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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觀念,勸孩子們不可以早戀,會影響課業、身心發展,但鶴熙卻完全相反。談了戀愛之後,她的成績一點也沒退步,在學業上仍是名列前茅,至於身心發展……沒什麼好說的,天宮大陸多少人把同性戀當成是一種會傳染的可怕疾病呢?為了預防別人說閒話,保護愛人的名聲,鶴熙和凱莎說好,如果有人問她們是何時變成朋友的,就說她們是在校內的畫展中,因為喜歡上同一幅畫而認識的。而那幅畫的創作者,好巧不巧就是安娜。
「凱莎,妳別那麼討厭我,好歹我也是妳的學姊。」面對安娜的示好,凱莎依然嚴肅。
「學姊,我感謝妳照顧鶴熙,但妳年紀比我大並不代表我就一定得讓著妳。」
凱莎的霸氣,安娜見識過一次就怕了。不過安娜恐怕是誤會凱莎,凱莎一向很有禮貌,也懂敬老尊賢,她是因為吃醋才對安娜如此有敵意。
「雖然我很不喜歡妳,學姊,但以客觀評價與現場感受,妳的這幅畫,我很想買。」此話出口,安娜跟鶴熙都很驚訝。
三人轉頭看,畫裡只有一個被打翻的花瓶,一支純白花朵躺在地上,然而從花瓶裡流出來的並非是透明的水,而是紅得令人心痛的鮮血-無名的女人。
「多少錢?」凱莎的眼神太過認真,令安娜也難得認真一回。
「無價。」
沒想到安娜不賣,凱莎覺得很可惜,但她那口氣還沒嘆完,安娜再說:「等妳們的愛情開花結果的時候,我免費送給妳。」安娜的條件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鶴熙與凱莎相望一眼,彼此之間看上去只隔了不到半公尺的距離,可在他人眼中,她們的戀情有著千年的鴻溝。
鶴熙多愁善感,不,是愛情讓人患得患失,特別是必須躲躲藏藏,不能怪鶴熙總是想試探這份感情能走多久、能多堅固,更何況在此之前,有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在她面前真實上演-母親因愛而瘋。人可真奇怪,明明在還沒交往前,鶴熙會因為凱莎的一個小小的注視就感到滿足,但在確定關係後,這樣小小的幸福卻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她無時無刻都處在不安全感之中。
有人說,在愛情裡尋找安全感很可笑,因為太過安全,反而會因為習慣而逐漸變化成類似友情和親情的關係。不過也有人說,愛情裡其實多多少少也包含著友情與親情的成分。
「鶴熙,過年放長假,妳要去哪?」凱莎的提問打斷鶴熙混亂不堪的思緒,兩人這時已離開畫展,回到學校的圖書館,館內深處的書櫃角落,是她們可以好好依偎在一起的地方。
兩人坐在地板上,凱莎在鶴熙身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側臉相貼,她們的視線一同望向窗外,外頭早已是一片冰天雪地,她們無法去划船或去樹下聊天。
「找打工,最好是能包吃包住的打工。」
「妳不回家嗎?」
「我家太遠了,不方便。」鶴熙不算說謊,現在的「家」已離她太遠、太遠了,她怕凱莎會追問,本想找別的話題聊,凱莎笑道:「是嗎?那我來幫妳找能包吃包住的打工。」鶴熙回望凱莎,正要張口拒絕,不想麻煩她,凱莎吻了上來。
情侶接吻很正常,但她們交往到現在,能好好接吻的次數寥寥可數,鶴熙因此不願錯過每一次能吻凱莎的時候,柔軟的嘴唇吻過下巴到喉頸,吻到最後就允許了彼此的手伸進自己的毛衣裡,越靠近胸口越燙的溫度,此番愛撫來得突然,但很需要。片刻後,鶴熙轉身跨坐上凱莎的大腿,情人面對面,鶴熙享受一切歡愉,同時要注意有沒有其他人經過,女友壓抑的呻吟惹得凱莎情慾高漲,多想直接將人撲倒,無奈不行,舌腹輕輕舔過硬起的乳尖,凱莎最終決定留著下次,她已預備著下次,天時地利人和。
兩個情緒激動的女人忽然停下動作,因為運氣不好有同學經過,兩人盡可能地往黑暗處靠近,直到完全被黑暗吞沒,等腳步聲遠離,鶴熙溫柔抱女友在胸前,撫摸她的金髮,若有所思-我總是想和妳發生這件事,我總是在想和妳發生這件事之後,我們的未來會發生什麼事?凱莎,妳的未來會有我的事嗎?
打工的事就這麼讓凱莎敷衍過去,到了寒假,鶴熙當天到打工現場才後悔,後悔也來不及,那是天宮北區最有名的豪宅之一-女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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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观念,劝孩子们不可以早恋,会影响课业、身心发展,但鹤熙却完全相反。谈了恋爱之后,她的成绩一点也没退步,在学业上仍是名列前茅,至于身心发展……没什麽好说的,天宫大陆多少人把同性恋当成是一种会传染的可怕疾病呢?为了预防别人说閒话,保护爱人的名声,鹤熙和凯莎说好,如果有人问她们是何时变成朋友的,就说她们是在校内的画展中,因为喜欢上同一幅画而认识的。而那幅画的创作者,好巧不巧就是安娜。
「凯莎,妳别那麽讨厌我,好歹我也是妳的学姊。」面对安娜的示好,凯莎依然严肃。
「学姊,我感谢妳照顾鹤熙,但妳年纪比我大并不代表我就一定得让着妳。」
凯莎的霸气,安娜见识过一次就怕了。不过安娜恐怕是误会凯莎,凯莎一向很有礼貌,也懂敬老尊贤,她是因为吃醋才对安娜如此有敌意。
「虽然我很不喜欢妳,学姊,但以客观评价与现场感受,妳的这幅画,我很想买。」此话出口,安娜跟鹤熙都很惊讶。
三人转头看,画裡只有一个被打翻的花瓶,一支纯白花朵躺在地上,然而从花瓶裡流出来的并非是透明的水,而是红得令人心痛的鲜血-无名的女人。
「多少钱?」凯莎的眼神太过认真,令安娜也难得认真一回。
「无价。」
没想到安娜不卖,凯莎觉得很可惜,但她那口气还没叹完,安娜再说:「等妳们的爱情开花结果的时候,我免费送给妳。」安娜的条件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鹤熙与凯莎相望一眼,彼此之间看上去只隔了不到半公尺的距离,可在他人眼中,她们的恋情有着千年的鸿沟。
鹤熙多愁善感,不,是爱情让人患得患失,特别是必须躲躲藏藏,不能怪鹤熙总是想试探这份感情能走多久、能多坚固,更何况在此之前,有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在她面前真实上演-母亲因爱而疯。人可真奇怪,明明在还没交往前,鹤熙会因为凯莎的一个小小的注视就感到满足,但在确定关係后,这样小小的幸福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她无时无刻都处在不安全感之中。
有人说,在爱情裡寻找安全感很可笑,因为太过安全,反而会因为习惯而逐渐变化成类似友情和亲情的关係。不过也有人说,爱情裡其实多多少少也包含着友情与亲情的成分。
「鹤熙,过年放长假,妳要去哪?」凯莎的提问打断鹤熙溷乱不堪的思绪,两人这时已离开画展,回到学校的图书馆,馆内深处的书柜角落,是她们可以好好依偎在一起的地方。
两人坐在地板上,凯莎在鹤熙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侧脸相贴,她们的视线一同望向窗外,外头早已是一片冰天雪地,她们无法去划船或去树下聊天。
「找打工,最好是能包吃包住的打工。」
「妳不回家吗?」
「我家太远了,不方便。」鹤熙不算说谎,现在的「家」已离她太远、太远了,她怕凯莎会追问,本想找别的话题聊,凯莎笑道:「是吗?那我来帮妳找能包吃包住的打工。」鹤熙回望凯莎,正要张口拒绝,不想麻烦她,凯莎吻了上来。
情侣接吻很正常,但她们交往到现在,能好好接吻的次数寥寥可数,鹤熙因此不愿错过每一次能吻凯莎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吻过下巴到喉颈,吻到最后就允许了彼此的手伸进自己的毛衣裡,越靠近胸口越烫的温度,此番爱抚来得突然,但很需要。片刻后,鹤熙转身跨坐上凯莎的大腿,情人面对面,鹤熙享受一切欢愉,同时要注意有没有其他人经过,女友压抑的呻吟惹得凯莎情慾高涨,多想直接将人扑倒,无奈不行,舌腹轻轻舔过硬起的乳尖,凯莎最终决定留着下次,她已预备着下次,天时地利人和。
两个情绪激动的女人忽然停下动作,因为运气不好有同学经过,两人尽可能地往黑暗处靠近,直到完全被黑暗吞没,等脚步声远离,鹤熙温柔抱女友在胸前,抚摸她的金髮,若有所思-我总是想和妳发生这件事,我总是在想和妳发生这件事之后,我们的未来会发生什麽事?凯莎,妳的未来会有我的事吗?
打工的事就这麽让凯莎敷衍过去,到了寒假,鹤熙当天到打工现场才后悔,后悔也来不及,那是天宫北区最有名的豪宅之一-女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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