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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的謊言普遍存在於愛情中,行為動機雖是因為愛,不想看見情人傷心,但能否原諒,最終還是取決於被欺騙者的心。顯然鶴熙不會生氣凱莎,因為凱莎是一片好意,只是她很害怕,比她們多了數十年閱歷的父母會看穿兩人的關係並非一般。
「妳就是鶴熙吧,凱莎和我說過妳的事了,妳真是一個美人。」
凱莎的母親親自迎接,她緊緊握住鶴熙的手,態度熱情,鶴熙有點受寵若驚,餘光見凱母腳邊的兩隻乾淨漂亮的小型犬,她再看一眼凱莎,心想凱莎到底是怎麼跟她母親介紹自己的呢?只見凱莎站在媽媽身旁笑道:「我媽媽喜歡博美。」鶴熙點頭,保持笑容,幸好這一段假期她要應付的只有凱莎媽媽,凱莎的父親因公事到南方去,很遺憾不能和妻女一起過年。聽到凱母的解釋,鶴熙瞬間憶起不好的回憶,但情緒還算穩定。第一晚的晚餐很順利,基本上都是凱莎和母親談話,鶴熙偶爾回應幾句,她仔細觀察女友母親,希望她是一位「開明」的家長,至少是位能講理的成年女性,不過一頓飯實在難以判定。
晚飯過後,鶴熙回到客房,她重重的躺上床,若有所思的望著天花板,然後望向窗外,雪又開始下了,但屋內非常溫暖,溫暖到她都快流汗。視線最後來到純白的被單上,右手小心翼翼的輕撫棉被,鶴熙這輩子都不曾睡過這麼寬大、這麼柔軟的床,簡直在天堂。鶴熙忍不住悲傷,這時傳來敲門聲。
「是我,鶴熙,一切都還好嗎?」
凱莎來關心,鶴熙開門請她進房,門一關上,凱莎就抱住她、親吻她,鶴熙沒有拒絕,只是驚訝又無奈,直到凱莎的動作越來越過火,把她抱上床時,她才制止女友。
「凱莎,這就是妳所說的,包吃包住的打工嗎?陪妳過年?」鶴熙勾著凱莎的脖子,可以感覺到她的金色髮絲在手臂上的觸感,如此柔順,彼此的呼吸如此靠近。
「很不錯吧。」凱莎得意的說,嘴唇還在女友的頸脖不離開,也離不開。
「確實是很不錯,但我們的事……」鶴熙越說越小聲,凱莎明白她的擔憂,雖然很不開心要說謊,但為了兩人的將來,還是得先妥協。
「我媽知道我們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答案不出所料,鶴熙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的這一剎那還是覺得很悲哀。感覺到女友心情不好,凱莎當然無法繼續,兩人後來相擁在床,她接續說:「我告訴我媽,妳沒買到回鄉的車票,現在下大雪又不方便,路不好。正好我妹妹明年要考大學了,我們可以一起幫她補習功課,我理科比較強,妳負責文科,我提議給妳薪水,讓妳不會覺得在這裡免費吃住,不好意思。」凱莎設想周到,鶴熙無話可說,只問了一件事。
「所以妳妹妹知道嗎?」
「不行,她個性很古怪,不按牌理出牌,我無法信任她把我們的事說……」
「不,凱莎,我不是說我們的事,我是指,她知道我們要給她補習功課嗎?她功課很差嗎?」
「她啊……我覺得她很聰明、很有想法,但可能就是太特立獨行、我行我素,總惹我爸不高興。」凱莎的表情有些苦惱,鶴熙思考過後,小聲問:「所以妳妹妹才沒住在家裡嗎?」回想方才飯桌上只有她們三個女人,這位凱莎的妹妹並不在家。
「不是,她只是今晚跑出去和朋友玩,她上高中之後,偶爾會和朋友玩通宵,我爸常罵她沒規矩,女孩子家到處亂跑,但她總跟我爸頂嘴,說她的人生她做主,這是她的自由。這臭ㄚ頭,都還沒成年就愛講這種話,其實她要真出什麼事,她連為自己負責都不行,很令人擔心。」
聽凱莎講起家人的事,鶴熙覺得很有趣,不自覺抱緊她,從話語中,她就能想像過去的凱莎是什麼模樣,還有那些她不知道的「好姊姊」、「好女兒」凱莎,但同時也得知了可怕的事實-目前在凱莎家人的眼中,她們只能是朋友。
隔天下午,凱母邀請鶴熙喝下午茶,這棟大宅連下午茶都有專門的茶室,鶴熙拿起精緻的茶杯品茶,戰戰兢兢的感受這個她從未踏入的世界,直到一位全身是雪的黑髮少女闖入茶室,凱母一見少女,起身上前,嘴上雖是責備,動作無比溫柔。
「哎呀,我的姑娘,妳究竟跑哪去了?現在才回來。妳看妳的手這麼冰,趕快去換衣洗熱水澡。」凱母催促著,少女依舊笑嘻嘻,轉頭看了鶴熙一眼,然後走到茶桌前,鶴熙睜大眼睛,來不及說一聲:「那是我的茶杯。」少女已經喝下去。空茶杯放回了原位,少女轉身走出茶室,凱莎嘆道:「對不起,鶴熙,那是我妹妹-涼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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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的谎言普遍存在于爱情中,行为动机虽是因为爱,不想看见情人伤心,但能否原谅,最终还是取决于被欺骗者的心。显然鹤熙不会生气凯莎,因为凯莎是一片好意,只是她很害怕,比她们多了数十年阅历的父母会看穿两人的关係并非一般。
「妳就是鹤熙吧,凯莎和我说过妳的事了,妳真是一个美人。」
凯莎的母亲亲自迎接,她紧紧握住鹤熙的手,态度热情,鹤熙有点受宠若惊,馀光见凯母脚边的两隻乾淨漂亮的小型犬,她再看一眼凯莎,心想凯莎到底是怎麽跟她母亲介绍自己的呢?只见凯莎站在妈妈身旁笑道:「我妈妈喜欢博美。」鹤熙点头,保持笑容,幸好这一段假期她要应付的只有凯莎妈妈,凯莎的父亲因公事到南方去,很遗憾不能和妻女一起过年。听到凯母的解释,鹤熙瞬间忆起不好的回忆,但情绪还算稳定。第一晚的晚餐很顺利,基本上都是凯莎和母亲谈话,鹤熙偶尔回应几句,她仔细观察女友母亲,希望她是一位「开明」的家长,至少是位能讲理的成年女性,不过一顿饭实在难以判定。
晚饭过后,鹤熙回到客房,她重重的躺上床,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然后望向窗外,雪又开始下了,但屋内非常温暖,温暖到她都快流汗。视线最后来到纯白的被单上,右手小心翼翼的轻抚棉被,鹤熙这辈子都不曾睡过这麽宽大、这麽柔软的床,简直在天堂。鹤熙忍不住悲伤,这时传来敲门声。
「是我,鹤熙,一切都还好吗?」
凯莎来关心,鹤熙开门请她进房,门一关上,凯莎就抱住她、亲吻她,鹤熙没有拒绝,只是惊讶又无奈,直到凯莎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把她抱上床时,她才制止女友。
「凯莎,这就是妳所说的,包吃包住的打工吗?陪妳过年?」鹤熙勾着凯莎的脖子,可以感觉到她的金色髮丝在手臂上的触感,如此柔顺,彼此的呼吸如此靠近。
「很不错吧。」凯莎得意的说,嘴唇还在女友的颈脖不离开,也离不开。
「确实是很不错,但我们的事……」鹤熙越说越小声,凯莎明白她的担忧,虽然很不开心要说谎,但为了两人的将来,还是得先妥协。
「我妈知道我们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答案不出所料,鹤熙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的这一刹那还是觉得很悲哀。感觉到女友心情不好,凯莎当然无法继续,两人后来相拥在床,她接续说:「我告诉我妈,妳没买到回乡的车票,现在下大雪又不方便,路不好。正好我妹妹明年要考大学了,我们可以一起帮她补习功课,我理科比较强,妳负责文科,我提议给妳薪水,让妳不会觉得在这裡免费吃住,不好意思。」凯莎设想周到,鹤熙无话可说,只问了一件事。
「所以妳妹妹知道吗?」
「不行,她个性很古怪,不按牌理出牌,我无法信任她把我们的事说……」
「不,凯莎,我不是说我们的事,我是指,她知道我们要给她补习功课吗?她功课很差吗?」
「她啊……我觉得她很聪明、很有想法,但可能就是太特立独行、我行我素,总惹我爸不高兴。」凯莎的表情有些苦恼,鹤熙思考过后,小声问:「所以妳妹妹才没住在家裡吗?」回想方才饭桌上只有她们三个女人,这位凯莎的妹妹并不在家。
「不是,她只是今晚跑出去和朋友玩,她上高中之后,偶尔会和朋友玩通宵,我爸常骂她没规矩,女孩子家到处乱跑,但她总跟我爸顶嘴,说她的人生她做主,这是她的自由。这臭ㄚ头,都还没成年就爱讲这种话,其实她要真出什麽事,她连为自己负责都不行,很令人担心。」
听凯莎讲起家人的事,鹤熙觉得很有趣,不自觉抱紧她,从话语中,她就能想像过去的凯莎是什麽模样,还有那些她不知道的「好姊姊」、「好女儿」凯莎,但同时也得知了可怕的事实-目前在凯莎家人的眼中,她们只能是朋友。
隔天下午,凯母邀请鹤熙喝下午茶,这栋大宅连下午茶都有专门的茶室,鹤熙拿起精緻的茶杯品茶,战战兢兢的感受这个她从未踏入的世界,直到一位全身是雪的黑髮少女闯入茶室,凯母一见少女,起身上前,嘴上虽是责备,动作无比温柔。
「哎呀,我的姑娘,妳究竟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妳看妳的手这麽冰,赶快去换衣洗热水澡。」凯母催促着,少女依旧笑嘻嘻,转头看了鹤熙一眼,然后走到茶桌前,鹤熙睁大眼睛,来不及说一声:「那是我的茶杯。」少女已经喝下去。空茶杯放回了原位,少女转身走出茶室,凯莎叹道:「对不起,鹤熙,那是我妹妹-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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