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之路I - 鮮血冠冕 - 章之二（風雨前夕）2 （2022-12-24）

章之二（風雨前夕）2 （2022-12-24）

Jun 29,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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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崗的貓頭鷹衛兵發出咕咕聲響。

　　凌晨醒來的凡萊妮希雅，看著城市的一幢幢煙窗，幾間屋子冒出裊裊炊煙。

　　她踏上陽台，往右望去是農莊田園，人類正辛勤工作；她模仿昨日收割作物的動作，卻只有自己的手及袖口被石牆給磨髒；只要自己還是公主，就沒辦法輕易地做自己心中想到的事物。

　　明明才睡一覺而已，又覺得公主這身份有點惱人。

　　往左則是看可以看見城堡內區與居民市鎮。

　　祭典與宴會的取消有好好通知城下人民嗎？用的又是什麼理由？

　　才在這麼想時，便覺得空氣似乎混雜了什麼腐臭味。

　　她皺了眉頭，想仔細去聞嗅臭味的來源時，房門卻被敲響了。

　　粗重的叩響，表示格蘭知道她醒了。

　　格蘭每晚會睡在門前，因為他連睡著時也能警戒四周；當然，任誰看見他的睡姿也不會想輕易靠近。

　　凡萊妮希雅隨即回房。

　　──女房長麗麗安求見。

　　「讓她進來。」

　　她已經習慣這個時間麗麗安偷偷來訪，蛇女扭著身軀彎腰、滑進對她來說有點矮小的門，她還避免可愛的女僕頭巾去撞到門頂。

　　雖說是凌晨，但這位娜迦蛇女容光煥發，似乎發生什麼愉快的事情，俊美的臉龐笑得合不攏嘴。

　　「阿，媽媽，那該不會是……」凡萊妮希雅第一眼就看見麗麗安手上的布衣。

　　且才這麼一說，麗麗安馬上把禮衣攤開，讓凡萊妮希雅大開眼界。

　　「這、這個是！長、長裙祈衣？」

　　「啦啦啦啦，」隨著自己配樂、讓長裙祈衣隨自己轉了一圈，「看來只要有心什麼都做的出來呢，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

　　「嗚嚕嚕，妳昨晚沒睡嗎？」

　　「我沒跟妳說過嗎？我第一次來當女傭的時候，為了好好熟練工作，有幾天都不睡著的呢，我早習慣了。」

　　「這件衣服……」沒這麼重要──看著麗麗安滿是傷痕的手和笑容，實在說不出口。

　　「明明不擅長還這麼固執。」她摸著母親被針刺到滿是傷的手，有點涼意。

　　「唉呀，凡是都有第一次吶。我呀，只要做沒碰過的事情，都會這樣一股腦地衝進去。」

　　「是啦是啦──嗯？」都有點懶地吐嘈她時，凡萊妮希雅突然又聞到剛才那股腐臭味。她更靠近了麗麗安，她身上的確沾有了些。

　　「妳剛剛去過哪嗎？」

　　「沒呀。阿阿，是說這種臭味嗎？凌晨縫到一半就突然聞到了，真是，那隻鳥也臭的太誇張了，臭到我都醒腦了。」

　　「鳥？」

　　「在這樣下去城裡所有的布都要重洗了。雖然還想多陪妳，但突然有幾個人不見了，不然就是臨時要回家鄉，人手實在不足，都想去借貓的腳掌來用用。」

　　「不見？」

　　「大概是躲到哪偷懶兒去了，回頭看我勒死他們。」

　　凡萊妮希雅腦中閃過離城的卓洛魔納，但她隨及搖頭。

　　「嗯，大概是有什麼節──日？」

　　突然被柔軟的身體給抱住，冰冰涼涼的體溫差馬上就傳遍全身。這種冰涼的母親懷抱，害她又想睡回籠覺。因為她還不夠高，臉貼不到胸脯，她耍脾氣似地墊了腳尖。

　　「沒什麼，那些傢伙沒多久就會回來的。妳是不是在想，那些人覺得沒敬神，所以跑掉啦？」

　　凡萊妮希雅彆扭似地搖了頭。

　　「呼呼呼呼，安啦，等他們回來，我會好好抽他們一頓。」

　　「大驚！我不是擔心這個啦！」又不小心觸動麗麗安開關了。「沒關係，因為我也有想做的事情了！」

　　「哦？是身為公主的工作嗎？」

　　「嗯！跟卓洛魔納約好了！」要成為一個稱職的公主給他看看，以前都沒聽他稱讚過別人。

　　「……跟那隻貓？」

　　「唔……那個，媽媽，妳的表情有點恐怖。」凡萊妮希雅覺得，要是有隻貓族在這，可能會被她給捲起來像抹布一樣擰轉。

　　「阿呀，不好意思。」麗麗安捏了捏自己的臉，馬上恢復美人笑容。

　　「妳們有過節嗎？」

　　「過節？才不是，媽媽我只是嫉妒而已，誰都不可以把妳搶走阿。」說著便捏捏凡萊妮希雅的可愛小臉蛋。

　　「這是爸爸的立場才會講的話啦。像之前萊葛力的女兒，說要帶雄性回家給他們看，結果那幾天他都很憂鬱。」

　　「虧他塊頭這麼大，心跟玻璃似的。好啦，妳快穿上給我看看。」

　　不過，在凡萊妮希雅拉開長裙後，才發現這種款示她沒穿過，她左看右看了半天，麗麗安就接下去說著：「當然是我來幫妳穿囉，順便梳個新髮型。」

　　越來越覺得麗麗安多才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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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二（風雨前夕）2 （2022-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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