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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就像是小貓叫一樣,迴盪在浴室裡,人被他壓在牆上肏弄,為了可以配合自己的身高,所以讓他雙腳站在水盆上,但被頂得站不太穩,怕又出意外讓他受傷,於是他把泰泰轉過來面對自己騰空抱起,手捏著omega的臀肉往自己身上猛撞著,性器刻意研磨著他肉壁上的小突起。他的小奴隸有愛哭的毛病,只要做得激烈一點就開始嚶嚶啜泣,一開始也搞不清楚他這是痛還是爽,倒是小穴裡水流個不停,或許他就愛被自己有點粗暴的欺負。
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omega緊摟著他的脖子好像怕自己掉下來,然而其實以他的體重是無法對自己造成負擔,只是他也不想提醒他這點。他發現他喜歡被泰泰這樣緊緊抱著,好像不依靠自己他就無法獨自存活一樣。
他維持姿勢走到床邊,把懷裡的人給摔在柔軟的被窩裡,凹起他的雙腿再把性器送進他體內,剛洗了熱水澡他全身又燙又紅,就像被煮熟了一樣,臉蛋紅通通雙眼迷茫地看著他,被他幹得已經不知天南地北。
雖然上個月剛回來時,就被告知了他未成年的事實,但他們都已經很習慣對方的身體,他掙扎了一天不到,最後還是順從本能,反正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此把持得住。
學院裡都在傳言他突然轉性收心,沒有再招惹一眾omega,只有少數相熟的人知道他只是在自己房裡私養了一個小草莓,暫時還看不上外頭的野花,鄭號錫不時還在譴責著他殘害幼苗,而他回擊說267歲了不是幼苗。
後來泰泰目光閃爍支支吾吾地說了,珍教授原來當天是提議了替他解除奴隸紋,還說會為他安排別的安全去處。田柾國知道了珍教授這樣挖他牆腳當然很不悅,但想到泰泰當時的反應顯然是不想離開自己,心情就又好了起來,心想果然還是把他給養著吧,只是對那個教授還是得多加提防。
泰泰抱著一盆草莓,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他每天都被自己關在房間裡,卻好像挺能自得其樂從沒吵著要出去,有得吃有得睡就滿足了一樣,根本是一隻小豬。
「泰泰自己待在房間會不會無聊?不然以後生個小寶寶來陪你好了。」
他只是隨口開玩笑,卻看到泰泰臉色一變,連草莓都不繼續吃了,拼命搖著頭說:「不能,不能生寶寶,他們都說泰泰是傻瓜,生的寶寶也會是傻瓜。」
他揉了揉泰泰的頭髮:「小傻瓜有什麼不好,像你就很可愛。」
「只有小國覺得泰泰可愛了,其他人都覺得泰泰醜。」
他讓自己不要總喊他主人,所以他乖乖聽話叫他小國,泰泰覺得很開心,代表自己越來越不會被丟掉了。
關於查爾斯托那些高地精靈覺得泰泰醜這件事,在田柾國心裡一直都是未解之謎。他問過鄭號錫覺得泰泰長得怎麼樣,確認了人類的看法跟他一樣,他們這個地區的學院裡很少精靈的師生,他還沒有機會問過同為精靈的看法。
最近時局不太穩,越來越多地區有魔獸橫行出沒。只要是能成為戰力的就算還是學生,也開始能接到一些難度高的討伐任務。田柾國的理論課程比較不擅長,尤其像是古代符文課最讓他頭痛,所以這些額外的任務對他就非常有幫助,只是這也代表泰泰就要一個人看家。
他一邊寫著教廷國的近代歷史報告,一邊交代他怎麼自己點東西吃,順帶再次告誡他不可以自己跑出去,也不可以開門讓任何人進來。泰泰都一一應下了,只要不用面對陌生人,就算要一個人留下來他覺得自己也能做得到,所以心情還算不錯,趣意盎然地看著他書寫文字。
「泰泰認識字嗎?」
「不認識。」這些文字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圖騰,只是覺得他有些書看起來好玩,就跟那天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哥哥施法放出來的法陣一樣,很神奇又很漂亮。小國不在的時候,他會偷看書上的法陣圖,雖然看不懂但被深深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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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魔族的世界相通有一道次元屏障,被通稱為「門」。因為能量浩大,一直都各方勢力爭相控制的目標,上一個掌控住門的家族已經在爭鬥中凋零,從那之後門一直以來都是被封印的狀態,誰也無法靠近,但也因為如此,也遏止了魔族對這邊世界的侵擾。
只是最近封印逐漸有鬆動的趨勢,所以各種族勢力都開始蠢蠢欲動,名面上暗地裡都在爭相角力,下一個控制住門的勢力將會是這方大陸上的霸者。
而這些事帶來的影響就是各地騷動的魔獸,強度一次比一次大。以往都是單人任務居多,這次難得有了規模比較大的組隊任務,只是以往他參加這種隊伍,到了任務地點他還是分頭單打獨鬥,他攻擊範圍太大威力又兇猛,很容易誤傷隊友,而且他不太需要支援,所以一向盡量保持距離比較自在。
但一個精靈的治療師卻選擇要跟著他,對方是依蘭香味的omega,他有點印象但不記得名字,過去可能約過兩三次,當時還覺得這個香味挺好聞,現在卻覺得有點刺鼻。
最近自己有點過於偏食,他不覺得自己是那種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座森林的癡情種,只是當有人來暗示撩撥他時,已經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好像他已經被小奴隸給制約住了,就算再喜歡也可惜他是個神智上有缺陷的小傻瓜,頂多只能當個玩物,照顧他一輩子可以,卻不能夠是他正式的伴侶,他終究不能被泰泰給牽絆住。
所以晚上當對方偷偷鑽進自己的懷裡時他沒有拒絕,也許這樣能夠阻止他繼續陷進去,只是一樣都是精靈omega,他卻覺得索然無味,敷衍地結束之後,滿腦子想的還是被他留在學院裡的那個孩子。
「審美觀?……如果是高地精靈確實有可能會這樣,對他們來說外貌是其次,而魔力素質跟多寡才是審美標準,據說他們眼中是看得到每個人身上魔力的顏色。」精靈omega有些受寵若驚,田柾國完事後通常怕對方糾纏不休,所以一向表現得特別冷漠,很少還有聊天的閒情逸致。
想起泰泰被說黑嚕嚕的,也許就是他魔力的顏色吧。
依蘭信息素的精靈還想跟他多說說話,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背對著自己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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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國回來了,身上卻帶著陌生的花香味,匆匆洗了澡又出門去上課。
泰泰不知道自己該做何感想,只是一直隨手亂翻他寫作業的紙捲來轉移注意力,他心裡很慌張,開始胡思亂想會不會有一天他就不需要自己了。明明他去擁抱別人,不應該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就像以前的主人也有好幾個omega。
如果自己因此而表現得不開心,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不懂事的孩子。
「泰泰?」田柾國一把掀開被子,只見他背對自己明明醒著卻故意不理他。
當田柾國下課回來時,他的小奴隸跟往常不同沒有興沖沖地迎接他,而是躲在被窩裡,他喚了好幾次都沒得到回應。
經歷了昨晚那場不上不下的性事,一整天都覺得有股邪火在體內亂竄一樣,好像身體在排斥著他人的信息素一樣。注意到的時候,他就一直都在易感期躁動的邊緣,周圍別的omega飄過來的氣味都讓他越來越厭惡煩躁,支撐著他保持清醒把課上完的念頭,就是房間裡那股清甜的草莓香氣,能夠緩解他逐漸狂暴的理智。
泰泰不願意看他,他覺得自己看到小國的臉就會哭出來,自己任性又無理取鬧還很醜陋,所以把臉給藏起來不讓他看,也不想要被現在的他擁抱。
當田柾國再次被泰泰甩開了手,臉色完全冷了下來。
壓抑住的alpha強烈信息素全部一次爆發開來,滿室都是濃烈的琥珀氣味,泰泰馬上就喘不過氣來,被田柾國抓了過來壓在身下,被用力地扣住下巴,強迫與他對視,看見了他眼裡的憤怒。
「看來這段時間是太寵你了。」
泰泰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奇怪,很熱很痛也很難呼吸,小國的樣子也好嚇人,眼淚就滾滾地流出來,他明明不想要這個樣子的。
「小國,可不可以不要……」他覺得這樣下去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所以第一次哀求著拒絕了自己的主人。他現在的樣子就跟自己被破身那天很像,只是已經習慣他這些日子的溫柔對待,這麼大的落差讓他比初見那天還來得恐懼。
田柾國看著泰泰又遮住臉不願意看自己,再也忍無可忍,全世界都可以拒絕他,就只有泰泰不可以。他直接脫去少年身上的衣服,Omega粉嫩的肌膚上泛起了紅潤的色澤,甚至下身已經潮濕滿溢,甜膩的香味一陣一陣的,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褪去了原本的童稚,含淚的水眸半閉,顯得嬌豔又淫靡,看來是被自己的過濃的信息素給強制催化提前發情了。
渾身使不上力來,就連視線都變得模糊,意識像是一攤糨糊,只隱約知道小國重重地撞進自己體內,比往常都來得深入,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喊啞了,最終被進到了一個從沒被踏足過的位置,就像是被貫穿了一樣,全身都在劇痛著,他知道有種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他想起那天珍醫生教給他一個小小的法陣,魔力微弱如他也能發動得了,他看了一眼馬上就學起來了,但也覺得永遠用不上。他告訴自己哪一天要是想逃走了,只要發動了法陣,不管多遠什麼時候珍醫生都會馬上知道位置,然後他就會想辦法救走自己。同時泰泰也知道這意味著可能再也見不到小國。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弄死,只是不斷哭著道歉、求饒,說他再也不敢了,說自己做錯了求他原諒,卻始終沒有向珍醫生求救。他不知道珍醫生為什麼會想要救自己,他只知道小國是第一個對自己好的人,他想要待在小國的身邊,哪怕自己只是一個又醜又微不足道的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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