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勒常常看著巨型窗戶外久久出神,甚至連奧西安娜進來都沒發現。
「你好,這是這一個月的藥品。」奧西安娜也習慣了他的不回應,把藥放到他背對的桌上。
阿伯勒自五年前一次的手術後他的手就沒有好過,手控制𣎴了不停的抖震,而他自那一個治療實驗後,也就開始不愛見人,大部分時間都躲在工作室。
菲爾即總是反覆無常,有時候很有耐性;有時候,在下一刻勃然大怒。她還是善意地提醒阿伯勒,菲爾的想法「這大概是最後一次了。」
阿伯勒原先沒打算理睬她,只是聽到這一句話後轉過身來,像是聽到了一件他最期待的事,原本死靜的雙眼因而有了生氣「他決定放棄了?」
阿伯勒已經是一頭白髮,和奧西安娜初見他的時候變得蒼老了許多,不只是外表,還有神態。
他本來年紀就比她大許多,曾經是個很有禮貌很風趣的人,很久以前喜歡在她面前說起他女兒的事。
即便現在他變了一個人,奧西安娜還是很專敬他。他是個善良的長輩,耐心地教導過她實驗項目的基本知識。不然以她一個非專業的人去管理研究所會明顯暴露自己的弱點和無知。
「不是。」奧西安娜蒼白的臉地勾了勾嘴角。以菲爾的個性,他是不會放棄的,何況都走到這一步了,奧西安娜打消了阿伯勒的期待。
「哈哈,果然是我想多了。」他不合時宜的輕笑起來「我答案還是一樣,我解決不了。」
「你真試過了所有方法嗎?」奧西安娜覺得他在自暴自棄「那你女兒呢?你不打算救她了?」
「她已經死了。」阿伯勒譏諷地反問,這個問題出自她口中像明知故問「你不知道嗎?」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因為要深究的話她也算是凶手之一。
研究所會進行各種研究,有針對症病,延長壽命⋯⋯·也有一些普通職員不會知道的秘密研究。
同時也意味著不管任何研究也必定有失誤的可能,底下的隔離區,可以說是為大家帶來保障。
沒有人會想進隔離區,隔離區顧名思義就是用作隔離任何具傳染性的、無法得知的、未知的病毒。防止一群帶危險性的人四處亂竄,只要一發現有任何異常狀況就會馬上送他進去,還有就是有人舉報某人有不尋常症狀也會立馬被帶走,隔離調查。
進隔離區的後果有二:
一、是徹底根治後確認沒有危險性,又或調查後發現沒有任何問題的就可以放出來。
二、是無人知曉,沒有人知道那些無法治療的人最後會怎樣,因為他們從此就不會再出現了。
不過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依索她認為上次面見那個光頭治療員時已經表示,她的報告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任憑她怎麼想也想不通,為什麼調查員會找上門,難道是那個叫曼克的男人把上訴了她?還是他那個助手?依索低聲咒罵了一句,豈有此理!果然都是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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