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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騎了一段路後,鶴熙要她停下。鶴熙下了車,昏暗不明的街燈下有幾隻飛蟲正屈服於牠們的天性,兩人就在那盞街燈下相望,雖然視線不清,但薔薇臉上的傷痕都太過明顯,很難不讓人注意到。鶴熙正要開口道謝,薔薇搶先說了自己的名字與來歷。
原來薔薇也是從一處小農村來的,成年後覺得在小地方工作沒有未來,就決定出來。但是家裡人反對,所以身上的傷就是爭取過後的下場,不,勳章。薔薇趁夜騎走她父親的機車,連日南下。
聽完薔薇的自白,鶴熙半信半疑,雖然她們都是女人,她可以稍微放心,但不代表她們今晚就能交付所有。薔薇看出了鶴熙的防備,她熄火拿下安全帽下車,雙方站著對望,這次對視,鶴熙不看薔薇身體的其他地方,就只是望著她的眼睛,薔薇的眼神富有強烈的感情,她只說了一句話:「我不想一個人。」薔薇語氣哀求,鶴熙有意閃躲她的請託,餘光看機車上沒有多少行李,就一個老舊的褐色背包,比她好一點。
「妳不怕我害妳嗎?」
「至少今晚,我們能假裝是姊妹,一起找一個落腳處,躲避那些無恥下流的男人。」
鶴熙思考過後,接受薔薇的提案-至少先過今晚,但沒想到說好的至少今晚,莫名其妙變成了三百六十五晚。
跟薔薇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鶴熙仔細觀察她的同居人,把她的一切全部紀錄下來,從短髮變成長髮,裂開的傷口癒合,春夏秋冬變換,無袖上衣短褲、厚重外套棉褲,唯一不變的是,每一晚薔薇的紅髮覆蓋上她赤裸的胸口,就算遇上生理期,薔薇也不會放過她。鶴熙想過拒絕,但失敗,一看著薔薇的眼睛,她就開不了口。到底是薔薇的陌生讓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墮落慾望之中?還是她在藉著薔薇的身體嘗試重新愛一個女人?當她們的性愛越來越走向駭人聽聞的地步,不分場合的挑逗與愛撫,也或許姊妹的名義更增加了這種禁忌的刺激感,甚至在某一次歡愉,她們喝了酒,她抱著薔薇的頭埋入她的乳房之間,她腦中竟浮現了凱莎和涼冰交歡的畫面,這個畫面僅短短出現了一分鐘,她便與薔薇狂亂的擁吻起來。等到意識清醒,幻想終止,她仍舊躺在單人床上,風扇在床尾,風輕輕吹過她冷卻下來的身體,窗外的車水馬龍跟她毫無關係,薔薇已經去上班了,床頭櫃有一杯水、一份早點。
薔薇顯然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不過她的溫柔體貼還是很具體的,雖然年紀輕,但是願意吃苦,什麼工作都不怕,生活圈很單純,就只有上班的地點跟鶴熙。鶴熙拖著疲憊又沉重的身子,硬是走到窗邊,拿著那杯水,喝下了一小口,然後就是抽菸。
基本上,鶴熙能盡量不外出就不外出,薔薇當她是一個不喜社交的人,或是恐懼面對人群。這一點正好打中薔薇的需要,一個不會離開她,也不會反抗她的人,然而她也矛盾,在放工回家的路上,她會反省,她是不是在害她呢?曾經有一次,她們難得到外面的餐廳吃飯,吃到一半,鶴熙在餐桌下的腳突然伸過來,先是輕碰她的小腿,再來是手的撫慰。坦白說,這種撩撥不算高招,但很大膽,因為周圍全是人。後來薔薇以為鶴熙喜歡這種方式,就帶她去菜市場的公共廁所、陰暗的小巷、擁擠的電梯、公車後排的座位,最誇張的一次是在遊樂園摩天輪的車廂裡,到最後她們的「外出」衍伸成了要在戶外做愛的預告,薔薇還為此去搜尋地點。
「老闆,請給我一包菸,不,兩包。」
回家前,薔薇習慣幫鶴熙買菸再回去,她最近發現鶴熙的菸癮變得很兇,這也迫使她考慮要不要結束這種變相囚禁,可是一見鶴熙微笑迎接自己回家的臉,薔薇很清楚自己的心-她們的惡性循環將會繼續,她毫不猶豫選擇親吻鶴熙,鶴熙的回吻與縱情加深了彼此之間的情慾枷鎖,讓她們陷入一種過於天真的理想與妄想之中,只想永遠待在這個黑暗、不被世界承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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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骑了一段路后,鹤熙要她停下。鹤熙下了车,昏暗不明的街灯下有几隻飞虫正屈服于牠们的天性,两人就在那盏街灯下相望,虽然视线不清,但蔷薇脸上的伤痕都太过明显,很难不让人注意到。鹤熙正要开口道谢,蔷薇抢先说了自己的名字与来历。
原来蔷薇也是从一处小农村来的,成年后觉得在小地方工作没有未来,就决定出来。但是家裡人反对,所以身上的伤就是争取过后的下场,不,勋章。蔷薇趁夜骑走她父亲的机车,连日南下。
听完蔷薇的自白,鹤熙半信半疑,虽然她们都是女人,她可以稍微放心,但不代表她们今晚就能交付所有。蔷薇看出了鹤熙的防备,她熄火拿下安全帽下车,双方站着对望,这次对视,鹤熙不看蔷薇身体的其他地方,就只是望着她的眼睛,蔷薇的眼神富有强烈的感情,她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想一个人。」蔷薇语气哀求,鹤熙有意闪躲她的请託,馀光看机车上没有多少行李,就一个老旧的褐色背包,比她好一点。
「妳不怕我害妳吗?」
「至少今晚,我们能假装是姊妹,一起找一个落脚处,躲避那些无耻下流的男人。」
鹤熙思考过后,接受蔷薇的提案-至少先过今晚,但没想到说好的至少今晚,莫名其妙变成了三百六十五晚。
跟蔷薇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鹤熙仔细观察她的同居人,把她的一切全部纪录下来,从短髮变成长髮,裂开的伤口癒合,春夏秋冬变换,无袖上衣短裤、厚重外套棉裤,唯一不变的是,每一晚蔷薇的红髮复盖上她赤裸的胸口,就算遇上生理期,蔷薇也不会放过她。鹤熙想过拒绝,但失败,一看着蔷薇的眼睛,她就开不了口。到底是蔷薇的陌生让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堕落慾望之中?还是她在藉着蔷薇的身体尝试重新爱一个女人?当她们的性爱越来越走向骇人听闻的地步,不分场合的挑逗与爱抚,也或许姊妹的名义更增加了这种禁忌的刺激感,甚至在某一次欢愉,她们喝了酒,她抱着蔷薇的头埋入她的乳房之间,她脑中竟浮现了凯莎和凉冰交欢的画面,这个画面仅短短出现了一分钟,她便与蔷薇狂乱的拥吻起来。等到意识清醒,幻想终止,她仍旧躺在单人床上,风扇在床尾,风轻轻吹过她冷却下来的身体,窗外的车水马龙跟她毫无关係,蔷薇已经去上班了,床头柜有一杯水、一份早点。
蔷薇显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不过她的温柔体贴还是很具体的,虽然年纪轻,但是愿意吃苦,什麽工作都不怕,生活圈很单纯,就只有上班的地点跟鹤熙。鹤熙拖着疲惫又沉重的身子,硬是走到窗边,拿着那杯水,喝下了一小口,然后就是抽菸。
基本上,鹤熙能尽量不外出就不外出,蔷薇当她是一个不喜社交的人,或是恐惧面对人群。这一点正好打中蔷薇的需要,一个不会离开她,也不会反抗她的人,然而她也矛盾,在放工回家的路上,她会反省,她是不是在害她呢?曾经有一次,她们难得到外面的餐厅吃饭,吃到一半,鹤熙在餐桌下的脚突然伸过来,先是轻碰她的小腿,再来是手的抚慰。坦白说,这种撩拨不算高招,但很大胆,因为周围全是人。后来蔷薇以为鹤熙喜欢这种方式,就带她去菜市场的公共厕所、阴暗的小巷、拥挤的电梯、公车后排的座位,最夸张的一次是在游乐园摩天轮的车厢裡,到最后她们的「外出」衍伸成了要在户外做爱的预告,蔷薇还为此去搜寻地点。
「老闆,请给我一包菸,不,两包。」
回家前,蔷薇习惯帮鹤熙买菸再回去,她最近发现鹤熙的菸瘾变得很凶,这也迫使她考虑要不要结束这种变相囚禁,可是一见鹤熙微笑迎接自己回家的脸,蔷薇很清楚自己的心-她们的恶性循环将会继续,她毫不犹豫选择亲吻鹤熙,鹤熙的回吻与纵情加深了彼此之间的情慾枷锁,让她们陷入一种过于天真的理想与妄想之中,只想永远待在这个黑暗、不被世界承认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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