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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謝老師去上課。我們先去吃了早餐,她去上課之後,我便待在咖啡廳看書。
逛了信維市場的三個樓層。那是信義區的化外之地,住商混合,在城市凌亂中有序運作著。
標語告訴我們這邊的問題:偷竊、空間佔用。與其說在裡頭閒晃,不如說是體會這邊那種強烈的生活氛圍吧。它像是活著的建築,走進去就會感受到那股強烈生息,彷彿人的一種腥味。生活的物件堆積,衣服在廊道晾乾,部分的門戶開啟,瞥見飯桌聚著吃飯的人、擠著一張沙發看電視的孩童、或者只是空床,好似隨時進入就能睡個酣甜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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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了頭髮。這次我說要如何如何,根據之前燙過的經驗來指示。
完畢。因不認得自己而感到陌生。又或者說感到不安全。每每理髮皆是這樣。我竟不能確認自己是否達到一個理想的髮型,又或者判斷不出是否剪壞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也不確定多看幾天是否就會習慣了,而不覺得那麼糟糕了。我只是說謝謝,然後儘速離開。
不認識的地方。不認識的手法。設計師說這個叫做手棒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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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好而擔憂。肉體上的痠勁讓我更能入睡。翻來覆去,只是找一個肌肉不那麼痠的姿勢,而該姿勢卻可能不適合入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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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謝老師下車。看著她瀟灑前行,然後見她切換到一種模式去,舉手對等在門前的學生揮手。那種身勢像在說:「我在這裡,不好意思讓你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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