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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不給表姊介紹一下,妳的女人。」安娜笑道。
薔薇愣著,她不知道該怎麼對安娜說,關於涼冰到底是不是人這件事。
「她還在睡覺。」
「薔薇,看不出妳這麼厲害。」安娜挑眉。
厲不厲害,這不好說,薔薇是第一次,昨晚的一切算是涼冰的慾望逼得她,兩人徹夜沒睡,聊了很多,邊做邊談心,一直到快天亮,她們才累得雙雙入睡。
「好吧,下次約出來一起吃個飯。」
薔薇勉強點頭說好,安娜隨後離開,薔薇望著安娜離開的背影,嘆一口氣。兩人雖是表姊妹,但從小感情很好,或許因為都是獨生女的關係,沒有手足,所以就把對方當成親姊妹了。尤其安娜特別理解她,當薔薇跟父親吵翻天離家之後,只有安娜會來關心她,她很感激。把門關上,薔薇要回房看涼冰,涼冰卻不在床上。薔薇喊涼冰,後來發現她變成黑貓型態在床底。人貓相望,涼冰確認是薔薇後,從床底快速跳入她懷裡。薔薇摸摸她,感覺她在發抖,心中疑惑。坐在床上安撫了許久之後,涼冰變為半獸型態。
「怎麼了?」薔薇問。
涼冰一開始不想說,欲言又止,但看薔薇的擔憂之色,又想起昨晚她對她的「以身相許」,她決定說。
「薔薇,剛才在門口的那個人是誰?」涼冰小聲問,薔薇以為涼冰在吃醋,很快跟她解釋,但結果不是薔薇想的那麼簡單。
「我曾經聞到過那個人的味道。」涼冰說出此話,薔薇的心猛然一震。
「不會吧,涼冰,妳的那個『姐姐』就是安娜?」
「不是,那不是姐姐的味道。是我曾經在姐姐的大屋子裡,聞到過那個人。」
「所以妳的意思是,安娜曾經去到過妳姐姐的家?」薔薇皺眉。
「應該,但我不知道她是誰。」
「我表姊是警察,她也許是為了辦案。」
「她、她也可能是姐姐的人,來抓我回……」說到這,涼冰害怕起來,眼眶泛淚。
薔薇趕緊抱涼冰安慰,這下可慘了,她該怎麼處理這事呢?總不能直接問安娜,有沒有替誰在找一隻貓?半人半貓?
「沒事的,有我在。」
薔薇繼續安撫,涼冰依偎在薔薇懷裡,此刻憶起不好的事,覺得非常痛苦。她不懂為什麼過了這些日子,她都有薔薇了,她還是沒辦法忘掉那些。7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efeo9SY1a
黑夜明月,凱莎的金髮在黑暗中很顯眼,凱莎不懂,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她都親手殺了那個男人,她還是沒有辦法逃離那男人帶給她的恥辱與傷痛。無盡輪迴的夢魘,她有哪一刻才能入睡,她狠狠的瞪著鶴熙,她下令的時候很失控,當鶴熙開始脫衣服的時候,她又忽然恢復,回想過去幾日自己在鶴熙身邊可以睡著,雖然不過幾小時,那也是漫長惡夢中的一點溫暖。
「怎、怎麼了?」鶴熙準備解開內衣的釦子,凱莎阻止她,抓住她的手。
凱莎看著鶴熙的雙手,鶴熙納悶,她實在不懂凱莎在想什麼,如果真要把她當成發洩性慾的對象,那就狠心一點啊,反正她早就無法再當正常人。這樣拉拉扯扯,矛盾又無解,到底要對她好還是不好,再如此下去,她真的會瘋掉。然後鶴熙就真的覺得自己離發瘋只剩一步-凱莎緊緊的抱住她哭,哭得像孩子。凱莎心裡難過、悲哀、淒涼,她多希望她當時喊疼、喊不要、喊住手、喊我求你,對方會停、會放過她,或是誰來救救她、幫幫她,但現實是沒有,一次都沒有。人終有極限,凱莎的極限就是那天晚上,她拿那男人喝剩的酒瓶用力砸破他的腦,拿碎玻璃插入他的喉嚨,鮮血染紅她的手,她的臉,她的身體,她的金髮。那晚以後,她就是天刃會的會長。
鶴熙看不懂凱莎這時的崩潰,但是被凱莎的情緒感染,她也流淚。鶴熙不知該說什麼,但也不必說什麼。鶴熙慢慢回抱凱莎,莫名感覺彼此是同病相憐,鶴熙不明白凱莎痛的落點,但她很聰明也很善良,她知道如果可以好好生活,又何必弄痛自己。
「唔……」
淚流過嘴唇,都不知道是誰的,也不重要了。
「啾……會長,要、要不回去再……」雙脣分開,鶴熙顫抖的說。
「回去再什麼?」
「做。」
「做什麼?」凱莎很正經的問,鶴熙臉紅,貓耳跟尾巴不自覺露出了。
「我、我不好意思說。」
凱莎的手伸到鶴熙的背後,鶴熙知道她想幹嘛,下意識閃躲,凱莎不悅,猛力抱起她扛上肩,以此姿態走出林子,走到停車場。鶴熙掙扎,但沒用,也因為怕引人注目,鶴熙不敢亂叫。凱莎這次不帶鶴熙回跑車上,是上一輛黑色休旅車後座。她們一上車,車子就啟動,鶴熙被壓在車座上,滿臉通紅喘氣。
「凱……」
「不要亂動。」語畢,凱莎邊親邊把鶴熙的胸罩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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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不给表姊介绍一下,妳的女人。」安娜笑道。
蔷薇愣著,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安娜说,关于凉冰到底是不是人这件事。
「她还在睡觉。」
「蔷薇,看不出妳这么厉害。」安娜挑眉。
厉不厉害,这不好说,蔷薇是第一次,昨晚的一切算是凉冰的欲望逼得她,两人彻夜没睡,聊了很多,边做边谈心,一直到快天亮,她们才累得双双入睡。
「好吧,下次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蔷薇勉强点头说好,安娜随后离开,蔷薇望着安娜离开的背影,叹一口气。两人虽是表姊妹,但从小感情很好,或许因为都是独生女的关系,没有手足,所以就把对方当成亲姊妹了。尤其安娜特別理解她,当蔷薇跟父亲吵翻天离家之后,只有安娜会来关心她,她很感激。把门关上,蔷薇要回房看凉冰,凉冰却不在床上。蔷薇喊凉冰,后来发现她变成黑猫型态在床底。人猫相望,凉冰确认是蔷薇后,从床底快速跳入她怀里。蔷薇摸摸她,感觉她在发抖,心中疑惑。坐在床上安抚了许久之后,凉冰变为半兽型态。
「怎么了?」蔷薇问。
凉冰一开始不想说,欲言又止,但看蔷薇的担忧之色,又想起昨晚她对她的「以身相许」,她决定说。
「蔷薇,刚才在门口的那个人是谁?」凉冰小声问,蔷薇以为凉冰在吃醋,很快跟她解释,但结果不是蔷薇想的那么简单。
「我曾经闻到过那个人的味道。」凉冰说出此话,蔷薇的心猛然一震。
「不会吧,凉冰,妳的那个『姐姐』就是安娜?」
「不是,那不是姐姐的味道。是我曾经在姐姐的大屋子里,闻到过那个人。」
「所以妳的意思是,安娜曾经去到过妳姐姐的家?」蔷薇皱眉。
「应该,但我不知道她是谁。」
「我表姊是警察,她也许是为了办案。」
「她、她也可能是姐姐的人,来抓我回……」说到这,凉冰害怕起来,眼眶泛泪。
蔷薇赶紧抱凉冰安慰,这下可惨了,她该怎么处理这事呢?总不能直接问安娜,有没有替谁在找一只猫?半人半猫?
「没事的,有我在。」
蔷薇继续安抚,凉冰依偎在蔷薇怀里,此刻忆起不好的事,觉得非常痛苦。她不懂为什么过了这些日子,她都有蔷薇了,她还是没办法忘掉那些。7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7lIKsdMZI
黑夜明月,凯莎的金发在黑暗中很显眼,凯莎不懂,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她都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她还是没有办法逃离那男人带给她的耻辱与伤痛。无尽轮回的梦魇,她有哪一刻才能入睡,她狠狠的瞪着鹤熙,她下令的时候很失控,当鹤熙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又忽然恢复,回想过去几日自己在鹤熙身边可以睡着,虽然不过几小时,那也是漫长恶梦中的一点温暖。
「怎、怎么了?」鹤熙準备解开内衣的釦子,凯莎阻止她,抓住她的手。
凯莎看着鹤熙的双手,鹤熙纳闷,她实在不懂凯莎在想什么,如果真要把她当成发洩性慾的对象,那就狠心一点啊,反正她早就无法再当正常人。这样拉拉扯扯,矛盾又无解,到底要对她好还是不好,再如此下去,她真的会疯掉。然后鹤熙就真的觉得自己离发疯只剩一步-凯莎紧紧的抱住她哭,哭得像孩子。凯莎心里难过、悲哀、凄凉,她多希望她当时喊疼、喊不要、喊住手、喊我求你,对方会停、会放过她,或是谁来救救她、帮帮她,但现实是没有,一次都没有。人终有极限,凯莎的极限就是那天晚上,她拿那男人喝剩的酒瓶用力砸破他的脑,拿碎玻璃插入他的喉咙,鲜血染红她的手,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的金发。那晚以后,她就是天刃会的会长。
鹤熙看不懂凯莎这时的崩溃,但是被凯莎的情绪感染,她也流泪。鹤熙不知该说什么,但也不必说什么。鹤熙慢慢回抱凯莎,莫名感觉彼此是同病相怜,鹤熙不明白凯莎痛的落点,但她很聪明也很善良,她知道如果可以好好生活,又何必弄痛自己。
「唔……」
泪流过嘴唇,都不知道是谁的,也不重要了。
「啾……会长,要、要不回去再……」双唇分开,鹤熙颤抖的说。
「回去再什么?」
「做。」
「做什么?」凯莎很正经的问,鹤熙脸红,猫耳跟尾巴不自觉露出了。
「我、我不好意思说。」
凯莎的手伸到鹤熙的背后,鹤熙知道她想干嘛,下意识闪躲,凯莎不悅,猛力抱起她扛上肩,以此姿态走出林子,走到停车场。鹤熙挣扎,但没用,也因为怕引人注目,鹤熙不敢乱叫。凯莎这次不带鹤熙回跑车上,是上一辆黑色休旅车后座。她们一上车,车子就启动,鹤熙被压在车座上,满脸通红喘气。
「凯……」
「不要乱动。」语毕,凯莎边亲边把鹤熙的胸罩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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