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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2019年,7月。
鶴熙不是不喜歡過生日,而是三十九歲這個年紀在某些民俗文化中不是一個吉利的歲數,不過很顯然追不太懂也不在乎,畢竟她們差了十六歲,時代鴻溝是難以抹滅的經驗差距,到底是妹妹大膽追愛,還是姊姊貪戀年輕的肉體呢?鶴熙微笑,對於小情人的生日驚喜,從衣櫃裡突然拿出親手做的蛋糕,對她唱生日快樂歌,這種平凡日子的穩定生活,鶴熙已經很感動了。
「阿追,原來妳說妳今天要幫教授準備資料都是騙我,其實妳在偷偷準備這些嗎?」鶴熙接過生日蛋糕並拆穿女友一整天的行動。
「熙姊,請原諒我善意的謊言。」追抿唇的笑容是撒嬌。
鶴熙當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望著眼前的問號蠟燭,這是貼心之舉,還是追不記得她的年齡?總之也不重要,當鶴熙要吹熄蠟燭的火光,追阻止她。
「等一下,熙姊,妳還沒許願。」
儀式感十足的年輕愛人,鶴熙應她的要求,前兩個都是很籠統的願望,希望世界和平不要有戰爭,希望大家平安健康,至於最後一個則是不能說出口的。就在鶴熙準備在內心許下心願,有一部分也是給追做做樣子,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這個溫馨的時刻。鶴熙本來是不打算接的,因為她也不想破壞此時此刻二人的浪漫氣氛,可手機提示音仍舊不停,好似鐵了心不准鶴熙胡亂許願,又或是命運直接讓她的第三個願望從天宮大陸飛來梅洛島。
「是我,怎麼了?」鶴熙接起手機,一臉抱歉的對追,老闆這下班後的連環Call,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或說肯定是一筆重要的生意。
「指名找我做婚禮企劃?」鶴熙雖然在婚慶公司待了好幾年,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被新人指名做婚禮企劃人。
事實上,今年5月的法案通過之後,公司接到的同性婚紗與婚禮很多,鶴熙這陣子非常忙碌,追看在眼裡,她捧著蛋糕,心想自己要成熟一點,所以沒有抱怨過鶴熙陪她的時間變少,只是心疼愛人太累。
「妳說從哪裡來?天宮?我的大學學妹?」鶴熙一頭霧水,但隨著線索越來越多,鶴熙已經猜到那個女人是誰,驚訝之外是好奇,她的對象是誰。
追在一旁看著女友的表情變化,卻是越看越不明白,差一點要亂吃醋這位大學學妹,直到通話結束,鶴熙苦笑。
「大學學妹?」追此話是帶著玩笑的語氣問,鶴熙心情複雜,哭笑不得。
「是,曾經的,她跟她的女朋友要來梅洛拍婚紗辦婚禮。聽說我在梅洛做相關工作,就連絡我。」鶴熙不算說謊,因為實話太難以啟齒,然而委託人一點也不避諱,那天晚上鶴熙去接機時,對方一出海關見到她就調侃的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妳的兩個前女友在一起了,還要結婚了。」這一針見血的語氣、這豪放不羈的態度,不是涼冰還能是誰呢?站在她旁邊的紅髮女人,看上去仍是冷酷,但雙眼已沒有當年的恐懼,是充滿自信與滿足,甚至還有一點幸福-她們手牽手,如此外冷內熱的對待情人,不是杜薔薇還能是誰呢?
「恭喜。」鶴熙最後只說得出這兩個字,所幸另一名同事在車上等待,否則聽到涼冰這話,她又要被亂傳奇怪的八卦。
「我們先送妳們去飯店。」鶴熙怕多說多錯,趕緊帶她們上車,進入上班狀態,但她的緊張同時帶點失落,涼冰眼尖,忍不住想戳穿她的想法。
「我們這麼久沒見,妳好像都沒變,除了臉上的蝴蝶。鶴熙,妳變高調了,不過也可以理解,十幾年前可不能這麼前衛。」涼冰有意挑起鶴熙的情緒,鶴熙故意冷淡,也不談臉上刺青的事,她的心虛十分赤裸,因為她從沒忘記十八年前的慘烈分手,從那晚知道涼冰跟薔薇要來梅洛,她就一直很忐忑,她怕某個金髮女人也會來,更怕她不會來。
「不好意思,可以麻煩明天你們來接我姊姊嗎?她因為工作延誤,所以明天一早會搭她的私人飛機來。」涼冰這句話明明是正常音量,但聽在鶴熙耳中,猶如爆炸巨響。
「可以啊,請問令姊的大名是?」
「凱(K),凱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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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2019年,7月。
鹤熙不是不喜欢过生日,而是三十九岁这个年纪在某些民俗文化中不是一个吉利的岁数,不过很显然追不太懂也不在乎,毕竟她们差了十六岁,时代鸿沟是难以抹灭的经验差距,到底是妹妹大胆追爱,还是姊姊贪恋年轻的肉体呢?鹤熙微笑,对于小情人的生日惊喜,从衣柜裡突然拿出亲手做的蛋糕,对她唱生日快乐歌,这种平凡日子的稳定生活,鹤熙已经很感动了。
「阿追,原来妳说妳今天要帮教授准备资料都是骗我,其实妳在偷偷准备这些吗?」鹤熙接过生日蛋糕并拆穿女友一整天的行动。
「熙姊,请原谅我善意的谎言。」追抿唇的笑容是撒娇。
鹤熙当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望着眼前的问号蜡烛,这是贴心之举,还是追不记得她的年龄?总之也不重要,当鹤熙要吹熄蜡烛的火光,追阻止她。
「等一下,熙姊,妳还没许愿。」
仪式感十足的年轻爱人,鹤熙应她的要求,前两个都是很笼统的愿望,希望世界和平不要有战争,希望大家平安健康,至于最后一个则是不能说出口的。就在鹤熙准备在内心许下心愿,有一部分也是给追做做样子,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这个温馨的时刻。鹤熙本来是不打算接的,因为她也不想破坏此时此刻二人的浪漫气氛,可手机提示音仍旧不停,好似铁了心不准鹤熙胡乱许愿,又或是命运直接让她的第三个愿望从天宫大陆飞来梅洛岛。
「是我,怎麽了?」鹤熙接起手机,一脸抱歉的对追,老闆这下班后的连环Call,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或说肯定是一笔重要的生意。
「指名找我做婚礼企划?」鹤熙虽然在婚庆公司待了好几年,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新人指名做婚礼企划人。
事实上,今年5月的法案通过之后,公司接到的同性婚纱与婚礼很多,鹤熙这阵子非常忙碌,追看在眼裡,她捧着蛋糕,心想自己要成熟一点,所以没有抱怨过鹤熙陪她的时间变少,只是心疼爱人太累。
「妳说从哪裡来?天宫?我的大学学妹?」鹤熙一头雾水,但随着线索越来越多,鹤熙已经猜到那个女人是谁,惊讶之外是好奇,她的对象是谁。
追在一旁看着女友的表情变化,却是越看越不明白,差一点要乱吃醋这位大学学妹,直到通话结束,鹤熙苦笑。
「大学学妹?」追此话是带着玩笑的语气问,鹤熙心情複杂,哭笑不得。
「是,曾经的,她跟她的女朋友要来梅洛拍婚纱办婚礼。听说我在梅洛做相关工作,就连络我。」鹤熙不算说谎,因为实话太难以启齿,然而委託人一点也不避讳,那天晚上鹤熙去接机时,对方一出海关见到她就调侃的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妳的两个前女友在一起了,还要结婚了。」这一针见血的语气、这豪放不羁的态度,不是凉冰还能是谁呢?站在她旁边的红髮女人,看上去仍是冷酷,但双眼已没有当年的恐惧,是充满自信与满足,甚至还有一点幸福-她们手牵手,如此外冷内热的对待情人,不是杜蔷薇还能是谁呢?
「恭喜。」鹤熙最后只说得出这两个字,所幸另一名同事在车上等待,否则听到凉冰这话,她又要被乱传奇怪的八卦。
「我们先送妳们去饭店。」鹤熙怕多说多错,赶紧带她们上车,进入上班状态,但她的紧张同时带点失落,凉冰眼尖,忍不住想戳穿她的想法。
「我们这麽久没见,妳好像都没变,除了脸上的蝴蝶。鹤熙,妳变高调了,不过也可以理解,十几年前可不能这麽前卫。」凉冰有意挑起鹤熙的情绪,鹤熙故意冷淡,也不谈脸上刺青的事,她的心虚十分赤裸,因为她从没忘记十八年前的惨烈分手,从那晚知道凉冰跟蔷薇要来梅洛,她就一直很忐忑,她怕某个金髮女人也会来,更怕她不会来。
「不好意思,可以麻烦明天你们来接我姊姊吗?她因为工作延误,所以明天一早会搭她的私人飞机来。」凉冰这句话明明是正常音量,但听在鹤熙耳中,犹如爆炸巨响。
「可以啊,请问令姊的大名是?」
「凯(K),凯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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