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夜晚,司甯澤同樣踏進雅賢宮。這座宮殿位於鳳寧宮東側,充滿著一種靜謐的美。過去,這裡是他最常臨幸的地方之一,司甯澤並不沉迷於美色,后宮嬪妃不多,不是政治聯盟,便是勢力的結合。
沈清嵐與韓貴妃背後,象徵皇權的兩大助力,而她們溫婉賢淑、秀麗嬌美,因此司甯澤也不排斥她們,沈韓兩人理所當然成為他最寵愛的兩位嬪妃。
雅賢宮中擺設素雅大方,透露著一股簡潔的美感。沈清嵐自傍晚便盛裝等候司甯澤的到來。
「臣妾恭迎皇上。」她微微屈膝,聲音如樂。
司甯澤點了點頭,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沈清嵐承襲母親的美貌,今日她身著一襲淡青色的長裙為底,配上橘紅的外袍點綴著金色絲線,將她的清麗氣質襯托得更加出塵。司甯澤心中不禁感慨,沈清嵐這樣的美人,沒有男人能完全忽略。
但今日沈青嵐柔和的目光,卻帶著幾分難掩的倦意。司甯澤心中一動「沈貴妃看上去有些疲倦,可是沒睡好?」
「多謝皇上掛念,臣妾一切安好。」沈青嵐笑臉盈盈的將雙手平放在小腹上「臣妾只是又有了您的孩子。」
司甯澤微微詫異,腦中浮現因葵水疼得蜷縮在床上的身影,但他面色不顯「幾個月了?」
「快兩個月了,前個月月事遲了便有留意,前幾日太醫診脈,才確定有了身孕。」
司甯澤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語氣柔和「你好好休息,養好身子,只須想著替朕平安誕下皇嗣。」
熟悉的語句讓沈青嵐想起另一個人,便道「早上皇后娘娘也來過,跟臣妾提了想分一些宮中事務出來,臣妾深謝娘娘看重,但擔心日後身子漸重,反而給娘娘造成困擾,便也將有孕之事告知皇后娘娘。」
司甯澤心中一突,但仍寬慰說道「妳不必擔心這些,皇后聰慧明理,妳安心養胎即可。」
隨後,兩人共同用了晚膳,氣氛平和溫馨,無人再提及皇后。因沈青嵐有身孕不便侍寢,但為了不引人懷疑,司甯澤仍在雅賢宮陪沈青嵐就寢。沈青嵐熟睡後,月色已然高掛,他悄然起身,動作輕慢地離開雅賢宮。
走出雅賢宮時,夜空中月光如銀,靜謐而清冷。
「瑞安。」司甯澤輕聲喚道。
「奴才在。」身旁的太監俯身應道。
司甯澤目光深沉,輕道「朕的子嗣已足夠,朴妃對皇后不敬,日後她若有孩子恐怕也難以順從,現在不宜讓她病逝,但不必再由她分攤子嗣了。」
「奴才明白,會妥善安排。」瑞安公公低頭應道。
司寧澤熟門熟路地走到鳳寧宮前,守門的宮人立刻迎上前來,恭敬地問「皇上,可要通傳?」
司寧澤輕輕搖頭,聲音低沉「皇后應該已經睡下了,朕進去看她一眼就好。」
宮人連忙打開宮門,小心翼翼地朝裡面的宮婢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驚動裡頭的人。司寧澤在跨進門檻之前,忽然停下腳步,冷道「今夜朕來這的事,誰要多嘴,以後就別想再張了。」
「是。」瑞安公公作了一個長揖,待宮門關上後,轉身眼神凌厲的看著一眾宮僕,所有人頓時噤若寒蟬,低下頭不敢有任何異動。
司寧澤輕手輕腳地走進內殿,宮婢早已被秉退,整個寢殿靜謐無聲,只剩微弱燭火幽幽閃爍。顧婉瑤蜷縮在床沿,身子微微側著,呼吸平穩,看似安睡。司甯澤走到床邊坐下,動作極輕,指尖撫過她的髮絲,動作溫柔而小心,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顧婉瑤身體微僵,她今日睡得不穩,在司甯澤進來時就醒了,但她還沒準備好面對他,她強迫自己保持平穩的呼吸,像是仍在沉睡一般。
司寧澤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龐,動作流連不去,指腹溫柔地揉捏著她的耳珠,然後他發現顧婉瑤耳廓的肌肉輕微的緊縮。
他眼神瞇了眯,俯下身,輕吻她的唇,伸出舌掠過她的唇瓣,試探般舔了舔,接著含住她的下唇,輕輕吮吸。顧婉瑤仍緊閉著眼,司甯澤的唇探入唇瓣中,舔過她貝齒想撬開她的牙。
顧婉瑤暗暗的咬緊牙根,他的猜測有了答案,但他沒有戳破。司甯澤抬手搭在顧婉瑤肩上輕輕往後推,顧婉瑤上身便呈現仰躺的姿勢。
司甯澤拉開她中衣的腰帶,將手探入衣中握住一邊的渾圓,輕揉捻捏,顧婉瑤呼吸加重,司甯澤趁她分心的空檔,舌尖撬開她的貝齒伸了進去,與她的舌頭糾纏。
揉捏乳肉的手沒有停下,用拇指指腹摩擦還未全醒的乳尖。顧婉瑤的嘴被迫張著迎合司甯澤的探索,因而沒忍住愛撫的嚶嚀聲。
聽到顧婉瑤的呻吟,司甯澤離開她的唇,緩緩抬起頭凝視著顧婉瑤,見她雙眼仍固執的緊閉著,司甯澤微微一嘆說「你知道沈貴妃有孕了不開心,跟朕置氣。」
顧婉瑤依舊閉眼,不做任何回應。
司甯澤輕撫她的臉頰,聲音放得更柔「朕今日聽到便想你可能會難過,來看看你,朕知道你喜歡什麼,補償你,別氣壞了身子好嗎?」
他軟語輕哄,聲音柔得像是一縷春風,然而這些溫言蜜語卻讓顧婉瑤心中壓抑已久的情緒崩解。她覺得鼻酸,一陣委屈湧上心頭。
司甯澤沒有錯,歷朝歷代的皇帝,誰沒有後宮佳麗三千?而與之相比,司甯澤已算極為克制,後宮嬪妃並不算多。顧婉瑤深知這些道理,卻無法用理智來壓制心中的悲傷。
司甯澤察覺到她細微的顫動,眼中掠過一絲心疼,他低頭輕吻她的脖頸,啃咬她的肩頭,在沿著鎖骨一路吻到胸前,被搓揉的雪胸挺立著一顆小巧紅梅,司甯澤輕吻紅梅周圍的乳暈,一手關照被忽略的另一側雪胸。
她咬住下唇,彷彿這樣就能鎖住所有情緒,不讓自己失控,也能繼續維持住「沉睡」的假象。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心跳紊亂,身體因無法抑制的情緒和情慾微微顫抖著。
來回的吻了幾次乳暈後,司甯澤含住乳首吸允,顧婉瑤身體陡然緊繃,深深吸了一口氣,輕喘的間斷著吐出。
舔完了一邊,司甯澤再轉而吸允另一邊,一隻手滑過小腹探向顧婉瑤的花穴,手指撥開花叢,穿入兩片唇瓣的縫隙,顧婉瑤像被電過一般身子一顫,縫隙已摸得出潮水的濕潤,司甯澤中指探入花穴中,春水便沿著指節流出。
司甯澤勾起指頭,搔刮花穴的內壁,花穴一開一闔的涌出更多春潮,沒兩下就將司甯澤的掌心打濕。
眼看差不多了,司甯澤用搗弄花穴的手掏出自己的莖肉套弄兩下便昂然挺立。司甯澤爬上床跪在顧婉瑤的身下,抬起她一條玉足掛在自己肩上,將顧婉瑤最私密的地方豪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司甯澤將硬挺的龜頭對準她的穴口,慢慢地把莖肉往裡送,撑開細窄軟嫩的花穴,一節一節緩慢而堅定的,直搗花心。
顧婉瑤咬緊牙根「呃嗯...」但沒壓住喉嚨深處的嬌吟。她側過頭,將一手的手背抵著眉心,遮掩住半張臉。
「舒服嗎?」司甯澤規律的抽動,將顧婉瑤的雙腿保持最大程度的敞開,以便他以不同的角度,插進花穴的深處,回應的是顧婉瑤急速的喘息。
他整根沒入再整根拔出,每次都要插到最深處撞擊花心,陰莖在抽插過程更加腫大,紮實填滿她的花穴,黏稠的春液在交合中不斷被擠出,從穴口、交合處、她的腿根、股縫,一直到他的囊袋,全都濕漉泥濘。
「朕只費心對你討好。」他抽出又沒入,寢殿內充斥「撲哧」的水聲、「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及顧婉瑤凌亂的喘息聲。
「朕無法為你遣散后宮,朕無法從此不寵幸別的女人,不增添子嗣。」
被撞得喘不過氣的顧婉瑤,眼眶聚積氤氳的水氣,她固執地不願發出更多聲音。
「但對你不好的人,朕絕不讓他好。」司甯澤一邊抽送一邊說「只有你,是朕的正妻,朕保你榮華富貴、保你恩寵不衰」每說一段,司甯澤就挺得更深「朕保你一生無慮!」語畢,將龍根頂進花心的最深處,噴射進溫熱的精液。
「嗚嗯~~嗯嗯~~~」她身子劇烈一顫,花穴裡噴出愛液與他的精液交融,盈眶的淚水滑落,她終於睜開眼與身上的男人四目相對,但湧出的熱淚使眼前只有模糊不清的人影。
司甯澤撫摸著顧婉瑤的臉,指腹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痕,然後低下頭,額頭輕輕抵著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憐惜「別哭,難過跟朕說,朕在這,朕在你這。」
哄人話語反而讓顧婉瑤開始低聲啜泣,她不想讓自己顯得這麼脆弱,也不願表現得像在撒嬌,卻再也止不住眼淚。司甯澤將她輕輕攬入懷中,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眉眼和臉龐,一下又一下,像是無聲的安慰,直到她的哭聲逐漸平息,在他的懷抱裡慢慢睡去。
清晨,當她被喚醒接駕的時,顧婉瑤還在恍惚中,過往每一次睡醒時,司甯澤都已離開上朝去了,身子也被清潔過,但坐起時濕粘的液體順著她腫脹的穴口緩慢淌出,和空氣中飄出淡淡的腥味,是揉合了她與他體液的氣味,都再再提醒顧婉瑤那不僅是一個旖旎的春夢,是實在發生過的激情。
玲蘭為她遞上溫茶潤口,素玫則領著宮女們替她更衣打扮,朱香和巧雲在外指揮宮人擺放早膳,一切都緊湊而有序。當素玫為她插上最後一根珠釵時,司甯澤已然抵達鳳寧宮。
整個鳳寧宮的人立刻忙而不亂地迎駕、行禮。司甯澤走向顧婉瑤,輕牽她的手示意免禮,眼中帶著一絲柔情「皇后昨晚睡得可好?」接著,他低下頭,貼近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昨夜,可有舒服些?」
顧婉瑤的臉頰瞬間泛紅,尷尬得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輕輕點頭。司甯澤輕笑出聲,帶著她走到膳桌前,一同坐下用膳。
正用到一半時,司甯澤忽然想起什麼,目光瞥向顧婉瑤,含笑道「皇后,」他緊盯著顧婉瑤的神情「昨晚吃醋了嗎?」
「吃。」顧婉瑤眼皮沒抬,平靜的說。
司甯澤挑眉,嘴角微微上揚,身子往前傾,繼續追問「為什麼吃醋?」
顧婉瑤終於抬起頭與司甯澤平視,打斷宮女為她添菜的動作,自己伸手取了精巧的醬料瓶「吃粥或吃羹的時候,都習慣加一點。」說完在自己的碗中加了兩滴紅醋。
司甯澤愣了一下,隨後朗聲笑開。她的這份俏皮,正是當年他為之著迷最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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