜種,你今天死定了,我連你哥哥嫂子一起收拾!”
助跑、起跳、淩空一腳,一聲悶響,陳俊有如受傷的蛆蟲般在地上翻滾,我一躍而起,一腳接一腳踩下,恨不能手上有把刀,把陳俊千刀萬剮了。
突然有人抱住我,我剛想出殺招,回頭一看是沈大爹,沈大爹是我父親的同事,和我父親同年參加工作,歲數比我父親大,我自小就這麼稱呼他,他看著我長大,我非常敬重他。
沈大爹道:“小三,你瘋了,你知道他是誰?”
我家兄妹三人,我是老三,從小到大,院子裏的叔叔阿姨都叫我小三。我說道:“大爹,他要迫害我爹,還有我哥哥和嫂子!”
“別打了,我和他說!”
沈大爹拉起陳俊,看到陳俊的慘狀,陳銳呼喊道:“王偉,我和你拼了!”
我看向陳銳,正準備動手,沈大爹急忙拉住我,沈大爹說道:“小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住在附近的人和過路的人紛紛圍了過來,我掃視眾人,沒有看到我的家人,我答道:“大爹、各位叔叔阿姨,曲靖市公安局的局長還是政委,我忘了,反正就是其中之一吧,親口對我說‘不得洩露破解《擒拿》和《格鬥》的招式。’我答應了,這兩個狗雜種……”我看向陳銳和員警,接著說道:“他倆逼我示範如何破解《擒拿》和《格鬥》,我告訴他們,寫個申請,去到市公安局找局長或政委簽字,只要看到市公安局局長或政委的簽字我就教那個員警……”我指向員警,然後接著說道:“他倆不聽,威逼恐嚇我教他兩破解《擒拿》和《格鬥》,我不同意……”
敘述完打鬥的經過後,我看向陳俊,接著說道:“這個狗雜種,不問青紅皂白……”我如實敘述陳俊的一言一行。
沈大爹看向陳俊,說道:“小陳,我們這些退休的人都在看著呢,你要是利用職權迫害小三的爸爸、哥哥和嫂子,就是迫害我們,你想清楚了。”
一個伯伯從人群裏走出,看向陳銳,問道:“小三說的是真的嗎?”
陳銳“嗯”了一聲,伯伯道:“你們像話嗎?小三讓你們找市公安局的局長或政委申請,有錯嗎?你們為什麼要逼他,還先動手,怪誰?”
陳銳和員警默不作聲,伯伯看向陳俊,問道:“小陳,你怎麼說?”
陳俊幹嘔數聲,數次蠕動嘴唇,答道:“是我的錯,我沒有問清楚。”
員警喊道:“王偉,我告訴我們政委!”
我氣不打一處來,答道:“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員警取出電話,我沒有阻止,人越圍越多,我生怕父親看到,必須速戰速決,我打白石江警署的員警和羞辱陸良縣中級人民法院的法官,這兩件事父親肯定还不知道。
員警撥通電話,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就是不肯說出實情,我怒斥道:“拿來!”
員警一臉驚恐,過了好半晌才說道:“是王偉!”
我搶過手機,說道:“領導好,我是曲靖安特福特4S店索賠員王偉!”
電話那頭說道:“為什麼事情打架?”
我詳細敘述經過,電話那頭道:“打得好……”
我將手機還給員警,員警哭了,哭得好委曲,好不容易止住哭聲,眼淚卻嘩啦啦地流個不停。
伯伯說道:“小三,把槍還給他?”
我略加思索,答道:“不行,這就是個人渣,我要是把槍還給他,只要我轉身,他肯定朝著我後背開槍。”
“你拿著這支槍也没用啊!”
我看向員警,說道:“讓你們市公安局的政委到我辦公室取槍,否則,這支槍一定會出現在公安部部長的辦公桌上。”
曲靖市公安局恨我入骨,襲警是重罪,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襲警了,曲靖市公安局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再則,這個員警能在戶口歸屬地服兵役,說明他身後有人,而且這個人的官肯定比陳俊大,很有可能和大嘴的爸爸一樣,都是曲靖市公安局的領導,想到這,我只覺脊背發涼,如何應對?
有了,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猜曲靖市公安局一定對我羞辱法官一事記憶猶新。和法官發生衝突後,我給最高人民法院打電話,最高法介入,曲靖公檢法立馬公事公辦。
我揚言“這支槍一定會出現在公安部部長的辦公桌上”,其實是暗示曲靖市公安局我會向公安部舉報。曲靖距離北京3000多公里,我揣著手槍上訪,沒有持槍證,過不了機場、鐵路安檢那一關,因此我到不了北京,我的意圖曲靖市公安局肯定能猜到。這麼做的目的是:逼着曲靖市公安局公事公办;如果曲靖市公安局跟我玩陰的,我就向公安部舉報,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員警道:“把槍還給我!”
我答道:“滾!”然後看向陳俊,說道:“狗雜種,你給我聽好啦!”陳俊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接著說道:“你要是敢利用職權迫害我父親、哥哥和嫂子,我殺你全家!當然啦,我還有更毒辣的方式,我會讓你兩個兒子生生世世吸毒販毒直至死亡。不信啊,你問問陳銳我能不能辦到!”
語罷,我縱身一躍,一腳將陳俊踢翻在地,周圍的人急忙制止,陳銳愣在原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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