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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凱莎早醒了,望著面前赤身裸體的鶴熙,半人半貓的模樣,甚是可愛、美麗。最終她還是打破兩人的關係,但她們究竟是個什麼關係,凱莎自己也說不明白。親吻鶴熙的睡臉,幾個月前她還想殺她,現在還想嗎?凱莎難得笑了,鶴熙沒看見。
「不想,說妳不想。」凱莎輕聲說,不斷重複說,像是在下什麼咒語。
「我想,我就想。」
鶴熙突然睜眼,凱莎愣了一下,她不知道她說的不想指的是何事,鶴熙不過是調皮,跟凱莎鬧著玩。凱莎皺眉,她在想很難過的事,鶴熙看她不開心了,趕緊抱住她說對不起,柔軟的胸脯貼上凱莎,凱莎其實沒脫光衣服,還穿著件敞開的白襯衫,擋住了她左肩大部分的爪痕刺青。凱莎輕撫鶴熙的銀髮貓耳,一句話都沒說,輕吻她的瀏海額頭,親密過後的小白貓就這樣聽話了,只聽自己的話,凱莎感覺一股奇異的暖意從胸口蔓延至全身,她不能理解,但不討厭,隨後勾起鶴熙的下巴接吻,也不會只有接吻。
早晨的性愛不如晚上激烈,但是溫暖,凱莎含住鶴熙的乳尖,吸吮到變硬,用舌尖挑逗乳頭畫圈,左右邊都疼愛,手指從鶴熙的腹部往下,撫摸過的地方似被火點燃,鶴熙全身發燙扭動身體,下意識抓緊凱莎,外陰的按摩緩慢而溫柔,鶴熙的呼吸急促起來,嗯啊的喘氣帶著愉悅,凱莎舔她的耳朵,熱氣刺激皮膚,敏感帶被凱莎給摸透,鶴熙很快向她哀求,濕潤的穴口也在求饒,凱莎吻她,兩指伸入穴內深處,邊親邊抽插,鶴熙顫抖說喜歡,凱莎很少有害羞、面紅耳赤的時候,無奈她的白貓太惹人憐愛,嬌喘呻吟,手指用力撐開她,陰道肉壁狠狠纏緊侵入者,矛盾的攻防大戰,最終獲得了填滿,鶴熙控制不住的拼命夾緊,越舒服越緊,雙腿止不住的發抖,猛力抱住凱莎,她大喊亂叫,聲音迴盪彼此的心房,凱莎安撫她,靜待高潮結束。
坦白說,凱莎嚇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柔情似水,因為沒人教她這是愛,她愛上了鶴熙,鶴熙也愛她。不過鶴熙跟凱莎的感受並不相同,凱莎的眼神有很多是迷惘,鶴熙反倒很快接受這份感情,雖然剛開始是有些扭曲與恐懼,如今她只有她,鶴熙告訴自己不要要求太多,因為她無法確定凱莎對她的關注和寵愛是一時興起、一時需要,還是真心付出與相伴,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她買來的寵物,隨時要有被丟棄的心理準備,別沉溺太深,別沉溺太深,鶴熙卻眼眶泛淚,雙手勾著凱莎的脖子討親,從嘴唇吻到喉嚨,凱莎一聲低吟,鶴熙在她喉嚨正中吻出深紅印記,鶴熙不管凱莎會不會生氣,總之當下一秒都可能是世界末日的過下去。
「啊!呵……凱莎……太、太多了……」
不料凱莎反擊的迅猛,鶴熙在她頸上僅留下一個吻痕,凱莎給了她一整個「草莓園」。
早餐時,不,吃早午餐時,她們睡晚了,追發現兩人脖子上的吻痕,數量差距甚大,那是因為鶴熙後來沒力氣反抗凱莎,不過有一個就夠了,追完全明白這代表的意義,她有些驚訝,凱莎過去的女人都沒敢對她這麼做,她也不會讓她們這麼做。再仔細觀察會長的臉,雖然還是如往常一般的面無表情,但面對鶴熙時都會變得柔和。對此,追替凱莎感到高興,愛會讓人改變與快樂,只是追希望這個改變是好的,或是更快些,因為會長的新寵物已經送來了,跟鶴熙的個性相差甚遠,很難照顧。
「妳要出去?」
吃完飯後,鶴熙看凱莎沖澡換衣,猜她要出門辦事。
「是,公司有事,妳乖乖在家,有什麼事就找追。」
「真奇怪,凱莎,妳明明有這麼多手下、員工可以使喚,為什麼還要親自去?」
鶴熙躺在床上,用純白棉被捲著自己,慵懶的媚態,回想昨晚跟清晨的纏綿,凱莎差點心軟,熱戀期的威力會使兩人一分一秒都不願分開。
「我不喜歡事情出差錯。」
鶴熙嘟著嘴表示失望,凱莎的控制狂、工作狂情節嚴重,凱莎在鏡前整理儀容,透過反射見到鶴熙的銀色腦袋在床尾,搖頭晃腦,看來很沮喪,她走過去彎腰吻她,兩人顛倒著親吻,金髮籠罩鶴熙,她捧著凱莎的臉,難分難捨,雙舌的透明牽絲會加深慾望,鶴熙吞了一口口水,她對一個可怕的女人有感情了,簡直莫名其妙,她幾個月前還想殺她啊,現在一點也不想,就算要死也是跟她同生共死。
「我能出去逛逛嗎?」鶴熙問。
「不行。」
「我想出去透透氣,我很久沒有……」
「妳想去哪?」
「不知道,也許去看海。」
「等我回來。」
凱莎說完走出房間,兩人分手,鶴熙其實哪裡都沒興趣,就是想跟她待在一起而已。鶴熙聽門關上的聲音,她從床上起身,站在窗前往下看,看凱莎上車駛離大宅,離情依依,鶴熙摸著窗戶玻璃,她摸不到她的身體,聽不到她的喘息,她金髮的味道,什麼都沒有了。追在一旁盯著鶴熙的一舉一動,美其名保護,實是監視的存在,鶴熙了解凱莎的用意,所以她才會懷疑凱莎對她是不是愛情,加上她聞到不尋常的氣息,她可是貓。
「沒事的,會長晚上就會回來。」
「追,妳以為我不知道?」鶴熙突如其來的反問,追不太懂。
「她跟我是同出一個實驗室的。」
此話出口,追苦笑。
「鶴熙,妳很聰明,如果妳不是這樣的,肯定是非常優秀的人才。」追發自內心惋惜。
「可惜我沒那種好命。」鶴熙走向前。
「妳該告訴我凱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
「無可奉告。」
「妳確定沒得商量嗎?」鶴熙瞬即抓追進房間,拿出床頭櫃的槍,槍管直貼追的喉頸。
「凱莎的房間是大宅裡唯一沒有裝監視器和監聽器的地方。」鶴熙是認真的,追還是笑。
「知道了會長的過去對妳沒有好處,鶴熙,無憂無慮的享受會長給妳的一切不好嗎?」
鶴熙不回答,態度依然堅決。
「會長不會喜歡妳吃醋的,妳從來就不是第一個。」
「我知道,但我要她只記得我一個,就算是因為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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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凯莎早醒了,望着面前赤身裸体的鹤熙,半人半猫的模样,甚是可爱、美丽。最终她还是打破两人的关係,但她们究竟是个什麽关係,凯莎自己也说不明白。亲吻鹤熙的睡脸,几个月前她还想杀她,现在还想吗?凯莎难得笑了,鹤熙没看见。
「不想,说妳不想。」凯莎轻声说,不断重複说,像是在下什麽咒语。
「我想,我就想。」
鹤熙突然睁眼,凯莎愣了一下,她不知道她说的不想指的是何事,鹤熙不过是调皮,跟凯莎闹着玩。凯莎皱眉,她在想很难过的事,鹤熙看她不开心了,赶紧抱住她说对不起,柔软的胸脯贴上凯莎,凯莎其实没脱光衣服,还穿着件敞开的白衬衫,挡住了她左肩大部分的爪痕刺青。凯莎轻抚鹤熙的银发猫耳,一句话都没说,轻吻她的浏海额头,亲密过后的小白猫就这样听话了,只听自己的话,凯莎感觉一股奇异的暖意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她不能理解,但不讨厌,随后勾起鹤熙的下巴接吻,也不会只有接吻。
早晨的性爱不如晚上激烈,但是温暖,凯莎含住鹤熙的乳尖,吸吮到变硬,用舌尖挑逗乳头画圈,左右边都疼爱,手指从鹤熙的腹部往下,抚摸过的地方似被火点燃,鹤熙全身发烫扭动身体,下意识抓紧凯莎,外阴的按摩缓慢而温柔,鹤熙的呼吸急促起来,嗯啊的喘气带着愉悦,凯莎舔她的耳朵,热气刺激皮肤,敏感带被凯莎给摸透,鹤熙很快向她哀求,湿润的穴口也在求饶,凯莎吻她,两指伸入穴内深处,边亲边抽插,鹤熙颤抖说喜欢,凯莎很少有害羞、面红耳赤的时候,无奈她的白猫太惹人怜爱,娇喘呻吟,手指用力撑开她,阴道肉壁狠狠缠紧侵入者,矛盾的攻防大战,最终获得了填满,鹤熙控制不住的拼命夹紧,越舒服越紧,双腿止不住的发抖,猛力抱住凯莎,她大喊乱叫,声音迴盪彼此的心房,凯莎安抚她,静待高潮结束。
坦白说,凯莎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柔情似水,因为没人教她这是爱,她爱上了鹤熙,鹤熙也爱她。不过鹤熙跟凯莎的感受并不相同,凯莎的眼神有很多是迷惘,鹤熙反倒很快接受这份感情,虽然刚开始是有些扭曲与恐惧,如今她只有她,鹤熙告诉自己不要要求太多,因为她无法确定凯莎对她的关注和宠爱是一时兴起、一时需要,还是真心付出与相伴,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她买来的宠物,随时要有被丢弃的心理准备,别沉溺太深,别沉溺太深,鹤熙却眼眶泛泪,双手勾着凯莎的脖子讨亲,从嘴唇吻到喉咙,凯莎一声低吟,鹤熙在她喉咙正中吻出深红印记,鹤熙不管凯莎会不会生气,总之当下一秒都可能是世界末日的过下去。
「啊!呵……凯莎……太、太多了……」
不料凯莎反击的迅猛,鹤熙在她颈上仅留下一个吻痕,凯莎给了她一整个「草莓园」。
早餐时,不,吃早午餐时,她们睡晚了,追发现两人脖子上的吻痕,数量差距甚大,那是因为鹤熙后来没力气反抗凯莎,不过有一个就够了,追完全明白这代表的意义,她有些惊讶,凯莎过去的女人都没敢对她这麽做,她也不会让她们这麽做。再仔细观察会长的脸,虽然还是如往常一般的面无表情,但面对鹤熙时都会变得柔和。对此,追替凯莎感到高兴,爱会让人改变与快乐,只是追希望这个改变是好的,或是更快些,因为会长的新宠物已经送来了,跟鹤熙的个性相差甚远,很难照顾。
「妳要出去?」
吃完饭后,鹤熙看凯莎冲澡换衣,猜她要出门办事。
「是,公司有事,妳乖乖在家,有什麽事就找追。」
「真奇怪,凯莎,妳明明有这麽多手下、员工可以使唤,为什麽还要亲自去?」
鹤熙躺在床上,用纯白棉被捲着自己,慵懒的媚态,回想昨晚跟清晨的缠绵,凯莎差点心软,热恋期的威力会使两人一分一秒都不愿分开。
「我不喜欢事情出差错。」
鹤熙嘟着嘴表示失望,凯莎的控制狂、工作狂情节严重,凯莎在镜前整理仪容,透过反射见到鹤熙的银色脑袋在床尾,摇头晃脑,看来很沮丧,她走过去弯腰吻她,两人颠倒着亲吻,金发笼罩鹤熙,她捧着凯莎的脸,难分难捨,双舌的透明牵丝会加深慾望,鹤熙吞了一口口水,她对一个可怕的女人有感情了,简直莫名其妙,她几个月前还想杀她啊,现在一点也不想,就算要死也是跟她同生共死。
「我能出去逛逛吗?」鹤熙问。
「不行。」
「我想出去透透气,我很久没有……」
「妳想去哪?」
「不知道,也许去看海。」
「等我回来。」
凯莎说完走出房间,两人分手,鹤熙其实哪裡都没兴趣,就是想跟她待在一起而已。鹤熙听门关上的声音,她从床上起身,站在窗前往下看,看凯莎上车驶离大宅,离情依依,鹤熙摸着窗户玻璃,她摸不到她的身体,听不到她的喘息,她金发的味道,什麽都没有了。追在一旁盯着鹤熙的一举一动,美其名保护,实是监视的存在,鹤熙了解凯莎的用意,所以她才会怀疑凯莎对她是不是爱情,加上她闻到不寻常的气息,她可是猫。
「没事的,会长晚上就会回来。」
「追,妳以为我不知道?」鹤熙突如其来的反问,追不太懂。
「她跟我是同出一个实验室的。」
此话出口,追苦笑。
「鹤熙,妳很聪明,如果妳不是这样的,肯定是非常优秀的人才。」追发自内心惋惜。
「可惜我没那种好命。」鹤熙走向前。
「妳该告诉我凯莎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吧。」
「无可奉告。」
「妳确定没得商量吗?」鹤熙瞬即抓追进房间,拿出床头柜的枪,枪管直贴追的喉颈。
「凯莎的房间是大宅裡唯一没有装监视器和监听器的地方。」鹤熙是认真的,追还是笑。
「知道了会长的过去对妳没有好处,鹤熙,无忧无虑的享受会长给妳的一切不好吗?」
鹤熙不回答,态度依然坚决。
「会长不会喜欢妳吃醋的,妳从来就不是第一个。」
「我知道,但我要她只记得我一个,就算是因为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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