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XwbUYnQVO
用來改變力場,開通魔界的三處機關,其中一處在空等人的請求下,在糖果王國成功開啟;一處位於某座小島的洞穴裡,正由瑪琳率領探索。最後一處則坐落在海底,由亞特蘭提斯居民的古拉親自深入。
這,就是噶嗚‧古拉冒險的開端。
時間回到約兩個多小時前,華生偵探事務所因為庫洛尼的出現而顯得相當熱鬧。
「所以我說妳的推論有瑕疵,妳只能證明時空對失憶成員的影響,但別忘了周遭人也會忘記他們是偶像的事喔。」庫洛尼冷靜對華生說,雖然說的話沒錯,但對此時的華生來說,無疑是給她潑冷水。桌上已經堆滿時空理論著作和草稿,十分雜亂。已經有好幾個小時,華生焦躁地坐在她的辦公室座位,不停推算集體失憶事件發生的原因。反倒庫洛尼則定定站在一旁,每當華生得出假設,便拿起草稿,好好反駁一番,接著一切推論又得回到原點。這個循環已經不知重複多少次,華生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我說,妳既然是時間的『獄卒』,妳也好歹幫幫我吧!」華生放下筆,不耐煩地對庫洛尼說。
「我說過了,」庫洛尼回答,語氣充滿著恢復記憶前的傲慢:「我的管理範圍僅限這個宇宙的時間。如果妳相信失憶事件牽扯到其他平行宇宙,我當然無能為力。」
「但起碼妳也比我這凡人更能找出原因吧?都能反駁我的推論,那妳也說說妳的推論啊!」
「我說過,如果能做其他事早做了。這不只是時間的問題,更是空間的問題。在佐命得出任何結論前,我都不會採取任何行動──而且,人類推算的過程實在太麻煩,這些符號是什麼東西啊?完全不能理解。」
「妳知道什麼樣的事才叫完全不能理解嗎?就是妳明明離我這麼近,卻還敢露出妳的兩顆奶子!」華生說完,直接把怒氣發洩在庫洛尼袒露南半球的胸部上,雙手毫不客氣地揉下去。完全是小阿梅會做的事。
「妳?!妳這可惡的人類,以為我不敢嗎?不講理的東西!」庫洛尼也失去冷靜,不甘示弱的她用力抓住華生的雙峰,雙方怒氣達到頂峰。
「啊蘿─蔔─」正巧蘿蔔子和古拉採買東西回來,一進門就看到兩位英文組成員互抓奶子的謎樣場面。蘿蔔子看得疑惑;古拉看得忌妒。
「好了,妳們兩位別吵了,」作為前輩的蘿蔔子,這種場合當然要帶頭制止。先是把兩人推離彼此,了解雙方生氣的原因後,蘿蔔子說:「兩位都很努力了,看到妳們願意協助,我非常高興。現在Hololive的處境很複雜,要是不好好團結可就糟了。」兩人不發一語,而蘿蔔子似乎突然想到什麼,補充說:「另外,如果現在推斷不出失憶的原因,要不要去公司看看?既然公司能製造出恢復記憶的眼鏡裝置,這表示內部肯定知道些什麼。」
此話一出,華生跟庫洛尼先是面面相覷,接著一起轉頭對蘿蔔子喊:「蘿蔔子前輩你是天才!」
對啊,調查公司內部不就好了?在這裡乾著急是得不出任何結論的。畢竟這不只是時空的問題,還會牽扯到別的時空。是什麼力量可以無縫將「成員沒當過偶像的現實」帶到這個時空來?而恢復記憶後,為什麼成員跟周圍的人又能無縫接續「成員有當偶像的現實」?即便不曉得這一切的原理,內部應該多少已經調查出當初傳送門為何會爆炸了吧?然而過了這麼久卻一點消息也沒有。並且Cover在意外發生以後,馬上就能提供恢復記憶的裝置,表示內部知道這一切除了時空錯亂,還有著「什麼」促成意外,甚至感覺Cover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會發生,才能這麼快提出措施……越是思考,許多細思極恐的細節越是迸發而出。但總之調查還是有個方向了。
「蹦!寶貝!」古拉放下採買的東西後,馬上到洗手間脫下平常穿的鯊魚裝,換上她的亞特蘭提斯短袍,換完馬上把門踹開,想要來個閃亮登場。當然,這一踹嚇得蘿蔔子快短路了。
「古拉醬,不要這樣踹門啦──啊!好可愛!」蘿蔔子原本很著急,但看到古拉的衣裝,也不再去管門的事了。
「路上小心,古拉醬!」蘿蔔子站在門口,連同庫洛尼和華生揮手向古拉道別。
看在有自己表現的機會又能順便回家鄉,古拉興奮大喊:「Hololive的未來就交給我吧!」
二、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KNNCDKsTR
從瑪琳的船跳入海洋,古拉好久沒有這種被海水包圍的感覺。
五十公尺。
陽光清晰可見,不少魚蝦在此悠遊。
兩百公尺。
海水變涼了些,但岩礁還是一片熱鬧。
五百公尺。
光逐漸稀薄,魚群也逐漸變少。
一千公尺。
古拉逐漸游入黑暗。這對人類來說是恐怖的體驗,但對任何從亞特蘭提斯往來的居民而言,無異於家常便飯。
然而沒過多久,古拉在下方看到一個巨大晶體慢慢浮上來。
定睛一看,是冰。
為什麼會有冰在這?古拉感到疑惑,即便海底很冷,通常也不會有冰浮上來。
古拉停下來,仔細觀望這奇怪景象。當冰經過她的時候,她能從冰當中隱約看到人魚的身影。綠色長髮,紫色瞳孔,魚鰭般的耳朵。這身影的模樣,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
「……A。」
古拉趕緊抱住冰,慌張心想要怎麼把裡面的人魚救出來。她試圖用牙齒咬,用三叉戟鑿,甚至按在岩礁上磨,都沒用。古拉乾脆抱著冰緩緩往上游,好不容易到這深度,沒想到得要返回。最後,古拉在近海面的地方找到一處淺礁來安放冰,任和煦陽光緩緩將冰塊溶解。
過了好一段時間,困在冰塊裡的人魚才終於恢復生氣,先是微微抖動,隨後把四肢舒展開來。
在人魚旁邊的古拉心想,絕對不會錯,這是彩虹社的龍宮菲娜娜(Finana Ryugu)。
「啊!陽光!燦爛的陽光!我好愛你啊!」冰完全溶解後,菲娜娜舒展四肢,對著天空大喊。當然,感激完大自然後,也不忘回頭感激一下救命恩人:「太謝謝妳了!要是沒有妳,我可能浮到一半被鯨魚吞或是卡在礁石動不了也說不定……等等,妳是……Hololive的噶嗚‧古拉!」
古拉點點頭,眼神透露出興奮:「天啊!第一次見到菲娜娜本人!不過,為什麼妳會被凍住?」
說來話長,不久前,菲娜娜還在亞特蘭提斯到處晃。雖然處在海底,但這裡就跟淺海一般明亮;也不若深海死氣沉沉的模樣,這裡呈現一片生機。
當菲娜娜晃到某處,突然感覺海水特別涼,令她微微發顫。她向著涼海的方向游去,游入一處峽谷。這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巨大的冰川,冰川後似乎藏著巨大機械,神秘而詭異。
菲娜娜起初感到有些懼怕,但還是止不住好奇心想靠近。
「……再靠近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什麼人?!」菲娜娜四處張望,她很確定剛剛有人出聲,但周圍別說人魚,半條魚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菲娜娜望向巨大機械。或許是這東西搞的鬼?
雖然覺得很蠢,但菲娜娜還是向前游說:「別擔心,我不是來害……」
話還沒說完,菲娜娜就被冰凍住了。
三、 「噫!好可怕!」古拉像聽到鬼故事一樣,身體縮成一球。
「唉,是啊。如果妳去亞特蘭提斯,可千萬不要去那個地方。」
雖然聽來可怕,但仔細想想剛剛的短故事,菲娜娜提及的「巨大機械」跟古拉要找的機關很像。首先,機關也同樣位在亞特蘭提斯很隱密的地方,體積很大,且行前伊那有交代過「機關正被一股自然力量守護著」,那想必就是冰了。
雖然還不確定,古拉決定跟菲娜娜說:「不,如果可以的話,請帶我去那個地方。」
「欸欸欸欸──?!」
鯊魚和人魚一起往下游,雖然同樣的路線又要再游一次,但起碼這次有伴,比較不無聊。古拉交代完此行的目的後,菲娜娜為古拉的膽量感到深深佩服,並希望她任務成功。原本菲娜娜聽到她想去那地方,只覺得她瘋了;現在倒是有種使命感,能幫助她完成重大任務,菲娜娜心裡感到無比驕傲。隨後兩人有說有笑,從遊戲聊到日常趣事,當然也免不了「哪天來連動吧!」之類的話語。
古拉感到奇妙,要不是有這場冒險,肯定沒有像現在這樣跟菲娜娜見面的機會。透過這次對話,古拉見識到菲娜娜的渾沌等級跟夏色祭有得拚。喔不對,比夏色祭還要可怕。為了防止小說年齡限制變成18+,這邊就不提供對話內容。
當深海的黑暗逐漸明亮,兩人終於抵達亞特蘭提斯。多年以後,古拉看見這繁華美麗的家鄉,不禁流下感動的淚水,雖然這淚水誰也看不見。
跟著菲娜娜,古拉進入峽谷。當她們要游到巨大機械那裡,突然聽到有人交談的聲音,嚇得趕緊找礁石躲起來。
「(中文)我說妳,能不能克制一點?我不能再縱容妳這樣下去了!」
菲娜娜跟古拉緩緩探頭,看見冰的前面有一隻人魚和一位看起來毫無血色的少女。剛剛那句話出自人魚之口。雖然兩人聽不懂她說什麼,但可以感覺她很生氣。
這裡究竟是什麼情況呢?
四、 「(中文)我說妳,能不能克制一點。我不能再縱容妳這樣下去了!」當古拉和菲娜娜探頭察看,她們發現一位人魚正在質問一位看似人類的少女。剛剛發話的是人魚,有一頭淡藍色的長髮,身穿華麗而輕便的藍色服裝,頭上也有跟菲娜娜差不多的耳鰭。雖然古拉和菲娜娜聽不懂剛才的話,但多少可以聽出她非常惱火。
古拉明明沒跟這人魚對過話,卻越看越覺得眼熟。菲娜娜看見人魚的背影後,也開始思考起來,最後終於想起來:「啊,她好像是公主的樣子。」
「公主?」古拉想想在亞特蘭提斯的時光雖然漫長,自己卻從不關心這個海洋國度的大小事,就這麼見到公主,感覺還挺不真實的。
但為什麼這公主會讓自己感覺在哪見過呢?古拉往Hololive那裡想,突然想起來,以前確實有那麼一位人魚成員。
啊!是中國組的朵莉絲!古拉這才終於認出來。而且不只朵莉絲,與朵莉絲對話的這位少女也頗為眼熟。
「(中文)縱容?妳把我講得太難聽了吧。我不過在實行神聖的使命。」回話的少女穿著深色洋裝,有著柔弱女孩的外表;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純白得像白雪。明明外表跟人類無異,卻能在海洋裡在沒有任何裝備的條件下自由呼吸,而且不知怎麼,她的動作與正常人類相比特別僵硬。
「(中文)不管妳在奉行什麼使命,我身為公主禁止妳繼續造成海洋居民們的困擾!」朵莉絲的語氣比剛才更加嚴厲,但蒼白少女的神情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地回:「(中文)『妳妳妳』的,名字都不會請教一下嗎?聽好了,我我是冰之元素使阿媂婭大人,我守護的這個東西是可以改變世界紐帶的機器。我特意把它冰封起來,這樣就沒人能啟動它。如果不想惹麻煩的話,妳應該在這附近設置路障,省得我還要把妳人民冰起來的功夫。」
啊,對,那位少女的名字叫阿媂婭!古拉心想。自從中國組全員畢業後,這些名字和長相都猶如落葉飄散到河流裡,一去不復返。竟然還能在這裡看到她們。
「(中文)不可理喻!」朵莉絲氣沖沖地游離現場,因為在氣頭上,經過古拉和菲娜娜也沒有特別留意到她們。
「這下該怎麼辦?我可不想再被冰一次。」菲娜娜問古拉,雖然她想幫助古拉,但一來機關己經被冰封住,二來又有元素使在看守,這種防線怎麼想都沒辦法突破。
這時候,古拉想起出發前跟伊那的對話。
「欸?妳說照理講力場機關應該不會被守護?」古拉聽到伊那的話感到有些疑惑。伊那點頭,說依自己的理解,力場機關並沒有特別被封印或什麼的。然而伊那在行前稍微占卜一下機關的現況,卻發現只有亞特蘭提斯的機關近期被「某種自然力量」守護著。究竟是自然形成的還是人為的就不得而知了。
「聽起來好抽象啊。」古拉心裡開始祈禱,希望不要遇見太麻煩的事。伊那接著說:「原本以為占卜結果就這樣,但我後來又看到其他東西,」古拉問是什麼,伊那努力在腦袋整理占卜時接收的資訊,用簡潔的話語說出結果:
「用自己手中的事物,響徹海底。」
「用自己手中的事物響徹海底?越聽越不明白了。」菲娜娜聽完,只有滿滿的問號:「聽起來很像心靈雞湯。」古拉點點頭,她也對這個占卜結果毫無頭緒,即便她請教伊那,伊那也只有聳聳肩,回答「這已經是我想過最簡單的回答了。」
菲娜娜視線飄來飄去,眼看沒什麼方法,她跟古拉開玩笑說:「哎呀,還是妳把妳手上的三叉戟丟過去,嚇嚇她也好。」
「三叉戟?」菲娜娜這席話,反而帶給古拉新想法。為何古拉總會拿著三叉戟呢?最初,她將三叉戟視為她作為亞特蘭提斯居民身分的裝飾,當她的家人跟她說:「只要妳相信三叉戟,它能帶給妳源源不絕的力量。」讓她更加寶貝這個威風的武器。在希臘神話裡,海神波塞冬正是用三叉戟引發地震,將大石頭劈裂成一座座島嶼。自己手中的三叉戟也能激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嗎?
攜帶三叉戟那麼久的古拉,這是她頭一次將三叉戟抬起,瞄準附近的礁石,準備投擲。
「古拉?」菲娜娜還沒搞懂她要做什麼,古拉把三叉戟擲出去。明明擲出去沒用多大力氣,三叉戟卻飛快筆直地前進,最後當槍尖觸碰到礁石,擊中點周圍,甚至兩人所在的地方,都引發短暫的小規模晃動。
「就是這個!」古拉興奮大喊!
五、
「嗚……剛剛是有地震嗎?」阿媂婭感受到方才的晃動,有些不安。在那短暫的晃動,周圍像是有遠古巨獸的咆嘯,令人不禁敬畏大自然的力量。
突然間,菲娜娜游到阿媂婭面前。菲娜娜看上去有些緊張,在嘴裡碎念「千萬不要再被冰啊」,但眼神透露出堅毅。阿媂婭馬上認出眼前的人魚:「想不到妳還敢來啊,真不怕死。看來是教訓學不夠呢。」說完,阿媂婭舉起手中的法杖,發射出一大塊冰晶。
噫!就是這個,要是被它砸中就會變成冰塊!菲娜娜警惕起來,一股勁地閃躲冰晶。阿媂婭不服氣,向菲娜娜持續發射冰晶,但相比菲娜娜靈活閃躲,自己的動作實在太僵硬,連要瞄準都很困難。
古拉遠遠躲在角落蓄力,她用最大的力氣擲出三叉戟。從剛來的時候,古拉就很在意,阿媂婭的樣子一直都怪怪的,能在海裡自由移動,不需任何裝備就能在深海呼吸,動作像被冰凍起來一樣;最後,她還能在阿媂婭做出動作的時候,隱約聽到「吱吱嘎嘎」的聲音。
阿媂婭拼命向菲娜娜使出冰晶,視線全都在這靈敏的人魚身上。當阿媂婭回過神來,那飛快的三叉戟貫穿她的身體,碎裂成兩半人形冰塊。
「我、我的分身啊啊啊啊啊!」阿媂婭驚訝大叫。古拉猜想地沒錯,既然阿媂婭是冰之元素使,那就不排除眼前的阿媂婭是用冰製造的人偶的可能性。
三叉戟繼續往前飛,最後擊中到力場機關的時候。
轟!原本加諸在機關上的厚冰頓時崩落瓦解。古拉和菲娜娜都高舉雙手歡呼。這下終於能開啟機關了。
「嘿,居然是串通好的嗎?蠻有兩下子的嘛。」只剩上半身的阿媂婭冰偶對兩人說:「如你所見,你現在看到的只是我用冰做成的分身罷了。你們應該想去魔界對吧?我的本體就在魔界裡,希望能看到妳們大駕光臨。」說完,原本還保有人形地冰塊碎裂成一小小塊結晶。
這次行動意外遇見兩位前中國組成員,只可惜手邊既沒有裝置,兩位畢業成員也已經不曉得跑哪去了。往後究竟要不要恢復她們的記憶,就往後再說吧。
六、 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HxwrzKi3M
時間來到兩週後,伊那再度站在古神祭壇,也就是當初百鬼綾目能輕鬆穿越到魔界的地方。她找到開起魔界通道的儀式,開始照古籍上舉行。過程雖然順利,但也把站在旁邊負責陪同的櫻巫女嚇到魂都快飛了。原本沉睡在洞穴裡的遺跡突然泛起綠光,從傳送門中間發出千萬隻鬼魂嚎叫的聲音。
「伊、伊那醬,妳確定這樣做是對的嗎?!」櫻巫女一步一步往後退,心想要是現場再恐怖點,她就要去找驅魔神器了。
「不要緊的,巫女前輩!很快就結束了!」伊那說完,嘴裡唸完咒語後,雙手一拍。
轟!
古代遺跡發出白光,籠罩整個洞穴,接著洞穴恢復寧靜。等巫女睜開眼的時候,她看到那圓形的遺跡上,出現綠色的亮面,表面就像Minecraft地獄傳送門,時不時出現漩渦般的紋路,偶爾還會飄出粉塵。
魔界傳送門很快就被拍成照片,放到群組上,引發熱烈討論。有些人很好奇魔界長什麼樣子,當然也有人對魔界有些懼怕。
時乃空看著群組訊息不斷更新,感嘆說:「看來去魔界會很刺激呢,真的好希望你能跟來喔。」空對著友人A說。
「啊啊,如果能陪妳的話,我也很想跟妳一起去啊,」友人A說道:「不過公司確實有重大企劃需要我協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接下來就請她來陪妳了。也好,讓她見見不一樣的世界吧。」話才剛說完,空就收到「她」的簡訊:「今後請多多指教,時乃空小姐!」
空回說:「叫我『空』就好囉。也請多多指教,和香(のどか)醬!」
往後的故事會如何發展?剩下的成員何去何從?最後集體失憶的成因又是什麼呢?一切的一切,盡在下卷分曉。
(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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