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不及願愛成真》GL-2018-ABO - 唯恐不及09

羊\我說：

　　「不要！」

　　我被凱爾蒂雅扔到床上，不停踢腳想反抗，但是上輩子都被壓得死死的了，現在的我更沒有力氣去反抗，凱爾蒂雅應付得十分輕鬆、眼神彷彿在看場鬧劇，當她壓上來時我一口氣都不敢喘，腦中只有「完蛋」兩個字。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肩上，就像在思考怎麼將獵物吞下肚……感覺到她伸出舌頭輕碰皮膚時，已經快要窒息。過去被咬的記憶深深刻印在皮膚上，血液帶著心跳頻率，我的瞳孔放大又縮小，視線好難對焦，阿爾法的氣息重重壓來，身體像是浸泡在冰天雪地的水池中，好冷——好痛苦。

　　她張開嘴，牙齒威脅性滑過脖子時我渾身冒起疙瘩，淚水又再次溢出眼眶，緊咬的牙顫抖不止。

　　為什麼總是這樣，輕而易舉將我的防備摧毀？就憑她是阿爾法嗎？根本沒天理……

　　「真令人費解。」凱爾蒂雅持續舔吻我的頸肩，慵懶的嗓音像是磨刀石：「妳死了才對，氣味相似卻不同，孩子們也不可能騙我，牠們吃得一乾二淨不會留下殘渣……安潔芮卡，妳做了什麼呢？」

　　「我、我什麼都沒做……不要！求妳先起來！」

　　「真奇怪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亡靈復活呢，區區一個貝塔真是神通廣大啊——幸好有發現，不然又想溜到哪？話說妳去信鴿做什麼呢？寄信給誰？那些人是不是也回來？又打算像之前一樣發動戰爭？」

　　「沒有！」我憋著眼淚，她已經咬住脖子、作勢要咬下去……我不想被標記！對貝塔而言是種屈辱！

　　「那妳最好乖乖回答問題，看在這張臉稍微不同我還能有一絲冷靜，把握機會替自己爭取出路如何？」凱爾蒂雅輕撫我的臉頰，似是心胸寬大的君主。

　　她只是想弄清楚怎麼回事，再把我殺死。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復活！睜開眼就在這裡了，當時六歲，我醒來就在這個六歲小孩的身體裡，沒有騙妳！我也沒說謊！求求妳放開！」

　　「聽起來很可笑不是嗎？妳覺得我還會相信？」凱爾蒂雅改用下巴壓著肩膀，雙手掐住我的手腕慢慢施力，感覺隨時會聽見喀嚓一聲，在極大的痛苦中她低語：「妳怎麼重生了？其他人也是？難道學不會教訓還想發動戰爭？」

　　「就說不知道了！其他人也沒有復活！如果、如果想發動戰爭，誰會白癡選妳還在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突然誰能料到，難道這是我自願的嗎！」

　　凱爾蒂雅冷哼，手仍抓緊我、但是沒有出力了。

　　「妳去信鴿塔幹嘛？」

　　「寄、寄信給育幼院院長……她要我替弟妹們爭取名額，可是搞砸了……明年院所可能拿不到名額，只有這樣而已，所以我才、才要寄信跟她道歉。」

　　「原來妳會道歉呀？」

　　她突然帶上笑意，我頓時心生不妙，手腕上的力氣忽然消失——下秒換雙腿被掰開。

　　「不要——放開我！妳要幹嘛？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這樣？什麼都沒做耶！已經用命還了不是嗎？不要這樣求求妳放手，不要碰我——求求妳——凱爾我求妳，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求求妳住手不要亂來——我、我願意做其他事情，別這樣——求求妳！」我崩潰了，拼命阻止她拉下褲子。

　　那些夜裡曾經受過的痛苦在皮膚底下燃燒，我彷彿看見自己在她身下，支離破碎。

　　「就算隔音好，妳大吼大叫也很吵。」

　　「那就放手啊！妳不能——不能——」

　　「不能？不能什麼呢？連說出完整句子的勇氣都沒了，是在要求什麼？」

　　「別混為一談！妳明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氣得大罵、身體仍然顫抖，但是凱爾蒂雅沒有抽回手，僅是悠然一笑。

　　「在這國家，王權即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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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中突然有斷裂的聲音——怎麼忘了這個事實？

　　雖然凱爾蒂雅將權利分出去，但是她不受任何約束，王的所作所為全是合法，甚至只要一句話就可以改變決策，不得有異議……這感覺難受得像是喉嚨卡刺，我說不出話，就怕繼續反抗會迎來更慘痛的報復，在這世界貝塔的命不值錢，不能因為我害得所有人下水。

　　這世界就是如此霸道，阿爾法掌權，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改變結果，所以當年我才一直交涉，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我還是不相信妳。」

　　心臟猛然一抽，凱爾蒂雅繼續說著：「給妳選擇，沒忘了怎麼做吧？」

　　我佯裝不知道，想看能不能逃過一劫，但是隨著她的手指碰觸頸肩，似是曖昧用著指腹輕輕摩擦……怎麼可能忘記。

　　「妳自己來，還是我主動？」

　　就跟上輩子一樣。

　　我肯定哭紅雙眼，她依舊不妥協。

　　「現在告訴我答案。」

　　凱爾蒂雅終於放開手，我抱著自己縮成一團，抖著身軀在她面前跪下、額頭碰著床，鼻腔全是阿爾法強烈的氣息，在快吐與不吐之間，選擇半死不活跟半活不死……

　　「脫掉衣服，轉過去。」

　　我顫抖地脫去衣物，在她面前赤裸身軀，恨肋骨那邊的傷口已經癒合看不清楚，然後慢慢轉過身去。

　　凱爾蒂雅的費洛蒙逐漸加重。

　　我分不清是雙手冒汗抑或是被淚水淋濕。

　　她就在身後。

　　似是擁抱般困住我，然後一口咬上頸肩。

　　忍住神經傳來的疼痛、注入體內的費洛蒙強烈又刺鼻，頓時全身酸麻無法動彈，就連腦袋也停止思考，儘管知道阿爾法對貝塔的標記只是暫時，她卻要囚禁我一輩子，過去那些日子，在身上留下的印記，毫不留情的糟蹋與摧毀……

　　我無法呼吸，窒息的疼痛麻痺全身，甚至能聞見一絲血味。當凱爾蒂雅放開我時，身體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她隨手抹去嘴上的血跡。

　　「從今以後，妳面對我不能撒謊、絕對聽從命令，不可尋死。」

　　這三道命令刻入我的靈魂，只要身上擁有她的標記就無法違抗——這就是上輩子無法自殺的原因，因為設下標記的阿爾法可以強制命令，就算要貝塔無故去死也可以。

　　「妳為什麼復活了？」凱爾蒂雅掐住我的脖子，留了呼吸與說話的餘地。

　　「我真的不知道……也沒想過會重生……」

　　她已經不信任我，從頸肩傳來的痛無法忽略，忍不住碰一下傷口，指上的鮮血清晰可見。

　　我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在顫抖。

　　「睡了。」

　　此刻她願意說這句話是多大的施捨？如果沒有抱住我就更好了。

　　身後傳來的體溫刺燙，凱爾蒂雅用下巴磨蹭我的肩膀，忽然又咬一口。我忍住差點溢出的聲音，就怕自己的反應讓她興奮起來。

　　雖然說睡了，她還是連續咬我好幾下，發揮阿爾法的野性把人搞得全是自己的氣味才停止動作。

　　我不曉得自己怎麼還能睡著。

　　醒來時已經錯過兩堂課，凱爾蒂雅不在房間。我急急忙忙滾下床，拉開她的衣櫃看全身鏡，差點哭出來……肩膀慘不忍睹有十多個齒印，有些皮還翻開露出肉。那些傷口明明比不上肋骨斷掉痛，卻像是把我的心挖出來雕刻再放回去一樣，而且手腕跟腰上留有紅印，就知道她昨晚勒得多用力。

　　體驗過的痛苦重來，上輩子本該結束的凌虐即將持續。

　　我後悔自己丟了偽裝，如果可以忍住恐懼，凱爾蒂雅絕對認不出來，但是沒有辦法……

　　只要一天沒忘記那些恐懼，一切都是空談。

　　我進到浴室拼命把身上的氣味刷掉，進入自暴自棄的模式。凱爾蒂雅知道我是誰了，還沒開局就將軍，上輩子能逃是因為有其他反凱爾蒂雅的阿爾法提供協助，而現在的我一無所有，直接陷入最慘的狀況。

　　有標記怎麼跑都沒用，除非等三個月失效才有可能不被抓到……但是要先想清楚逃脫路線，她的眼線不少，現在擴張到哪我不知道，沒計畫就跑只是白白浪費機會。

　　我開門走出寢室。

　　「過來。」

　　她果然在外面，校長室現在沒有其他人，我僵硬地靠過去，凱爾蒂雅拉開抽屜扔來一條黑色皮繩。頓時憤怒充斥內心卻無力反抗，那是類似歐米佳戴來防止阿爾法標記的項圈，我在凱爾蒂雅動手前將它戴好。

　　壓抑怒火，在心裡催眠自己這個項圈至少能稍微淡化身上的氣味。

　　「很適合妳。」凱爾蒂雅的語氣像是送了什麼大禮，我移開視線，勒住脖子的項圈如似上吊的繩，她「熱心」地幫忙調整緊度，忽然扯開我的衣領，欣賞昨晚肆虐後的痕跡才鬆手。

　　「我幫妳請了半天假，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知道吧？別讓我現在把妳當作安潔芮卡。」

　　這是警告。

　　凱爾蒂雅現在只把我當成凱特琳、出生育幼院的貝塔；要是我敢像上輩子一樣亂來，就不管我現在幾歲，直接當成安潔芮卡應付了。2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4bdpY1l7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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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不及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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