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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追的描述(或恐嚇?),鶴熙一路上都在想天刃會會長凱莎的模樣。坐在王椅上的女人,像個女王一樣傲視天下,還養著不少男人當性奴隸?又或是滿身刺青,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眼神銳利可以殺人,將武士刀展示在客廳?不,這些都太好笑了,一個可以當上黑幫首領的女人,應該不是這麼容易讓人猜透的人。所以鶴熙全猜錯了。
鶴熙被帶去一棟商業大樓前,此棟建築非常高,鶴熙抬頭望,黑夜下幾乎看不到頂端。進入大樓後,沒有特別浮誇裝飾的大門,感覺就跟普通的企業公司沒有兩樣,唯有「天刃」的圖樣在大廳的牆上-鮮紅天空下的利刃,很引人注目。
「妳們會長的家就是公司?」
「不,鶴小姐,我剛才又接獲通知,會長今晚改在公司跟妳見面。」
這女人反反覆覆,鶴熙不解,再聽追這種過於禮貌的口氣,突然覺得自己不是被黑幫老大買來的寵物,反倒像是要跟她相親的女人?鶴熙想不明白,搭電梯到最上層,追領她到一道銀色門前,但沒有幫她開門。
「會長在裡面。」
「我需要敲門嗎?」
「不用,她知道妳會到,所以可以直接開門。」話說完,追便離開,她的一舉一動冷靜得像個沒感情的機器人。
追走後,鶴熙更加緊張了,到底要自己開門?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將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金髮女人,原本背對她雙手交叉抱胸,聽到開門聲,轉身面對她,輕笑。鶴熙愣住,見凱莎穿著白色的修身西裝褲,同款的西裝外套披在肩上,黑色的襯衫,整個人乾淨俐落,不像她想像中的黑道大姐大?
「他們說妳叫鶴熙?」
「嗯、嗯,對。」
門自動關上,凱莎態度自然的上前和她握手,鶴熙反射性回握,結果她們的對話超普通,普通到鶴熙以為自己是來應徵的,只差沒有談論一個月薪資多少。
「妳餓不餓?」凱莎問起下一個問題,雖然問題有點突兀,鶴熙壓抑內心不安,輕輕搖頭。
「坐車到這裡也一段距離,妳累了嗎?」她們的談話內容正常到接近詭異的地步,鶴熙仍是搖頭,卻感覺凱莎面有難色,她隨後指向一旁的另一道門。
「那是我辦公時的休息室,裡面有床有浴室,冰箱有食物跟喝的,也有裝設電視跟一些書,妳可以看。如果還有別的問題,可以用裡面的電話打給追。非常抱歉,我等一下有事要處理,要委屈妳今晚睡在公司,不過請放心,有我在,這裡很安全。」凱莎說話時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自信與威嚴,莫名使人想聽從她的話做,這時鶴熙腦袋有很多疑惑,心想這難道是人與人之間所謂的「包養」嗎?
「還有,我明天會帶妳去買些東西。」
「買什麼?」
「配得上妳這樣美麗無比的女人的東西。晚安,鶴熙。」凱莎說完就走,不給鶴熙詢問的機會,鶴熙真是一頭霧水,卻又小鹿亂撞。
涼冰給薔薇這麼撞頭,整個人痛得眼冒金星,躺在地上。薔薇自己也疼得要命,但這已是她想到可以阻止她的方法,或說,救她的方法。
「對不起,涼冰。」
幾分鐘過去,頭沒那麼痛後,薔薇道歉,涼冰還側躺在地哭泣。事實上,涼冰的生氣與崩潰跟薔薇毫無關係,她是在哭自己這一生真是夠了。薔薇不懂浪漫,但她體貼,也懂照顧人。見涼冰的情緒還沒平復,薔薇起身去拿兩個冰袋,再坐回她身邊,一個冰她的頭,一個冰自己的。
「消腫的,如果明天還很不舒服,就帶妳去醫院看病,不,是我們一起。但我不知道該帶妳去獸醫還是一般的醫院,我很煩惱,妳……」
噗-涼冰終於笑了,看薔薇拿冰袋冰額頭的樣子,她覺得她很可愛,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類。
「我很好,我不用去醫院。」涼冰邊說,不自覺的捲起黑色尾巴。
「真的嗎?但我剛才撞妳的頭,力道不小。」
「如果妳真的很內疚,就親我吧。」
親?薔薇再度臉紅。
「薔薇,妳就當我是妳養的貓,不是有很多人喜歡跟寵物玩親親嗎?」涼冰的邏輯好像可行,她笑著閉上眼睛等待薔薇的回應,薔薇吞了吞口水,嘴唇輕碰涼冰的黑色瀏海後,馬上「逃走」。涼冰哭笑不得,這也算親嗎?涼冰今晚沒再睜開眼睛,她真的累了,悄然睡去。待清晨微光灑落整間房,涼冰先醒,她的頭不痛了,兩個冰袋在旁邊的地上,冰塊已融化成水,薔薇在她眼前,睡得很熟,她竟然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涼冰難以置信,因為過去這些日子她已習慣了痛,痛才會舒服,痛才會睡得著,卻沒想到有一天……一朵薔薇在心裡盛開了。
涼冰變成黑貓型態,躲在薔薇的胸懷裡,從未如此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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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追的描述(或恐吓?),鹤熙一路上都在想天刃会会长凯莎的模样。坐在王椅上的女人,像个女王一样傲视天下,还养着不少男人当性奴隶?又或是满身刺青,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眼神锐利可以杀人,将武士刀展示在客厅?不,这些都太好笑了,一个可以当上黑帮首领的女人,应该不是这麽容易让人猜透的人。所以鹤熙全猜错了。
鹤熙被带去一栋商业大楼前,此栋建筑非常高,鹤熙抬头望,黑夜下几乎看不到顶端。进入大楼后,没有特别浮夸装饰的大门,感觉就跟普通的企业公司没有两样,唯有「天刃」的图样在大厅的牆上-鲜红天空下的利刃,很引人注目。
「妳们会长的家就是公司?」
「不,鹤小姐,我刚才又接获通知,会长今晚改在公司跟妳见面。」
这女人反反复复,鹤熙不解,再听追这种过于礼貌的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不是被黑帮老大买来的宠物,反倒像是要跟她相亲的女人?鹤熙想不明白,搭电梯到最上层,追领她到一道银色门前,但没有帮她开门。
「会长在裡面。」
「我需要敲门吗?」
「不用,她知道妳会到,所以可以直接开门。」话说完,追便离开,她的一举一动冷静得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追走后,鹤熙更加紧张了,到底要自己开门?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将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金髮女人,原本背对她双手交叉抱胸,听到开门声,转身面对她,轻笑。鹤熙愣住,见凯莎穿着白色的修身西装裤,同款的西装外套披在肩上,黑色的衬衫,整个人乾淨俐落,不像她想像中的黑道大姐大?
「他们说妳叫鹤熙?」
「嗯、嗯,对。」
门自动关上,凯莎态度自然的上前和她握手,鹤熙反射性回握,结果她们的对话超普通,普通到鹤熙以为自己是来应徵的,只差没有谈论一个月薪资多少。
「妳饿不饿?」凯莎问起下一个问题,虽然问题有点突兀,鹤熙压抑内心不安,轻轻摇头。
「坐车到这裡也一段距离,妳累了吗?」她们的谈话内容正常到接近诡异的地步,鹤熙仍是摇头,却感觉凯莎面有难色,她随后指向一旁的另一道门。
「那是我办公时的休息室,裡面有床有浴室,冰箱有食物跟喝的,也有装设电视跟一些书,妳可以看。如果还有别的问题,可以用裡面的电话打给追。非常抱歉,我等一下有事要处理,要委屈妳今晚睡在公司,不过请放心,有我在,这裡很安全。」凯莎说话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自信与威严,莫名使人想听从她的话做,这时鹤熙脑袋有很多疑惑,心想这难道是人与人之间所谓的「包养」吗?
「还有,我明天会带妳去买些东西。」
「买什麽?」
「配得上妳这样美丽无比的女人的东西。晚安,鹤熙。」凯莎说完就走,不给鹤熙询问的机会,鹤熙真是一头雾水,却又小鹿乱撞。
凉冰给蔷薇这麽撞头,整个人痛得眼冒金星,躺在地上。蔷薇自己也疼得要命,但这已是她想到可以阻止她的方法,或说,救她的方法。
「对不起,凉冰。」
几分钟过去,头没那麽痛后,蔷薇道歉,凉冰还侧躺在地哭泣。事实上,凉冰的生气与崩溃跟蔷薇毫无关係,她是在哭自己这一生真是够了。蔷薇不懂浪漫,但她体贴,也懂照顾人。见凉冰的情绪还没平復,蔷薇起身去拿两个冰袋,再坐回她身边,一个冰她的头,一个冰自己的。
「消肿的,如果明天还很不舒服,就带妳去医院看病,不,是我们一起。但我不知道该带妳去兽医还是一般的医院,我很烦恼,妳……」
噗-凉冰终于笑了,看蔷薇拿冰袋冰额头的样子,她觉得她很可爱,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类。
「我很好,我不用去医院。」凉冰边说,不自觉的捲起黑色尾巴。
「真的吗?但我刚才撞妳的头,力道不小。」
「如果妳真的很内疚,就亲我吧。」
亲?蔷薇再度脸红。
「蔷薇,妳就当我是妳养的猫,不是有很多人喜欢跟宠物玩亲亲吗?」凉冰的逻辑好像可行,她笑着闭上眼睛等待蔷薇的回应,蔷薇吞了吞口水,嘴唇轻碰凉冰的黑色浏海后,马上「逃走」。凉冰哭笑不得,这也算亲吗?凉冰今晚没再睁开眼睛,她真的累了,悄然睡去。待清晨微光洒落整间房,凉冰先醒,她的头不痛了,两个冰袋在旁边的地上,冰块已融化成水,蔷薇在她眼前,睡得很熟,她竟然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凉冰难以置信,因为过去这些日子她已习惯了痛,痛才会舒服,痛才会睡得着,却没想到有一天……一朵蔷薇在心裡盛开了。
凉冰变成黑猫型态,躲在蔷薇的胸怀裡,从未如此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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