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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對長大的定義不同,就以天宮大陸的法律來說,人只要滿十八歲就是成年-完全行為能力人,犯法要負全責。但那也只是身體長大,社會賦予你,象徵性的生理成熟。
十八歲生日前,青梅竹馬的同性戀人要嫁給男人,唯一的親人為了一個拋妻棄女的男人不再認自己的女兒,鶴熙就是從那時學會抽菸,她期待白煙能模糊那些苦痛,暫時讓她的大腦不去思考,可惜事與願違。未來的日子,有不少男人假借抽菸搭訕鶴熙,說她抽菸的樣子好美,想認識她;有的刻版印象很深,會直接當她是放蕩的姑娘要約她,鶴熙或沉默或輕笑,每當那種時候,她只覺得諷刺、想吐、噁心-當人真噁心。
炙心出嫁那一天,鶴熙還沒離開村子,大家都以為她走了,預定的火車早就把她載往新世界。殊不知,同一天她又坐上另一班火車回來,那幾天她睡在車站,等到結婚當天,她在火車站偷別人的腳踏車回村,躲在角落偷看,娶親的全部過程,她沒有一點遺漏。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鶴熙的眼淚好像在跟母親斷絕關係的那一刻就哭完了,至少短時間之內,她不想再有任何崩潰的情緒,不過鶴熙還是低估了炙心對她的愛。雖然是鄉下地方,但這場婚禮還是很熱鬧,幾乎全村的人都參加,每桌的餐點都很豐盛,還有請外地的樂團來唱歌表演,對此,炙心家的人感到很風光,這份風光的功臣-趙先生,功不可沒,這麼好的女婿,良好的軍人家世背景,對人慷慨有禮,又只專情於新娘一人,村裡哪家有女兒的不羨慕?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新郎身上,新娘就有機會可以去一旁休息,上廁所是人無可避免的生理需求,也是人最常使用的藉口之一。
「妳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到妳了。」
兩個女人站在一間女廁裡稍嫌擠,尤其炙心還穿禮服。她們在高中時常常在廁所幽會,特別是剛開始戀愛那段時間,最控制不住,鶴熙當時自我安慰,這是上天給同性戀的一點好處-可以一起上廁所。此時回想,好像是好久以前發生的事,但明明她們離開學校不過一、兩個月而已。雖然她們只能偷偷摸摸有點可憐,但總是美好回憶,初戀。
「熙姊,我會照顧好阿姨。妳放心去吧,鶴熙,別再回來了,永遠都不要再回來。」這些話就是真愛了,鶴熙詫異,望著炙心閃爍淚光的眼睛,無比真摯,好像在說我願意。鶴熙感到無地自容,無話可說,原來炙心比她成熟、比她勇敢,正好法律也有一項條文-十八歲之前結婚的未成年男女等同完全行為能力人。
她們最後在女廁裡擁吻,吻別。
其實結婚這天,天色一早就很昏暗,兩方家長擔心會下雨,所幸後來放晴,婚禮順利舉行。
鶴熙獨自騎著腳踏車回到車站,沿路邊哭邊笑。時間一到,鶴熙準時搭上前往天宮北區大學的火車,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望向車窗外,沿路的風景她都沒看過,風吹起她的銀色長髮,陽光照上她笑容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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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对长大的定义不同,就以天宫大陆的法律来说,人只要满十八岁就是成年-完全行为能力人,犯法要负全责。但那也只是身体长大,社会赋予你,象徵性的生理成熟。
十八岁生日前,青梅竹马的同性恋人要嫁给男人,唯一的亲人为了一个抛妻弃女的男人不再认自己的女儿,鹤熙就是从那时学会抽菸,她期待白烟能模煳那些苦痛,暂时让她的大脑不去思考,可惜事与愿违。未来的日子,有不少男人假借抽菸搭讪鹤熙,说她抽菸的样子好美,想认识她;有的刻版印象很深,会直接当她是放荡的姑娘要约她,鹤熙或沉默或轻笑,每当那种时候,她只觉得讽刺、想吐、噁心-当人真噁心。
炙心出嫁那一天,鹤熙还没离开村子,大家都以为她走了,预定的火车早就把她载往新世界。殊不知,同一天她又坐上另一班火车回来,那几天她睡在车站,等到结婚当天,她在火车站偷别人的脚踏车回村,躲在角落偷看,娶亲的全部过程,她没有一点遗漏。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鹤熙的眼泪好像在跟母亲断绝关係的那一刻就哭完了,至少短时间之内,她不想再有任何崩溃的情绪,不过鹤熙还是低估了炙心对她的爱。虽然是乡下地方,但这场婚礼还是很热闹,几乎全村的人都参加,每桌的餐点都很丰盛,还有请外地的乐团来唱歌表演,对此,炙心家的人感到很风光,这份风光的功臣-赵先生,功不可没,这麽好的女婿,良好的军人家世背景,对人慷慨有礼,又只专情于新娘一人,村裡哪家有女儿的不羡慕?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新郎身上,新娘就有机会可以去一旁休息,上厕所是人无可避免的生理需求,也是人最常使用的藉口之一。
「妳怎麽知道我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到妳了。」
两个女人站在一间女厕裡稍嫌挤,尤其炙心还穿礼服。她们在高中时常常在厕所幽会,特别是刚开始恋爱那段时间,最控制不住,鹤熙当时自我安慰,这是上天给同性恋的一点好处-可以一起上厕所。此时回想,好像是好久以前发生的事,但明明她们离开学校不过一、两个月而已。虽然她们只能偷偷摸摸有点可怜,但总是美好回忆,初恋。
「熙姊,我会照顾好阿姨。妳放心去吧,鹤熙,别再回来了,永远都不要再回来。」这些话就是真爱了,鹤熙诧异,望着炙心闪烁泪光的眼睛,无比真挚,好像在说我愿意。鹤熙感到无地自容,无话可说,原来炙心比她成熟、比她勇敢,正好法律也有一项条文-十八岁之前结婚的未成年男女等同完全行为能力人。
她们最后在女厕裡拥吻,吻别。
其实结婚这天,天色一早就很昏暗,两方家长担心会下雨,所幸后来放晴,婚礼顺利举行。
鹤熙独自骑着脚踏车回到车站,沿路边哭边笑。时间一到,鹤熙准时搭上前往天宫北区大学的火车,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望向车窗外,沿路的风景她都没看过,风吹起她的银色长髮,阳光照上她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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