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顧花了好一陣子才將他的負面人格再一次的鎮壓在靈感冰山之下--因為雖然陳故晉升了,但負面人格仍一樣弱小,因此就算佔據了思維的高地,還是很輕易的就被陳故給驅逐下場了。
陳故一邊摸著稍微有點發脹的腦袋說道:「這還真不錯,關鍵時刻救了我的命乾脆放他一條生路吧。」陳故說著,將靈感冰山壓住那負面人格,任憑他掙扎、哀號都沒有用。
陳故將心思從內視之中退出,開始思考一些更為重要的事情--或者說,和晉升以及淨化世界息息相關的事情。
「南邊...... ?」陳故喃喃的說道「南邊到底有甚麼?」
他還記得很清楚,當初在被"旁白"幾乎奪走全部的控制權之時,旁白一心要操縱著陳故往南邊走。
「與其想這麼多,不如直接去走一遭看一看吧。」陳故說道,倒也不再猶豫,起身就像南邊走去--或者說,向"旁白"當初要他前往的方向。
因為這一次的收穫實在是少得可憐,只有他的靈魂因為莫名的旁白被操縱了,然後在劇烈的掙脫之下,強悍了一絲絲,但距離要進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也造成了陳故對於進階越來的迫切--他可不知道陳佳穎的"病情"會不會突然劣化,更別提血月儘管重傷了,但仍舊不損祂是一個神的事實,如果真的發瘋起來,陳佳穎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陳故朝著南方一騎絕塵,沿途看到那些被賜予"恩賜"的血月信徒也是毫不猶豫的消滅,儘管對於減緩汙染只是杯水車薪,但陳故仍不辭辛勞地做著。
望眼放去皆是荒蕪的區域,陳故幾乎要開始懷疑之前的"旁白"是不是帶錯路了,但就在此時,一陣原始的慾望突然浮現出來,他幾乎無法抵擋這麼強烈的慾望。
那是生物的終極本能--不是傳宗接代,更不是掌握權力,而是,【昇華】。
昇華成更高級的物種,有著更超然的視角、無窮的性命、以及無邊的威能。
陳故細細品嘗著那一份慾望,並沒有輕舉妄動。他越是感受到這慾望多麼的強烈,越是感到一份冥冥之中的危險。
就像是頗有靈智的蚊蟲,在聞到捕蠅草的香甜氣息也不會第一時間就傻呼呼的飛上去送死,反而會在一旁觀望情況。
但他的理智終究還是無法抵擋住物種昇華的誘惑,在那之外,他同時也期望著可以拯救陳佳穎。
目前眼前似乎就是一個"正解"了,縱使那是一個陷阱,其中的"誘餌"也有一定的價值,不然壓根不可能大老遠地就激發了陳故的慾望。
或許這玩意根本就是由血月親自看管,但陳故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為種種原因的關係,他的理智已經少的可憐了。
他的"正面人格"才剛剛佔據理智的高地,然後就被欲望無情的轟炸,再來便是陳佳穎這一個重擔時不時的提醒著他的任務。
暴走的慾望、過重的責任、薄弱的理智,種種因素交織在一起,竟讓陳故不顧死活也要得到那一個深藏在南方的"寶藏"。
陳故的眼中散發著無比駭人的精光,他搔著臉頰,有些癲狂的說道:「我一定要把你救下來......」
陳故突然停下來,跪著親吻著地球的土壤,把這地球表面當成是少女光滑的臉頰。
吉米看著小七慢悠悠地將那些慾望吃乾抹淨--其實過程還稱得上是"賞心悅目",如果不去深究那之後的可怖含意時。
如同夢一般光澤的靈感被從五官吸出,無數如同膠質的液體緩緩地流向小七的櫻桃小嘴。
還有一些汙黑發臭的靈感在最後被吸出,但小七理所當然地沒有吃下肚,而是讓他們隨意的掉落在地上。
靈感這種唯心的玩意根本不能在世界之中存在太久,不一會就冒著黑煙消散在空中了。
吉米看著面前的屍體,死狀極為慘烈,臉皮被扒了下來,身體也看上去莫名的缺少"靈動"感,就算近距離看,也不會覺得是一具屍體,反而是一個沒有臉皮、栩栩如生的蠟像。
「給他一個好死吧。」吉米有點同情地說道,手僅僅只是一揮,地上就多出了一個可以容納一具屍體的小坑洞。
「喀拉。」那是骨頭被殘忍折斷的聲音--吉米在挖洞時沒有量好距離,但又不想要再重新挖一次,乾脆就這樣硬生生地把那屍體擠進那洞裡面了。
吉米開玩笑地說道:「這就是與我們為敵的下場,臉皮被扒下來,靈魂被抽乾,就連屍體都要再被折磨一番。」
「唔,因為我們是【正義】的一方嘛。」小七說道,手部還加了一個上下引號的姿勢,說明自己其實也不是很認同。
「哈,接下來要去哪裡?」吉米看向陌生的街道,搔了搔臉望向小七。
「往城的另一邊走吧,離首都越遠就越混亂,比較好找任務。」小七說道,一馬當先的跑向城池的另一邊。
(本章完)
字數偏少,剛剛突然有一個想法,應該說,感悟,如果明天起床還記得是甚麼的話就寫在日記那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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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章節。
預計再20章結束這一節,再30章結束這一本(最後一節大概只有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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