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火樊的作品首次在「創意家具再造大賽」的初選階段落選,沒有一位評審讀得懂造型的意義。
那燈具現正掛在兩人房間。燈飾從1X1公尺的體積,修成剩不到一半體積大小,乍看下是凌亂鐵柱組合,須由底往上看的角度,才可瞧見兩個人相擁、及一台車當背景的圖樣。(彭火樊事後受訪,表示早已打好許多屆的家具設計草圖,只因臨時起意,換了設計圖。)
上艦簽下第2個10年契約,許湧江首次出手投資回收業——二手衣物,負責業者在第二層,店名叫「萬衣可以的話」,不免俗氣的將股份擁有者填上羅亞羅維。
他們同住宿舍9年,攜手埋掉那株死掉的白鶴芋,共同養了隻叫阿叔的老烏龜,是真正生物。線頭當牠是夥伴,常坐在霧花花的玻璃箱旁凝神觀察牠。成了兩人好友的卡非說,線頭竟紀錄烏龜的生理波幅,隨烏龜行動,習成不再見鞋子就咬的沉穩小狗。
內務鐵櫃的內門貼著兩人的合照,背景在羅亞羅維老家,是交往第3年的事,兩人坐在一家沒有招牌的小茶館外頭,請路人拍照,戴著同款漁夫帽和墨鏡,隔著桌子對鏡頭微笑。事後,他們都笑稱照片中兩人相隔的距離,跟彼此的尷尬笑容,像不情願被併桌的異地旅客。
被送離掩埋場2年後,庭庭在陸上重生,去到東非,是名為愛西紐的12歲女孩的小書僮,他的「Longtern M」記憶晶片不再有許湧江的名字。小書僮在進廠維修時,僅對師傅哀求留下名字,他保留庭庭這名字意識,消除所有關於名字的舊指令反應,他知道,每個孩子的心愛玩偶通常會有專屬名字,不管是塵封箱裡的還是垃圾堆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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