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菲爾的話,她不能離開。難道是阿伯勒的關係?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們都沒曾見過,她不會知道內部重要的資料,所以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是什麼原因要留她在這裡,也預想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有無數的不安,好多事情不對勁,但又一時三刻又說不上。
她被帶進一個房間,有一張床和桌子,看起來和隔離區的房間相似,但四面牆即是不透明,看不到外面。
在第一天,她在等,等什麼時候可以離開,但漫長的等待無盡頭,環顧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房間內沒有外露的監視器,食品在濾水器旁邊的一部機器送出,她一個人都沒見著。
她沒有食慾,放著一大堆藥劑一段時間,當天晚上警衛就在她睡著衝進來壓著她,強迫她呑下。她就知道必定有人監視她。即使房間沒有可見的監視器。
第二天,她摸了一遍牆壁所能觸及的位置,希望可以找到打開的方式。在她耗盡力氣後也沒有任何發現。
她離不開這間房間,也見不到其他人,她試圖大聲叫喚,希望引來一些人。在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下,不知道有沒有人在,內部只有幾面鏡面,直視前方反映的,好像有無數個自己。
第三天,她知曉那堆藥劑沒安份呑下的話,定必引來警衛。但警衛外依舊也沒見著他人。一切好似一列偏離路軌的火車,在暗黑的山洞前行,沒有半點光。她開始感到很焦慮,看著投影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她覺得快要瘋了,要是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穿過這四面牆並帶她逃離,即使要出賣身體,她想她會毫不猶豫答應他的所有要求。
在漫長的煎熬,她想著,要是她又不吃藥劑企圖引來了警衛呢?但她一定打不過他們,房間內也沒有可以當武器使用的物件,所有物體都牢牢固定,沒有勝算。快在崩潰的邊緣。
直到第四天,格雷戈登找上她了。
「這是什麼狀況?」看見一個認識的人她很興奮,緊抓住他的手,這是多天以來她首次可以接觸到其他人「你是怎麼進來?你是被允許進來?」
「𣎴是。」格雷戈登搖頭否認。
「那你是偷進來的?」她終於可以和其他人說話,謝天謝地。或許她有希望出去這個房間了,只是他這樣光明走大走進來不會被發現嗎「沒有人發現你進來?」
「外面的監視器做了點手腳。」此時,格雷戈登從懷中掏出一支注射用的治療槍放在床上。
依索疑惑地看著他,不理解他為什麼從身上拿出一把治療槍。
「我希望你用在他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
「這是什麼意思?」依索知道這是治療槍,也不是第一次看見,用法也非常簡單,只要把要使用的安瓶放進適當的位置就可以注射。
「你知道了什麼?」她不自在的往後微退,所以他知道真正的事實?他是要來殺了自己?
「你不應該衝動。」格雷戈登忽然湊近她,難得地擰緊眉。
「我把阿伯勒的記憶弄到手,你會想看的吧。 」看到依索緊繃的身軀,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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