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門口的供餐處放著進食晚餐前的水果,依索拿著三個蘋果在餐桌前坐下,然後用水果刀開始削皮,並準備切成一块一块。
看著正在安靜做作業小孩,一邊想著現在她只要照顧好他們兩個,不要出什麼意外,就可以渡過孕育員職位的觀察期,這是她現在唯一的願望。
朵莉做作業的時候經常分心,要不是頭部連著的關係,她也不會乖乖的坐定,若不安靜坐好的話就會惹哥哥不高興,她可不想沒有哥哥教她功課。所以只好用眼睛東看看,西看看。直到她看到令她驚慌的事。
「啊!」的一聲尖叫聲,打破了苦悶的功課時刻。
出神的依索被尖叫聲拉回來,嚇得她手中的刀差點抓不穩掉落到地上,尖叫聲來自朵莉。依索咬咬牙,果然她就不能放鬆任何一刻,立刻把刀放下走到他們面前「發生什麼事?」
朵莉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依索,活見鬼般,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個字「你…你…」
「我?」依索不明白她為什麼用這樣一號古怪表情看自己,她低下頭沿著朵莉的視線方向看去,最後停留自己的手上,不到半秒又再有一聲叫囂,這次自她喉間躍出「血!」
「就不能安靜點嗎?」利特這才不耐煩地把筆放下,抬頭睨了她一眼後,也注意到不對勁的情況,微瞇雙眼「你的手在流血。」
依索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右手,掌心由左至右有一劃整齊的傷口,皮開肉綻,血汨汨流出,觸目驚心「我看到...」
「真是笨手笨腳。」利特輕輕拍朵莉的手示意一起站起來,走向依索「去找治癒員吧?」
治療員的藥物都是較好的,她手上的傷在治癒員的治理下不到三分鐘左右,便能回復原狀,只是她最近被更新了治療員,下星期才首次面見,她不想提前打擾,況且這一點傷口也不是嚴重的事。
「不用了,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依索還在盯著自己的手,她不應該走神的。
「那幫你包紮吧。」利特在櫃中取出消毒劑和傷口復原的仿人工皮膚。
朵莉不敢看,用手蓋著雙眼,但又好奇的用指縫間的位置偷瞄。
「那一定很痛吧。」朵莉臉上五官皺成一團。
「不痛。」依索搖搖頭。
「上一次是燙傷,今次是刀傷。」利特說的燙傷的就在剛一起居住的頭幾天,依索就試過把手放在剛加熱的食物包上,燙紅了掌心。以前利特和朵莉與其他小孩一同住的,但因為手術,他們必須遠離其他小孩,降低任何額外接觸,減低受感染病毒的機會,所以才會安排單獨居住。
現在利特刻意用力壓住她的傷口,依索都沒有任何表示「像你這樣大意的人,還能在這裡工作真是令人意外?」
基於他包紮傷口的功夫不錯,依索無視利特的話,她相信怎樣都會比她自己左手包右手的好「好了我沒事,你們繼續做功課。」
既然鏡面內建設定系統和往日的檢查報告沒反映有任何問題,她相信這只是一個意料之外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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