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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9-5

二月

Aug 17, 2020

268

4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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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出來的藥劑組合沒有問題，依著指引服食了快將一個星期。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睡得非常差，差得她認為自己跟本沒有睡過，疲倦但無法入睡，每當她闔上眼，她又嗅到不明液體混合消毒藥水的氣味道，然後就會出現嘔心的感覺，接著就是驚醒，每一晚都是。

她原以為藥劑可以令她鎮靜下來，回復正常。但她錯了，藥劑非但並沒有帶來預期中任何一點幫助。她身上原來帶有，也沒從來有停止過的小傷口，出現了明顯快速擴散的狀況，她不確定是否有關聯。

她覺得現在是一具喪屍，行屍走肉，大腦被搞成一碗不停搖晃的豆腐花。

就在今天面見完指導人員後，她侍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找準時機擋住了格雷戈登的去路，然後拉了拉他的衣䄂，要他先別走「格雷戈登…」

他停下來用一貫溫和的語氣詢問她「發生什麼事嗎？你看起來不太好。」

依索眼球遍滿紅根，黑眼圈佔了半張臉。任誰看也看得出她不好，更何況她三天沒認真徹底的與睡眠做一個深層次的接觸。

「你要我幫你帶東西進來？」不用說，從眼神他就可以知道她有求於他，每個帶著渴求的人都是這樣的眼神。

「是的。」她輕聲說，瞥了門口一眼確定所有其他孕育員及指導人員都離開了，依索把手中的個人電腦顯示出她個人户口資料，然後遞給了格雷戈登看。

「這是我所有的錢。」

他看了一眼，是個可觀的數字，不過他也不缺「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依索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地說「我想要知道是誰上報我。」

「依索… 」格雷戈登露出難為，又無奈的表情「隔了快一個星期後你才要找人？那是不可能，況且找出了你又能怎樣？」

依索當然知道她不能怎樣，她只是出於好奇，到底是那個白痴把她當成一個有病毒的人。不過這不是主要目的，她也是順道問一下，看會不會有機會知道。

她原本以為她可以把發生過的事當成一場惡夢般，不過惡夢還在持續「又或者你弄一些令我昏睡的藥劑給我。」

她睡不著，即使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劑，腿黑激素也沒有用。

依索用可憐的紅眼看著他。27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2zJndhibs

他或許無法替她查出是誰想令她英年早逝，或者只是他不願，又或她的金額不足。

但她熟知他的副業，這裡的人都知道他私底下走私各種各樣的貨物，要是他說不，她就會非常懷疑他的能力「你做到的吧。」

「你找那個是想要做什麼？」他當然做得到，他可以有辦法帶任何合法的，不許可，不合法的東西進來。

「我想睡。」她乾瞪著天花板快一星期了。

「你應該去找你的治療員，讓他判斷你是否要更換藥劑。」

她當然知道找治療員才是正確的途徑，但想到又要躺在治療室多個小時就覺得心煩。而且她已也找過了，不過曼克說他還未確定是什麼身體上的問題，不願意亂開其他藥劑給她。

她也是迫不得已才會找上他。

「可能只是你太過緊張，壓力太大。今天晚上有派對，說不定你喝幾杯酒後就會好了。」格雷戈登建議她出席。

未尚不是一個辦法，而且他一說起派對她才記起，今晚是利特和朵莉逃走的日子，而她還未決定要不要走，還是要失去工作，她決定用酒精去逃避這個問題，答應了格雷戈登的邀約。

格雷戈登在與依索分開後，並不是馬上回去工作間，而是先去找奧西安娜「奧西安娜，她最近的狀況很不好。」

奧西安娜聞言撫著額「我已經按比例額外增加了藥劑。」

「似乎沒有用。」格雷戈登搖頭反問，語氣有著不容置疑，她不能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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