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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熙住的小村在天宮大陸的北方,一年的平均氣溫攝氏不到十度,也許就是在這樣的冷天氣長大,才造成她對感情也是如此的冷靜、穩定,冷靜而又穩定的冷,從口中吐出的白煙也模糊了她對人世間,不,甚至是對自己的情感。不過年均溫歸年均溫,身為夏天出生的孩子,據她母親所說,鶴熙出生的時候,那年七月的氣溫是省分的歷史第二高溫,超過攝氏三十度,到底是讓鶴熙天生的基因裡就存在著叛逆?逆天而行?寒酷裡的一把火啊,準備照亮新世界,母親就將女兒取名熙。
那年是西元1998年,鶴熙記得很清楚,夏季時小村旁的樹林是她跟炙心的秘密基地,冬天她們無法這麼做,因為太冷,在戶外連脫手套都不想,更何況脫衣服。後來鶴熙回想自己的人生,她常常和女人們發生關係,倒也不是真的沉迷於做愛的快感或高潮,而是想通過肌膚之親滿足被需要與安全感。因為不會隨身攜帶紙巾,所以在溪邊做就方便了,做完愛可以馬上用溪水清洗手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少女赤裸的臀部下,墊在草地上的是學生的運動服外套,伴隨手指在陰部抽插的水聲、微微的喘息聲與親吻聲,體液不停從腿間流過,滲透運動服,最終外套上繡著的名字跟學號也溼透。
「喏。」
鶴熙將稍早脫下的內褲拿給炙心,同時也穿回自己的,夏天的黃昏慢,但終會到。外面做愛的壞處-她們不敢也不能光裸身子太久,不好解釋。
「不洗一下?黏黏的不舒服吧。」
「沒關係。」
炙心直接穿回衣褲,隨後就躺在鶴熙身邊。少女們穿戴整齊躺在一起就沒事,被村子的人看到也只會說她們情同姊妹。
「對不起,熙姊,妳的外套……」
「無所謂,反正也穿不到幾次了。」
鶴熙今年六月要高中畢業,現在就等著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第一志願當然是天宮大陸的最高學府-天宮北區大學。
「熙姊,妳這麼聰明,一定會考上的。」炙心笑說,擁緊鶴熙。
「但願如此。」
「只怕阿姨會寂寞,不過沒事,我會幫妳照顧阿姨。如果妳寫信回來,我幫她讀給妳聽。」
提到母親,鶴熙微笑不語。少女們的纏綿在夕陽落盡前,天地陷入黑暗後,村子的街燈一盞盞亮起,有些亮著,有些不亮,有些則一下亮一下不亮。鶴熙騎著腳踏車,炙心坐在後座,雙手抓緊鶴熙的腰,她們一路哼著方言小曲回村。
騎到炙心家,炙心不得不回家,戀人分別總有憂傷與不捨,但今晚炙心的情緒明顯比以往都更加激動。鶴熙見炙心在曖昧黃光下的眼睛,有淚光。沉默數分鐘後,炙心終於鼓起勇氣要說,但沒想到鶴熙先替她說:「趙先生,他看起來很不錯,他會待妳很好的,至少一定比我好。」這話說的是無比心酸,炙心一聽,立刻低頭猛力點頭,但炙心的短髮終究遮不住她因傷心而扭曲的面容。
炙心進屋後,鶴熙一個人,右腳踩上踏板,她面無表情的抬頭望著盤旋在燈光旁的數隻昆蟲,生物學說這叫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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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住的小村在天宫大陆的北方,一年的平均气温摄氏不到十度,也许就是在这样的冷天气长大,才造成她对感情也是如此的冷静、稳定,冷静而又稳定的冷,从口中吐出的白烟也模煳了她对人世间,不,甚至是对自己的情感。不过年均温归年均温,身为夏天出生的孩子,据她母亲所说,鹤熙出生的时候,那年七月的气温是省分的历史第二高温,超过摄氏三十度,到底是让鹤熙天生的基因裡就存在着叛逆?逆天而行?寒酷裡的一把火啊,准备照亮新世界,母亲就将女儿取名熙。
那年是西元1998年,鹤熙记得很清楚,夏季时小村旁的树林是她跟炙心的秘密基地,冬天她们无法这麽做,因为太冷,在户外连脱手套都不想,更何况脱衣服。后来鹤熙回想自己的人生,她常常和女人们发生关係,倒也不是真的沉迷于做爱的快感或高潮,而是想通过肌肤之亲满足被需要与安全感。因为不会随身携带纸巾,所以在溪边做就方便了,做完爱可以马上用溪水清洗手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少女赤裸的臀部下,垫在草地上的是学生的运动服外套,伴随手指在阴部抽插的水声、微微的喘息声与亲吻声,体液不停从腿间流过,渗透运动服,最终外套上绣着的名字跟学号也溼透。
「喏。」
鹤熙将稍早脱下的内裤拿给炙心,同时也穿回自己的,夏天的黄昏慢,但终会到。外面做爱的坏处-她们不敢也不能光裸身子太久,不好解释。
「不洗一下?黏黏的不舒服吧。」
「没关係。」
炙心直接穿回衣裤,随后就躺在鹤熙身边。少女们穿戴整齐躺在一起就没事,被村子的人看到也只会说她们情同姊妹。
「对不起,熙姊,妳的外套……」
「无所谓,反正也穿不到几次了。」
鹤熙今年六月要高中毕业,现在就等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志愿当然是天宫大陆的最高学府-天宫北区大学。
「熙姊,妳这麽聪明,一定会考上的。」炙心笑说,拥紧鹤熙。
「但愿如此。」
「只怕阿姨会寂寞,不过没事,我会帮妳照顾阿姨。如果妳写信回来,我帮她读给妳听。」
提到母亲,鹤熙微笑不语。少女们的缠绵在夕阳落尽前,天地陷入黑暗后,村子的街灯一盏盏亮起,有些亮着,有些不亮,有些则一下亮一下不亮。鹤熙骑着脚踏车,炙心坐在后座,双手抓紧鹤熙的腰,她们一路哼着方言小曲回村。
骑到炙心家,炙心不得不回家,恋人分别总有忧伤与不捨,但今晚炙心的情绪明显比以往都更加激动。鹤熙见炙心在暧昧黄光下的眼睛,有泪光。沉默数分钟后,炙心终于鼓起勇气要说,但没想到鹤熙先替她说:「赵先生,他看起来很不错,他会待妳很好的,至少一定比我好。」这话说的是无比心酸,炙心一听,立刻低头勐力点头,但炙心的短髮终究遮不住她因伤心而扭曲的面容。
炙心进屋后,鹤熙一个人,右脚踩上踏板,她面无表情的抬头望着盘旋在灯光旁的数隻昆虫,生物学说这叫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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