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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得寸進尺了呢?鶴熙帶有威脅意味的柔情攻勢最後奏效,彥那晚找了視察外縣市工廠的理由給丈夫,丈夫雖有不滿,但還是答應。從這一點表示出彥的兩方面:第一,彥對鶴熙的愛是真心的;第二,彥是一個感性高於理性的女人。鶴熙在日記上清楚寫下彥的轉變,說是紀錄,倒像一個故事,一本劇情小說的起承轉合都具備了。然而人是矛盾又貪婪的動物,鶴熙終於達到目的,讓彥留在小別墅過了兩晚,但鶴熙仍不滿足,不停挑戰彥的底線,她迫切的想知道規劃好的人生藍圖會如何因愛而一步步失序崩壞。
「聽起來很浪漫。」
「什麼很浪漫?」
鶴熙深夜下床寫作,自從彥突破底線,時常在別墅過夜之後,每當她們晚上做愛完,她就莫名文思泉湧。鶴熙在桌前回望床上的彥,彥輕揉有些疲憊的雙眼,見床頭的時鐘顯示三點,窗外一片漆黑,冷冽的夜風在外頭狂吹,已經秋天了。
「妳一定要在半夜的時候寫書嗎?」彥這話有委屈,她想要整夜都有愛人在身旁睡覺。
「不寫下來,我會不舒服。」
「好吧,妳這次寫什麼樣的故事。」彥也睡不下去,坐起身問。
「女主角付出一生心力愛著她的丈夫與孩子,但這個男人不忠,在外有其他女人,後來拋家棄子跟那女人跑了。女主角懷恨在心,最後決定報復,利用與丈夫生下的兒子,漂亮俊美的兒子去勾引那個女人,要讓他們父子相殘……」鶴熙的話未說完,彥就打斷她,因為她的故事令她毛骨悚然。
「鶴熙,妳為什麼要寫這種故事?」彥的語氣明顯有責備,鶴熙低下頭。
「只是個故事。」
彥無法說服自己這只是個故事,因為跟她們此刻的處境太接近,她很崩潰也很難過,她上前抱住鶴熙,鶴熙感覺到彥在發抖,應該不是因為房間冷,這棟別墅溫暖極了,冷暖氣二十四小時開著──人可以找出解決環境問題的方法,千年來都是如此,所以人類文明進步,可是千年過去,仍解決不了自身的人性。
「對不起,我不寫了。」鶴熙道歉,彥搖頭,指尖觸摸女友的銀髮與臉頰。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rXw3wxyA8
「不,是我太敏感,我不該因此扼殺妳的靈感。」
鶴熙感激彥的包容與貼心,不過她之後還是沒能完成這部作品,因為意外無法被預測,正如之前收到的那封電子郵件,徹底轟炸了鶴熙的心,體無完膚。
那天陽光普照,陽光灑落在別墅的每個角落,鶴熙推開窗,享受冬日的暖陽,暖冬是全球暖化的一種結果,好不好?有些人忙著想辦法改變人類的命運,但鶴熙聽到有人說這叫活該,更極端的人會說地球上最該死的就是人。鶴熙不站邊,她沒將那篇報導看完,彥在樓下準備早餐,如果彥在別墅,她就會替兩人料理三餐,萬姨在前院掃地,鶴熙回頭要去浴室梳洗,一切是那麼的祥和,三個女人在一棟「世外桃源」,但沒多久鶴熙就聽到樓下傳出吵架聲,而且有第四個人的聲音,男人。
「那男的在哪?」丈夫問。
「什麼男的?你這樣突然闖來,我都不能好好休息,我昨天忙公司的事忙到很晚。」妻子不解。
「妳還想裝嗎?我已經問過了,家裡的僕人說妳偷偷在吃避孕藥,難怪……原來是怕東窗事發。」
「你在胡說什麼?」
「彥,妳不用辯解,妳這陣子三天兩頭就在外面過夜,我只是在忍耐,沒想到妳這麼不要臉!他在樓上是不是?」
鶴熙躲在浴室裡,他們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隨後聽到上樓的腳步聲跟越來越激烈的爭吵與拉扯。其實鶴熙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逃走,但是她沒有,等到男人猛開浴室門,見到鶴熙,男人詫異又驚懼的表情實在太經典,鶴熙想好好記住這一天,無奈事情發生的太快,她只記得有玻璃砸破在她的左耳邊,她瞬間倒地,濃濃的血腥味,金髮女人在她面前呼喊她的名字,她的右手緊緊按住她的側頸,在昏迷之前,鶴熙想到了兩件事,兩件事都令她驚訝-頸動脈出血,三十秒就有可能休克,一分鐘就可能失血死亡,意識到這件事時,鶴熙的眼淚在救護車上,她輕喊一個她以為早已忘記的名字:「凱莎……」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0ewavpLCj
『鶴熙,這是妳的電子郵件嗎?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不是妳也無所謂,我只想說一件事,姊姊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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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得寸进尺了呢?鹤熙带有威胁意味的柔情攻势最后奏效,彦那晚找了视察外县市工厂的理由给丈夫,丈夫虽有不满,但还是答应。从这一点表示出彦的两方面:第一,彦对鹤熙的爱是真心的;第二,彦是一个感性高于理性的女人。鹤熙在日记上清楚写下彦的转变,说是纪录,倒像一个故事,一本剧情小说的起承转合都具备了。然而人是矛盾又贪婪的动物,鹤熙终于达到目的,让彦留在小别墅过了两晚,但鹤熙仍不满足,不停挑战彦的底线,她迫切的想知道规划好的人生蓝图会如何因爱而一步步失序崩坏。
「听起来很浪漫。」
「什麽很浪漫?」
鹤熙深夜下床写作,自从彦突破底线,时常在别墅过夜之后,每当她们晚上做爱完,她就莫名文思泉涌。鹤熙在桌前回望床上的彦,彦轻揉有些疲惫的双眼,见床头的时钟显示三点,窗外一片漆黑,冷冽的夜风在外头狂吹,已经秋天了。
「妳一定要在半夜的时候写书吗?」彦这话有委屈,她想要整夜都有爱人在身旁睡觉。
「不写下来,我会不舒服。」
「好吧,妳这次写什麽样的故事。」彦也睡不下去,坐起身问。
「女主角付出一生心力爱着她的丈夫与孩子,但这个男人不忠,在外有其他女人,后来抛家弃子跟那女人跑了。女主角怀恨在心,最后决定报復,利用与丈夫生下的儿子,漂亮俊美的儿子去勾引那个女人,要让他们父子相残……」鹤熙的话未说完,彦就打断她,因为她的故事令她毛骨悚然。
「鹤熙,妳为什麽要写这种故事?」彦的语气明显有责备,鹤熙低下头。
「只是个故事。」
彦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个故事,因为跟她们此刻的处境太接近,她很崩溃也很难过,她上前抱住鹤熙,鹤熙感觉到彦在发抖,应该不是因为房间冷,这栋别墅温暖极了,冷暖气二十四小时开着──人可以找出解决环境问题的方法,千年来都是如此,所以人类文明进步,可是千年过去,仍解决不了自身的人性。
「对不起,我不写了。」鹤熙道歉,彦摇头,指尖触摸女友的银髮与脸颊。
「不,是我太敏感,我不该因此扼杀妳的灵感。」
鹤熙感激彦的包容与贴心,不过她之后还是没能完成这部作品,因为意外无法被预测,正如之前收到的那封电子邮件,彻底轰炸了鹤熙的心,体无完肤。
那天阳光普照,阳光洒落在别墅的每个角落,鹤熙推开窗,享受冬日的暖阳,暖冬是全球暖化的一种结果,好不好?有些人忙着想办法改变人类的命运,但鹤熙听到有人说这叫活该,更极端的人会说地球上最该死的就是人。鹤熙不站边,她没将那篇报导看完,彦在楼下准备早餐,如果彦在别墅,她就会替两人料理三餐,万姨在前院扫地,鹤熙回头要去浴室梳洗,一切是那麽的祥和,三个女人在一栋「世外桃源」,但没多久鹤熙就听到楼下传出吵架声,而且有第四个人的声音,男人。
「那男的在哪?」丈夫问。
「什麽男的?你这样突然闯来,我都不能好好休息,我昨天忙公司的事忙到很晚。」妻子不解。
「妳还想装吗?我已经问过了,家裡的僕人说妳偷偷在吃避孕药,难怪……原来是怕东窗事发。」
「你在胡说什麽?」
「彦,妳不用辩解,妳这阵子三天两头就在外面过夜,我只是在忍耐,没想到妳这麽不要脸!他在楼上是不是?」
鹤熙躲在浴室裡,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随后听到上楼的脚步声跟越来越激烈的争吵与拉扯。其实鹤熙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逃走,但是她没有,等到男人勐开浴室门,见到鹤熙,男人诧异又惊惧的表情实在太经典,鹤熙想好好记住这一天,无奈事情发生的太快,她只记得有玻璃砸破在她的左耳边,她瞬间倒地,浓浓的血腥味,金髮女人在她面前呼喊她的名字,她的右手紧紧按住她的侧颈,在昏迷之前,鹤熙想到了两件事,两件事都令她惊讶-颈动脉出血,三十秒就有可能休克,一分钟就可能失血死亡,意识到这件事时,鹤熙的眼泪在救护车上,她轻喊一个她以为早已忘记的名字:「凯莎……」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IhsfN0PR5
『鹤熙,这是妳的电子邮件吗?别问我是怎麽知道的,反正不是妳也无所谓,我只想说一件事,姊姊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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