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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回大宅前除了買那支給鶴熙的逗貓棒,她還去了一個地方,自從有鶴熙之後,她沒再去過-地下拍賣會。這些日子與鶴熙的朝夕相處,確實讓凱莎的心情平緩許多,惡夢少做了一點,甚至是很久沒有過的開心都跑了出來,凱莎都快忘了開心是什麼感覺。凱莎晚上睡覺時總是輕輕撫摸著鶴熙的白色貓耳朵,鶴熙被她弄得難以入睡,緊張害羞,每次都以為她要對她做什麼不同之舉,但都沒有,就這樣擁抱著,日復一日的勾引她,挑逗她,鶴熙後來覺得凱莎根本就是故意的,就要她有一天受不了,然後求她給她,雖不知道要凱莎給自己什麼,但她想只要是凱莎給她的,她都會接受,喜歡。
凱莎照例戴著地下拍賣會的特製面具,一個人,安靜從容的走進會所,雖然凱莎已經很低調,但還是立刻引起了賣方的注意,台上主持人的笑容更詭異。一旁拍賣會的工作人員立即上前,身穿黑衣的女子對凱莎行禮,給她今天拍賣物件的目錄,凱莎看了一眼就扔掉,她只對一項拍賣物件有興趣,跟從鶴熙同樣實驗室出來的半人半貓,編號609,名為涼冰。凱莎早下定主意會買下來,多少錢都不在乎,因為這世界太多的東西沒辦法用錢來撫平跟癒合。
「脾氣暴躁,有攻擊性。」
黑衣女子在凱莎旁邊說明,只見鐵籠裡的黑貓女人面露猙獰,大吼大叫,抓著鐵桿發怒,此畫面跟凱莎買鶴熙時的情況相差甚大。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或開關被開啟,涼冰越兇,凱莎越想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兩人對望,凱莎面無表情,一句話都沒說,涼冰卻漸漸退後,不再張牙舞爪,莫名害怕發抖起來。
「凱會長,妳的了。」主持人邊拍手邊恭喜凱莎,凱莎冷峻的神情依然沒有一點情感波瀾。
「我的人一會兒來帶她走。」凱莎只留下這句便轉身離開。
凱莎回到車上,司機在天刃會多年,知道跟著會長工作,多餘的問題不要問,不然惹會長不高興,下場會很慘。凱莎本來還望著車外的風景,突然,放在外套內袋的手機震動,凱莎從胸口拿出手機看,是地下拍賣會所寄給她的資料,關於涼冰的詳細資訊,顯然涼冰的價格不同有她的道理,這幾個月過去,實驗室也並非裝飾,多加了些變態的功能,例如:發情期。嚴格來說,這份資料不是涼冰這個人的檔案,是這個物件的使用說明書。凱莎關掉手機塞回口袋裡,臉色不是很好,她這時候想起鶴熙在家,糾結的感覺湧起,不好受,那感覺糾纏著她,一路回到家裡,一直到找鶴熙的過程中也沒有散去。凱莎蹲在地上查看椅子底下的時候,居然想鶴熙逃走比在這裡陪她好過,她握緊拳頭,偶爾的清醒比混亂時更痛苦。凱莎腦中的另一個聲音總是無時無刻的告訴自己,她們都是她的,她一個人的,我不好過,妳們也別想好過,這世界這樣對我,我會回擊,誰都別想從我手中逃走。1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ijXu7zK64
「唔……凱莎,我……」
「不要說話。」
鶴熙本想說可不可以慢一點,她會怕,但沒機會,因為凱莎再吻上來的時候,她已經全裸在她面前。凱莎抱鶴熙的腰上床,邊親邊壓上她,鶴熙臉紅,全身發熱,想起凱莎還沒回來之前,在這張床上做的自我安慰,股間還濕濕熱熱,現在有凱莎在,所有情緒與情感比方才更強烈。1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mPdpuUVeW
凱莎對於床事其實是厭恨的,過去的夢魘給她太致命的傷害,太多的身體接觸會令她想吐、暴怒,她只會想對懷中之人發洩過往的悲痛,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差點要人命,凱莎會停止不是因為她懂得控制,而是追前來制止。凱莎知道自己一旦發作就停不下來,她就是要眼前的生命死在她手裡,或是比死更慘,生不如死。可是對鶴熙很奇怪,她無法對鶴熙這麼做,凱莎找不到原因,幾天夜裡她思考,也許是多年來重複性的施虐讓她感到膩了,再也不能以此做為宣洩口,又或是純粹的不忍心,不忍心蹂躪她,不願她成為她悲劇人生的犧牲品之一,變得破爛不堪,然後丟棄不顧,因為她對她有感情了。
「啊、啊……好癢,凱莎……」
凱莎吻過鶴熙的喉嚨,鶴熙的雙手搭上她的肩,她不停扭動身體,凱莎的喘息吐在皮膚上,熱而撩撥,鶴熙想甩開又覺得歡喜,凱莎還沒脫衣服,上衣被鶴熙又抓又扯,凱莎的唇流連在鶴熙的鎖骨,鶴熙敏感的顫抖,雙腿不自覺打開,幾乎是本能驅使,鶴熙夾上凱莎的腰,用濕黏脹熱的下體磨蹭她。
不知為何,激情的時刻,鶴熙腦中忽然閃現在實驗室的日子,冰冷的手術台上,他們說的話她都忘了,無數台電腦顯示的數據她也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被切開縫合無數次,打上百支針吃上千顆藥,像實驗鼠一樣的聽從指令,終於有一天她受不了了,那一天她決定自我了斷,頸動脈大出血基本上是必死無疑,結果她命大,或說不幸,她被救活,從此二十四小時監控,徹底失去那一丁點的自由,連想死都不可以了,鶴熙心如死灰。鶴熙最後被標示為合格的產品,她那時候看鏡子,漂亮完美無瑕的身體,她沒有絲毫反應,這副軀殼虛假到極點。然而被凱莎擁抱的現在,她撫摸著她的銀髮,泛紅的臉頰,她的脖子,她纖細的手臂,她抓緊她的手,十指交扣,凱莎吻著、咬著她,金色髮絲拂過她顫抖的胸,她呻吟,再挺起上半身,迎上她燙熱的唇舌,凱莎含住她的乳頭,鶴熙的喊叫更為色情了,她自己都這麼覺得。
鶴熙想逃避凱莎,不是因為不舒服,是因為太舒服她不能承受,但凱莎很霸道的,她知道她就是這麼不講理,琥珀色的雙眼像寶石一樣燦爛奪目,卻也承載了她觸及不到的恐懼、無助與寂寞,我也是,我也很孤單,我也是沒有明天沒有未來的,鶴熙在凱莎的耳邊輕聲說,一點點誘惑一點點撒嬌,最終她們的孤獨融合在一起,聽說這叫同病相憐,她們接吻的用力而深情,好似在吻還沒有變成今天這個自己的自己。鶴熙熱淚盈眶,低頭看在她兩腿間舔舐的凱莎,凱莎時不時與她四眼相望,鶴熙感受到久違的熱切與生命力,很久很久以前,在還是人類的時候,鶴熙以為只有男人會用這種眼睛看她,簡單來說,色瞇瞇的,那些男人的目光讓她覺得噁心,因為過於裸露而沒禮貌,雖然凱莎也是,但有愛情「濾鏡」,鶴熙允許凱莎用多粗暴的言詞與行為侵犯她、詆毀她、羞辱她,因為她願意。不過凱莎意外的溫柔。
半夜,鶴熙被凱莎彈鋼琴的琴聲吵醒,鶴熙驚訝,這是凱莎第一次在大宅彈琴讓她聽到,鶴熙揉了揉眼睛,裹著純白被單下床。
「凱莎,妳很色。」鶴熙在凱莎身後說,很大膽的調侃。
照凱莎的脾氣,她會生氣,但是她沒有,因為鶴熙說出了她彈得這首曲子的名字-Ave Maria,多少年來鶴熙是第一個。
「鶴熙,妳可以站過來一點嗎?」凱莎坐在椅子上背對她。
鶴熙直接走到凱莎面前擋住她彈琴,以凱莎的標準來說,鶴熙不算聽話的寵物,凱莎推她坐上鋼琴,鋼琴要壞了,鶴熙唯一能用手支撐身體的地方,除了凱莎的金色腦袋,就是黑白琴鍵,給她這樣用力亂壓,凱莎做這場愛花掉的錢可驚人,鶴熙渾然未覺,無從思考,大腿跨上凱莎的肩膀夾她的頭,流水不斷的女性器官,一次又一次的被撐開,凱莎探索她內部時耐心十足,金髮掩面,她都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她竟然在取悅一個人,從前都只有別人取悅她,但是事實上,她一點「悅」的感覺都沒有,鶴熙抓亂她的頭髮,亂七八糟的神態說著亂七八糟的話,鶴熙的身體彎得要折半,雙手捧著凱莎的臉親,她的手指在陰道內猛烈抽動,指尖頂著我的好地方,凱莎,鶴熙接近發狂,快要高潮,鶴熙卻要凱莎停下,額頭鼻尖相靠,鶴熙笑了笑。
「不要?」凱莎問,她有不懂的事,這不是她平常習慣的事。
「不要高潮。」鶴熙拔出凱莎的手,手自然垂落在琴鍵上,手指沾濕所有。
「為何?」
「高潮會結束一切,我不要結束。」
鶴熙告訴凱莎她對她的需要與渴望,希望像一個圓,沒有起點沒有終點,凱莎覺得不可思議,撥過鶴熙的頭髮,仔細看她的臉,她說那就如妳所願,我不會結束,凱莎再次埋進鶴熙柔軟炙熱的胸口,手掌托起她一邊的乳房,吸吮她硬得不行的乳尖,鶴熙仰頭,瞇眼,在黑暗中呼出一口長長的氣。
那時鶴熙沒想到,凱莎會對涼冰做出類似的事,對兩人來說浪漫到永遠,卻是涼冰逃離不了的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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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回大宅前除了买那支给鹤熙的逗猫棒,她还去了一个地方,自从有鹤熙之后,她没再去过-地下拍卖会。这些日子与鹤熙的朝夕相处,确实让凯莎的心情平缓许多,恶梦少做了一点,甚至是很久没有过的开心都跑了出来,凯莎都快忘了开心是什麽感觉。凯莎晚上睡觉时总是轻轻抚摸着鹤熙的白色猫耳朵,鹤熙被她弄得难以入睡,紧张害羞,每次都以为她要对她做什麽不同之举,但都没有,就这样拥抱着,日復一日的勾引她,挑逗她,鹤熙后来觉得凯莎根本就是故意的,就要她有一天受不了,然后求她给她,虽不知道要凯莎给自己什麽,但她想只要是凯莎给她的,她都会接受,喜欢。
凯莎照例戴着地下拍卖会的特製面具,一个人,安静从容的走进会所,虽然凯莎已经很低调,但还是立刻引起了卖方的注意,台上主持人的笑容更诡异。一旁拍卖会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身穿黑衣的女子对凯莎行礼,给她今天拍卖物件的目录,凯莎看了一眼就扔掉,她只对一项拍卖物件有兴趣,跟从鹤熙同样实验室出来的半人半猫,编号609,名为凉冰。凯莎早下定主意会买下来,多少钱都不在乎,因为这世界太多的东西没办法用钱来抚平跟癒合。
「脾气暴躁,有攻击性。」
黑衣女子在凯莎旁边说明,只见铁笼裡的黑猫女人面露狰狞,大吼大叫,抓着铁杆发怒,此画面跟凯莎买鹤熙时的情况相差甚大。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或开关被开启,凉冰越凶,凯莎越想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两人对望,凯莎面无表情,一句话都没说,凉冰却渐渐退后,不再张牙舞爪,莫名害怕发抖起来。
「凯会长,妳的了。」主持人边拍手边恭喜凯莎,凯莎冷峻的神情依然没有一点情感波澜。
「我的人一会儿来带她走。」凯莎只留下这句便转身离开。
凯莎回到车上,司机在天刃会多年,知道跟着会长工作,多馀的问题不要问,不然惹会长不高兴,下场会很惨。凯莎本来还望着车外的风景,突然,放在外套内袋的手机震动,凯莎从胸口拿出手机看,是地下拍卖会所寄给她的资料,关于凉冰的详细资讯,显然凉冰的价格不同有她的道理,这几个月过去,实验室也并非装饰,多加了些变态的功能,例如:发情期。严格来说,这份资料不是凉冰这个人的档案,是这个物件的使用说明书。凯莎关掉手机塞回口袋裡,脸色不是很好,她这时候想起鹤熙在家,纠结的感觉涌起,不好受,那感觉纠缠着她,一路回到家裡,一直到找鹤熙的过程中也没有散去。凯莎蹲在地上查看椅子底下的时候,居然想鹤熙逃走比在这裡陪她好过,她握紧拳头,偶尔的清醒比混乱时更痛苦。凯莎脑中的另一个声音总是无时无刻的告诉自己,她们都是她的,她一个人的,我不好过,妳们也别想好过,这世界这样对我,我会回击,谁都别想从我手中逃走。1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OMxHLfT2v
「唔……凯莎,我……」
「不要说话。」
鹤熙本想说可不可以慢一点,她会怕,但没机会,因为凯莎再吻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全裸在她面前。凯莎抱鹤熙的腰上床,边亲边压上她,鹤熙脸红,全身发热,想起凯莎还没回来之前,在这张床上做的自我安慰,股间还湿湿热热,现在有凯莎在,所有情绪与情感比方才更强烈。
凯莎对于床事其实是厌恨的,过去的梦魇给她太致命的伤害,太多的身体接触会令她想吐、暴怒,她只会想对怀中之人发洩过往的悲痛,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差点要人命,凯莎会停止不是因为她懂得控制,而是追前来制止。凯莎知道自己一旦发作就停不下来,她就是要眼前的生命死在她手裡,或是比死更惨,生不如死。可是对鹤熙很奇怪,她无法对鹤熙这麽做,凯莎找不到原因,几天夜裡她思考,也许是多年来重複性的施虐让她感到腻了,再也不能以此做为宣洩口,又或是纯粹的不忍心,不忍心蹂躏她,不愿她成为她悲剧人生的牺牲品之一,变得破烂不堪,然后丢弃不顾,因为她对她有感情了。
「啊、啊……好痒,凯莎……」
凯莎吻过鹤熙的喉咙,鹤熙的双手搭上她的肩,她不停扭动身体,凯莎的喘息吐在皮肤上,热而撩拨,鹤熙想甩开又觉得欢喜,凯莎还没脱衣服,上衣被鹤熙又抓又扯,凯莎的唇流连在鹤熙的锁骨,鹤熙敏感的颤抖,双腿不自觉打开,几乎是本能驱使,鹤熙夹上凯莎的腰,用湿黏胀热的下体磨蹭她。
不知为何,激情的时刻,鹤熙脑中忽然闪现在实验室的日子,冰冷的手术台上,他们说的话她都忘了,无数台电脑显示的数据她也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被切开缝合无数次,打上百支针吃上千颗药,像实验鼠一样的听从指令,终于有一天她受不了了,那一天她决定自我了断,颈动脉大出血基本上是必死无疑,结果她命大,或说不幸,她被救活,从此二十四小时监控,彻底失去那一丁点的自由,连想死都不可以了,鹤熙心如死灰。鹤熙最后被标示为合格的产品,她那时候看镜子,漂亮完美无瑕的身体,她没有丝毫反应,这副躯壳虚假到极点。然而被凯莎拥抱的现在,她抚摸着她的银发,泛红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纤细的手臂,她抓紧她的手,十指交扣,凯莎吻着、咬着她,金色发丝拂过她颤抖的胸,她呻吟,再挺起上半身,迎上她烫热的唇舌,凯莎含住她的乳头,鹤熙的喊叫更为色情了,她自己都这麽觉得。
鹤熙想逃避凯莎,不是因为不舒服,是因为太舒服她不能承受,但凯莎很霸道的,她知道她就是这麽不讲理,琥珀色的双眼像宝石一样灿烂夺目,却也承载了她触及不到的恐惧、无助与寂寞,我也是,我也很孤单,我也是没有明天没有未来的,鹤熙在凯莎的耳边轻声说,一点点诱惑一点点撒娇,最终她们的孤独融合在一起,听说这叫同病相怜,她们接吻的用力而深情,好似在吻还没有变成今天这个自己的自己。鹤熙热泪盈眶,低头看在她两腿间舔舐的凯莎,凯莎时不时与她四眼相望,鹤熙感受到久违的热切与生命力,很久很久以前,在还是人类的时候,鹤熙以为只有男人会用这种眼睛看她,简单来说,色眯眯的,那些男人的目光让她觉得噁心,因为过于裸露而没礼貌,虽然凯莎也是,但有爱情「滤镜」,鹤熙允许凯莎用多粗暴的言词与行为侵犯她、诋毁她、羞辱她,因为她愿意。不过凯莎意外的温柔。
半夜,鹤熙被凯莎弹钢琴的琴声吵醒,鹤熙惊讶,这是凯莎第一次在大宅弹琴让她听到,鹤熙揉了揉眼睛,裹着纯白被单下床。
「凯莎,妳很色。」鹤熙在凯莎身后说,很大胆的调侃。
照凯莎的脾气,她会生气,但是她没有,因为鹤熙说出了她弹得这首曲子的名字-Ave Maria,多少年来鹤熙是第一个。
「鹤熙,妳可以站过来一点吗?」凯莎坐在椅子上背对她。
鹤熙直接走到凯莎面前挡住她弹琴,以凯莎的标准来说,鹤熙不算听话的宠物,凯莎推她坐上钢琴,钢琴要坏了,鹤熙唯一能用手支撑身体的地方,除了凯莎的金色脑袋,就是黑白琴键,给她这样用力乱压,凯莎做这场爱花掉的钱可惊人,鹤熙浑然未觉,无从思考,大腿跨上凯莎的肩膀夹她的头,流水不断的女性器官,一次又一次的被撑开,凯莎探索她内部时耐心十足,金发掩面,她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她竟然在取悦一个人,从前都只有别人取悦她,但是事实上,她一点「悦」的感觉都没有,鹤熙抓乱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神态说着乱七八糟的话,鹤熙的身体弯得要折半,双手捧着凯莎的脸亲,她的手指在阴道内猛烈抽动,指尖顶着我的好地方,凯莎,鹤熙接近发狂,快要高潮,鹤熙却要凯莎停下,额头鼻尖相靠,鹤熙笑了笑。
「不要?」凯莎问,她有不懂的事,这不是她平常习惯的事。
「不要高潮。」鹤熙拔出凯莎的手,手自然垂落在琴键上,手指沾湿所有。
「为何?」
「高潮会结束一切,我不要结束。」
鹤熙告诉凯莎她对她的需要与渴望,希望像一个圆,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凯莎觉得不可思议,拨过鹤熙的头发,仔细看她的脸,她说那就如妳所愿,我不会结束,凯莎再次埋进鹤熙柔软炙热的胸口,手掌托起她一边的乳房,吸吮她硬得不行的乳尖,鹤熙仰头,眯眼,在黑暗中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那时鹤熙没想到,凯莎会对凉冰做出类似的事,对两人来说浪漫到永远,却是凉冰逃离不了的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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