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不及願愛成真》GL-2018-ABO - 唯恐不及14

羊\我說：

　　『凱爾，我想跟妳談談。』

　　『嗯？』

　　『關於人員的修訂……雖然貝塔不比阿爾法優秀，但是——』

　　『妳怎麼知道這個消息？』

　　『這不重要，我只是無法理解，妳為何要刪減貝塔的名額？』

　　『原因很清楚不是嗎？這類型的「工作」不適合你們，要是有阿爾法犯案，成功捉拿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三十，加上追捕過程中的人員傷亡率過高，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妳寧願質疑貝塔的能耐，將名額刪減擴增給歐米佳？他們有什麼優勢？用身體誘捕阿爾法嗎？』

　　『安潔，注意妳的用詞。』

　　『我難不成在說謊？過去沒發生這種事情嗎？原本要抓人卻拖累隊友腳步，你們總是用「畢竟是歐米佳」的理由包庇他們，貝塔明明也盡忠職守卻被忽略！』

　　『我很高興妳表達不滿，但是歐米佳並不弱小，他們總是能將功補罪，沒有一次例外。而且修正並非隨便刪減，有參考歷年經驗，經過多方調整才總和出現在的方法來活用歐米佳輔助阿爾法，成功率提升到百分之九十，除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傷亡也降到最低。』

　　『然後？要是他們剛好發情——』

　　『安潔芮卡……我真不敢相信妳會歧視人。』

　　又夢見上輩子的事情，可能一直咬牙的關係所以嘴巴好痠……揉揉下巴按摩，突然發現凱爾蒂雅不在房間，我想起睡前聞到的血腥味。

　　拉開棉被，透過夜燈與大片血跡相望。

　　她十之八九被刺客偷襲，人數至少有十一個。這是根據我聯手十名阿爾法圍毆她的經驗推測，那次明明做足準備，結果十一人還打輸，超級丟臉……反正這白癡肯定想著「傷口放著就會好」，結果睡到一半才發現不行。

　　棉被溼了、床墊髒了，我睡不下去。

　　拉了一件乾淨的被子鋪在地上，我抱著兩顆枕頭繼續睡，直到一股濃濃藥味襲來，還沒睜開眼睛就被某阿爾法扔回床上當抱枕。

　　好想問是哪個藥師幫她配藥？根本拿雞腿換證照，為什麼要用薄荷？知道現在不是早上而是晚上嗎？為什麼不用夜凝香？薄荷不適用於睡前，如果希望傷口快速癒合就不該干擾傷患睡眠，人體最好的修復機制就是此刻，藥只是輔助而已。

　　「別動……」

　　她的聲音非常煩躁。

　　「藥味太重了，我睡不著。」

　　然後被無視了。

　　我有些火大，用棉被遮鼻才舒服一些，頂著黑眼圈去上課……雙倍的慘不忍睹能用什麼詞？

　　晚上又聞見那該死的薄荷味，我認命了，一把奪走藥膏扔到垃圾桶，回頭一個瞪眼：「坐好。」

　　「行。」凱爾蒂雅懶洋洋地坐下，我把她的衣服拉起、解開胸部下方的繃帶，看見一道縫合的發綠刀傷——是傷口發霉還是藥塗太多？其他阿爾法我會擔心一下，但是這傢伙就算了，她能用雞雞征服那麼多歐米佳代表體力好，根本不用擔心。

　　「有醫藥包嗎？」

　　「有。」

　　凱爾蒂雅呼喊一聲，我還在懷疑外面能不能聽到時一名僕人抱著醫藥包進來。

　　他看起來比凱特琳大一歲而已，還藏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在看見凱爾蒂雅裸露的胸部時臉紅、發現刀傷瞬間嚇傻。我把醫藥包從石化的貝塔手裡拔出來，先尋找小刮刀在哪，拿出來時凱爾蒂雅瞇起眼睛不語。

　　「別動。」警告完我才刮掉她傷口上一小塊肉確定情況，再把旁邊傻住的貝塔喚醒，開始一連串的麻煩事。

　　藥草、藥勺、研缽、小刀、針線、淨水等等東西準備齊全，我雖然只是藥師，很多時候會跨到醫生的領域去，為此感到自豪沒什麼不好，藥師如果沒有足夠的技術誰敢委託？

　　凱爾蒂雅非常能忍，拆掉縫合線時她不吭聲，從傷口的狀況來看，這混帳是故意引誘我出手。

　　敢問一位身分貴重的阿爾法之王會讓庸醫療傷嗎？這種傷隨便找個專業醫生都能解決，根本不需要我動手。

　　發現她的企圖我非常煩躁，無視旁邊的貝塔一直想遞來麻醉藥，動作故意粗魯一些就看這王八蛋多能忍，結果她始終沒吭一聲，倒是看來的眼神越來越危險……

　　傷沒有觸及體內器官，所以清理表面即可，將綠油油的薄荷刮乾淨後，我敷上自己調配好的藥膏，不會刺鼻、不會過敏，再用手術縫合線重綁傷口。其他阿爾法大概要四天才能完全康復，她一天半就夠了，如果要拆線就得兩天。

　　我把縫合線收起來時多留一眼，看到包裝居然寫不用拆，這用了人體能吸收的材質，真厲害。

　　「妳喜歡嗎？」

　　她忽然問一句，我抬頭對上眼。

　　「那給妳。」

　　她把另盒全新未拆的拿出來放到我手上，將用過的丟回醫藥包。

　　我開開心心收下，這盒不知道要多少錢？希望可以放很久很久，以後搞不好能用到。

　　幫忙那個小貝塔僕人收拾殘局，看看時間……唉，已經習慣了，不過今晚有個好收穫。我心情愉快地爬上床，凱爾蒂雅今晚打算裸上半身的樣子，大搖大擺露著傷口到處晃，也不貼紗布遮一下，這畫面其實有點好笑，畢竟這裡是學院、校長臥室，然後看看校長本人，呵呵。

　　「妳要不要遮——」

　　下秒，好心情破滅。

　　她壓上來，眼裡充滿情慾，似是期待已久……

　　「妳！」來不及踹她的傷口掙脫，凱爾蒂雅利用標記壓制我的行動，她的褲襠已經鼓起，讓許多歐米佳瘋狂的費洛蒙充斥鼻腔，烙印在骨子的痛吱吱作響，過去也發生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被迫療傷、被迫交合，吞下她給予的痛苦，在腹中遍地開花。

　　「妳什麼時候長大？我想幹妳。」

　　阿爾法對阿爾法說想幹你是一種挑釁，自認在對方之上；阿爾法對歐米佳說想幹你是種情趣，也是建立情人關係……阿爾法對貝塔說想幹你是有第二性別認知障礙或者瘋了。

　　顯然，凱爾蒂雅是後者。

　　她解開褲頭，高昂翹出的性器嚇得我渾身顫抖。拼命動腦想著該怎麼辦？這只有我們，沒人會伸出援手，如果要逃只能從門出去，可是鎖起來就沒用了……難道是那盒線嗎？其實是交換條件？為什麼剛剛沒有多想？為什麼要接過？為什麼不拒絕？

　　我除了自責，沒有其他作為。在她面前體會過太多次逃跑失敗的下場，當時勉強還能承受，可是現在的身體才幾歲，阿爾法抓狂起來是畜生，不會好過的。

　　「不要……」我眼睜睜看著她掰開大腿，不斷重述求饒，也只得到一視輕蔑。

　　極度緊繃的精神忽然斷了——或著說，想開了。反正活這麼痛苦，我就別再掙扎，這身體還沒發育完全，等等肯定會流血過多而亡，這樣不就得到平靜了嗎？。

　　我緊咬牙關用盡全力不讓自己哭，接受這種羞恥到絕望的死法，結果凱爾蒂雅笑了。

　　「算了，也不急於一時，妳先睡吧。」她沒有再靠近，反而往浴室走去。

　　我抓著床單發抖，花了點時間重拾力氣，慢慢往門口走去敲幾下，對著鐵門喊了一句話，臥室內滴答滴答的時鐘只過三分鐘，卻有一世紀漫長之感。一名僕人送來熱牛奶，我不顧燙直接喝，鎮定劑很快發揮作用。

　　夢裡的我在逃亡。

　　猛喘著粗氣，四周煙霧瀰漫看不清楚，這裡彷彿是死城，我迷失方向找不到路，淋在臉上的雨水遮蔽視線，有些人形黑影躲在暗處竊竊私語，惹得雞皮疙瘩不斷冒出，左耳有股聲音說「快逃！不能被凱爾蒂雅找到！」，右耳另個聲音說「快點去到集合地點！」，它們不願給予明確方向，語氣卻咄咄逼人。

　　極大的壓迫感不斷逼近。

　　是不是凱爾蒂雅？她追過來了？

　　我嗅到狩獵者的臭味，好幾道光影伴隨槍聲，最後入眼是那抹鮮豔紅髮。

　　踩空往下墜，何時跑到鐘塔？身體撞到地上卻不會痛，一個翻身陷入古堡中的地牢。生鏽的鐵欄杆用力一撞，我又繼續奔跑，必須趕快去燈塔找他，現在還有機會——還有——什麼機會？

　　凱爾蒂雅忽然把我壓在身下，四周景象瀟灑碎裂，那頭鮮豔紅髮如同她的心情，翡翠綠眼睛看不見一絲寬恕，被扯開的衣服沾染鮮血，她反覆折磨，手掐著喉嚨似是在阻止一切，然而我知道是徒勞無功，因為這只是夢，全是過去發生的一切，即使帶給身體極大的痛苦，呼吸間全是她的費洛蒙。

　　在我身上盡情發洩的野獸又咬又啃，忽然停止動作。

　　隨著視線轉移，發現讓她分心的源頭時我倒抽口氣。

　　『快跑！』用盡全力嘶吼，緊緊抓著她不放，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我不願意再看到他的死亡——

　　「安潔芮卡！」

　　精神忽然受到衝擊，腦中混雜的畫面中斷，我睜開雙眼就是見到凱爾蒂雅久違的怒容，阿爾法強烈的費洛蒙刺激神經，一時間無法理解發生什麼事，低頭才發現手腕被她掐著，已經紅到泛白。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些人的名字，尤其是雷吉諾德！」

　　「什……」

　　凱爾蒂雅扯開我的衣領，張嘴往肩膀咬去，精神遭受一次次衝擊，在耳鳴間我聽見她的喃喃自語。

　　「妳是我的，安潔，妳永遠都是我的……搞清楚現在是誰標記妳，只有我，安潔，妳從頭到尾都只有我。」

　　好幾次，凱爾蒂雅瀕臨抓狂時說過同樣的話。

　　所以我知道這時候不用反抗，只需張開雙手勾住她的脖子，主動獻吻給這位焦躁不安的阿爾法之王。她不會拒絕，反而恨不得將我吞進肚子裡。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8Ak5NjbU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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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不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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