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馬戲團 - 第二步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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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步

Wendy，Dani，Brian

Jul 27,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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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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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爽夾帶清新味道的秋風，以溫柔卻又略帶粗暴的方式拍打著辦公室的窗戶，擾亂他的思考。

他心神不寧的看著又增加的失蹤名單。這次是一對男女，失蹤男人是從外地來的，家人早已與他斷絕往來；女人則是在地人，唯一親人在兩個月前過世。

他一點也猜不透犯人是如何逃過警方防守，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那些失蹤的人。

格爾森雖然很想忙案子忙到天亮，但垃圾桶中被他撕毀的馬戲團海報還是不停使他想起，它破碎的紙屑彷彿是在嘲笑他，他片刻都無法專注。

他看了牆上的時鐘，快要到六點了。他得去赴勞勃的約。格爾森看了手上的名單。

還是跟勞勃取消好了。

他站起身收起名單，拿起椅上掛著的大衣，大步的走出辦公室。

酒吧在警局附近，因此他很快就到了，走進去他馬上看到坐在吧臺的勞勃，摯友一看見他走進酒吧，立即擺出嫌棄的表情。格爾森面不改色的坐到他身旁。

「諸神保佑，你居然還穿著那件醜不拉機的衣服！」勞勃的話裡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味。

他皺眉的看了自身衣服一眼，這是公事用的服裝，明明很合格。

「我不是要來看表演的，所以穿這樣並無大礙。」他回答。勞勃露出一絲笑容。

他一手搭在格爾森的肩上。

「我早知道你會來拒絕，你以為我會讓你回去嗎？」勞勃賊笑道。

他的反應在預期之內，事實上他在半路就想過了。他的老友可不是什麼隨和的人，如果固執的他想要，沒有人可以拒絕，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要進來。

他無奈的回應勞勃一個莞爾。

他們很快便搭車到布魯塔克廣場。燈火通明，似乎是火光燃盡了整個廣場。人聲鼎沸，嘈雜得如同一群早晨的麻雀。

格爾森顯得有些不自在，畢竟他幾乎都窩在他那書滿為患的辦公室，很少上市集那類。久違到人多的地方，他頓時難以適應。

「你看，」勞勃興奮的指著前方七彩的帳篷，由紅黃線條像瀑布滑落帳篷，帳篷上頭還多了幾條飄揚的布。「是不是很壯觀！」

看著身旁似如小孩的勞勃，他無奈的笑了。

他們走過路口外大排長攏的售票亭，好奇的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售票亭只留一面售票的地方，其他地方都被那些討他厭的海報遮了起來。

售票員是個化著濃妝的男孩，他朝外頭買票的人露出令他寒慄的笑容，卻惹起買票的女人咯咯笑。

現在人的喜好真難懂。他不理解的想著。

男孩似乎發現他的視線，他轉頭看著格爾森，然後以揮手指的方式笑著朝他打招呼，並嘲弄的指了指售票亭上的海報。

言下之意就是知道他是誰。

臉龐瞬間漲紅，羞辱引起的憤怒再次點燃，他捏緊拳頭直到疼痛，再大步走向等他的勞勃。

「怎麼了？」好友察覺他的動容。

他不想解釋，但也不想讓自己生那悶氣。

「只是跟一些人有點磨擦。」他回應，勞勃狐疑的看著他，或許早已猜到他言下之意。

「有人找你麻煩簡直是找死。」勞勃抽起雪茄說道。格爾森僵硬的笑了，並阻止他繼續抽那根對身體不好的東西。

因為寒冷，所以他拉緊大衣，雙手交叉在胸前。夜晚的風更加放肆的攻擊他，將他身體每一絲溫暖通通奪走。

驗票完後，他們走入主蓬中。裡面實在大的可以，他佩服的吸了口氣，裡頭幾乎可以塞下兩﹑三節車廂。

他們坐到路口旁的觀眾臺上，接著等待表演。他注意到魚貫進入的只有成人，完全不見小孩的蹤影，還以為小孩子會喜歡馬戲團。

過了很久，不再有人進來，勞勃告訴他表演要開始了。

突然間蓬中的燈全部熄滅，只有中間表演處的燈光未熄。他反射性繃緊身，該死的職業病。

接著一個小丑頂著紫色的爆炸頭，騎著單輪車出現在舞台。他的臉色如蒼白的大理石，光滑得簡直是他原本的皮膚。兩陀陰暗的色彩在他眼皮上擴散，一雙如鮮紅鐮刀的線條從他嘴邊兩側延伸。

小丑邊狂笑邊按喇叭的騎著單輪車，樣子簡直似如神經病。他騎了舞台一圈，接著再次消失在黑暗中，觀眾隨後鼓掌。

一個穿著花俏而華麗的小丑走了出來，可他沒有頂著爆炸頭，更沒有吸精的臉龐。

他的臉上無妝，卻白如雪、蒼如月，嘴唇上異樣的深紅有如莓果，雙眼沒有眉毛遮掩，清晰黑眸彷彿是遮住太陽的陰影。

他站到舞台中心，然後舉起雙手。格爾森此時訝異的睜大眼。這個小丑兩隻手都少了半掌，只有留下食指和大拇指而已，斷裂的邊緣不是平滑，而是裂齒的如同獵刀。

小丑先是鞠躬，然後抬頭朝眼前觀眾露出詭異的笑容。

「歡迎各位光臨Terror馬戲團，我是團長奧古斯特。如各位聽聞，我們是只有小丑表演的馬戲團，但表演一樣精彩。」他笑著說。「不過，我要先提醒還不相信我們團真實性的觀眾——」

格爾森彷彿感受到他銳利的視線看向他這邊。

「——我們表演絕對真實，完全值回票價。」他的眼裡似乎藏了愚弄。「現在！就讓表演開始吧！」

————

感謝作者金魚的幫忙，貝羅恩以前的部落民族的語言為拉德提斯語：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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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馬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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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第一步 |第一幕：愚者的陷阱|

#11 第十一步

#12 第十二步 |第二幕：潘朵拉之盒|

#13 第十三步

#14 第十四步

#15 第十五步

#16 第十六步

#17 第十七步

#18 第十八步 |第三幕：荊棘之心|

#19 第十九步

#20 第二十步

#21 第二十一步

#22 第二十二步

#23 第二十三步

#24 第二十四步

#25 第二十五步 |第四幕：一對A和一對八|

#26 第二十六步

#27 第二十七步

#28 第二十八步

#29 第二十九步

#30 第三十步 |第五幕：愚者的黑暗遊戲|

#31 最後一步(完)

#33 紅手套——(簡介)

#34 第一雙手套

#35 第二雙手套

#36 第三雙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