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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熙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凱莎,凱莎站在窗邊,望著窗外,臉上的表情不是沒有情緒,是難以看透的憂鬱。月光照下來,凱莎的金髮跟琥珀色的雙眼更顯著幾分神秘,還有一種不屬於凡人的氣質。其實那不是夢,鶴熙半夢半醒,凱莎真的從沙發上起身,窗簾打開,今晚是個大圓月,凱莎沒有要故意裝的悲戚,而是她本來就是從最黑暗的深淵爬出來的人。外人說她脾氣不好,她不否認,但沒多少人知道她為何會變成這樣,她原來也不是這樣的。凱莎時常會想,如果世界待她好一點,她根本不會走上這種不歸路,成為一個人見人怕的黑幫老大。
這一切都是從那個男人而起的-華燁。凱莎不自覺摸上左半邊的刺青,這一道又一道的爪痕不是為了好看,也不是因為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凱莎死都不願回想那段過往,太可怕了,她會抓狂,她會殺人。但夜深人靜時,回憶罪孽的源頭,她也殺了。然而可悲的是,毀滅了這場夢魘之後,靈魂沒有得到救贖,以為完美掩蓋的傷疤會從此消失,卻沒想絕望與崩潰依然在每次黑夜降臨時糾纏她,最終逼得凱莎變成她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她從被害者變為加害者。
「嗯……小魚餅乾……」
凱莎回頭,注視側躺熟睡的鶴熙,毫無防備的樣子,嘴唇動了動,好似真的在夢裡吃了餅乾,白色貓耳朵跟尾巴不知何時已經冒出-可愛?凱莎很少覺得有人可愛,就算這些年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她也幾乎不曾對誰說過,連心裡想都沒有。凱莎走上前,憂傷的模樣轉化為某些疼惜,到底是心疼鶴熙還是心疼自己?凱莎沒辦法有肯定的答案。手指輕輕撥過鶴熙的銀色瀏海,原則上,她不應該這麼溫柔的,她在拍賣會上買下鶴熙,本意不是要把她當成寵物養著玩,是有別的用途,不單只是性需求,是有很變態的發洩,就像那些男人當年如何對她。如今,凱莎想不明白,從第一眼在拍賣會上看見鶴熙就亂七八糟-價錢過高了,追對她說。但現在凱莎認定鶴熙無價,睡在鶴熙身旁,好幾年來都沒睡好過,今晚凱莎也做夢了。
隔日,鶴熙先醒,睜眼一見凱莎的側臉,先是驚嚇,但看她睡得很沉,又有點意外。此時的凱莎沒有前兩日的冷酷、狠戾與偽裝,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漂亮的女人。鶴熙呆呆地凝視她,妳是為什麼要買我呢?鶴熙隨後伸手,想摸凱莎的臉,卻停在半空,陽光正巧照亮床頭櫃上的手槍,鶴熙看到,若有所思,白色尾巴捲了捲,晃了晃。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vQd2ZBiZG
經過發情的那一夜,薔薇刻意將家裡冷氣的溫度開的很低,因為她聽說貓咪發情有部分跟溫度有關,不知道這麼做會不會有用,總之是用了。身為當事者,涼冰看著薔薇弄東弄西很忙碌,她趴在沙發上,黑色貓耳露在頭上,尾巴隨意的晃來晃去,微笑,她覺得她的「主人」很有趣,好像更喜歡她了。雖然涼冰不太懂這種喜歡跟被姊姊虐待時的喜歡有沒有差別,但可以肯定的是,薔薇不是姊姊。
「薔薇,我想吃妳煮的麵。」
不知不覺,薔薇放假的時間都被涼冰佔去,她們已是形影不離。聽涼冰的要求,薔薇看牆上的時鐘,都中午了,二話不說穿上圍裙去廚房準備。
「妳不會發情了嗎?」很快端上一盤肉醬義大利麵,薔薇關心她。
「不可能。」涼冰回答得很快,吃得更快。
薔薇雙眼瞇成一條線,為什麼不可能?
「我也希望能,但我給人實驗,變成這副模樣,最終的目的就是給『主人』用的。」
涼冰低頭,用叉子戳著麵,好吃,但一想起在地下實驗室和姊姊關她的房子,那些痛苦跟傷痕是永遠無法忘掉的了。薔薇詫異、憤怒、疑惑又難過。
「涼冰,妳告訴我實驗室跟那個混蛋在哪,我報警抓他們。」
薔薇雙手交叉抱胸,站直身體,一副有我在別怕,那些壞人都交我的神情。涼冰苦笑,她其實覺得自己很幸運了,這一生還能遇到薔薇,心裡有很多話想跟她說的,但最後是一句話都沒說-涼冰向前親她。涼冰嘴中還有義大利麵的味道,薔薇嚐到了,不是她自誇,她的廚藝是真的不錯。突襲之吻後,涼冰舔唇,把嘴邊的肉醬都舔去,薔薇臉紅。
「涼冰,妳又發情了?」薔薇問的小心,目光不敢跟她對上。
涼冰抱著她蹭了蹭撒嬌,在薔薇耳邊發出軟綿綿的貓叫,惹的她全身都熱了。不過涼冰只是想表達自己不會離開她,她是如此的依賴她,不管她要她做什麼,她都會做,只要妳不要丟下我。
「啾……薔薇,妳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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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熙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凯莎,凯莎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脸上的表情不是没有情绪,是难以看透的忧郁。月光照下来,凯莎的金发跟琥珀色的双眼更显著几分神秘,还有一种不属于凡人的气质。其实那不是梦,鹤熙半梦半醒,凯莎真的从沙发上起身,窗帘打开,今晚是个大圆月,凯莎没有要故意装的悲戚,而是她本来就是从最黑暗的深渊爬出来的人。外人说她脾气不好,她不否认,但没多少人知道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原来也不是这样的。凯莎时常会想,如果世界待她好一点,她根本不会走上这种不归路,成为一个人见人怕的黑帮老大。
这一切都是从那个男人而起的-华烨。凯莎不自觉摸上左半边的刺青,这一道又一道的爪痕不是为了好看,也不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凯莎死都不愿回想那段过往,太可怕了,她会抓狂,她会杀人。但夜深人静时,回忆罪孽的源头,她也杀了。然而可悲的是,毁灭了这场梦魇之后,灵魂没有得到救赎,以为完美掩盖的伤疤会从此消失,却没想绝望与崩溃依然在每次黑夜降临时纠缠她,最终逼得凯莎变成她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她从被害者变为加害者。
「嗯……小鱼饼干……」
凯莎回头,注视侧躺熟睡的鹤熙,毫无防备的样子,嘴唇动了动,好似真的在梦里吃了饼干,白色猫耳朵跟尾巴不知何时已经冒出-可爱?凯莎很少觉得有人可爱,就算这些年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她也几乎不曾对谁说过,连心里想都没有。凯莎走上前,忧伤的模样转化为某些疼惜,到底是心疼鹤熙还是心疼自己?凯莎没办法有肯定的答案。手指轻轻拨过鹤熙的银色浏海,原则上,她不应该这么温柔的,她在拍卖会上买下鹤熙,本意不是要把她当成宠物养著玩,是有別的用途,不单只是性需求,是有很变态的发洩,就像那些男人当年如何对她。如今,凯莎想不明白,从第一眼在拍卖会上看见鹤熙就乱七八糟-价钱过高了,追对她说。但现在凯莎认定鹤熙无价,睡在鹤熙身旁,好几年来都没睡好过,今晚凯莎也做梦了。
隔日,鹤熙先醒,睁眼一见凯莎的侧脸,先是惊吓,但看她睡得很沉,又有点意外。此时的凯莎没有前两日的冷酷、狠戾与伪装,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漂亮的女人。鹤熙呆呆地凝视她,妳是为什么要买我呢?鹤熙随后伸手,想摸凯莎的脸,却停在半空,阳光正巧照亮床头柜上的手枪,鹤熙看到,若有所思,白色尾巴卷了卷,晃了晃。
经过发情的那一夜,蔷薇刻意将家里冷气的温度开的很低,因为她听说猫咪发情有部分跟温度有关,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有用,总之是用了。身为当事者,凉冰看着蔷薇弄东弄西很忙碌,她趴在沙发上,黑色猫耳露在头上,尾巴随意的晃来晃去,微笑,她觉得她的「主人」很有趣,好像更喜欢她了。虽然凉冰不太懂这种喜欢跟被姊姊虐待时的喜欢有没有差別,但可以肯定的是,蔷薇不是姊姊。
「蔷薇,我想吃妳煮的面。」
不知不觉,蔷薇放假的时间都被凉冰佔去,她们已是形影不离。听凉冰的要求,蔷薇看墙上的时钟,都中午了,二话不说穿上围裙去厨房準备。
「妳不会发情了吗?」很快端上一盘肉醬义大利面,蔷薇关心她。
「不可能。」凉冰回答得很快,吃得更快。
蔷薇双眼瞇成一条线,为什么不可能?
「我也希望能,但我给人实验,变成这副模样,最终的目的就是给『主人』用的。」
凉冰低头,用叉子戳著面,好吃,但一想起在地下实验室和姊姊关她的房子,那些痛苦跟伤痕是永远无法忘掉的了。蔷薇诧异、愤怒、疑惑又难过。
「凉冰,妳告诉我实验室跟那个混蛋在哪,我报警抓他们。」
蔷薇双手交叉抱胸,站直身体,一副有我在別怕,那些坏人都交我的神情。凉冰苦笑,她其实觉得自己很幸运了,这一生还能遇到蔷薇,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她说的,但最后是一句话都没说-凉冰向前亲她。凉冰嘴中还有义大利面的味道,蔷薇嚐到了,不是她自夸,她的厨艺是真的不错。突袭之吻后,凉冰舔唇,把嘴边的肉醬都舔去,蔷薇脸红。
「凉冰,妳又发情了?」蔷薇问的小心,目光不敢跟她对上。
凉冰抱着她蹭了蹭撒娇,在蔷薇耳边发出软绵绵的猫叫,惹的她全身都热了。不过凉冰只是想表达自己不会离开她,她是如此的依赖她,不管她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只要妳不要丟下我。
「啾……蔷薇,妳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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