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覺得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散步時我感到一陣短暫地抽離好似能從宏觀的角度理解事情的本質。而稍晚我便又開始覺得她有毛病。而到了更晚的時候我卻再次體悟到有毛病的也許是我自己。
當你沒辦法解釋並得到一個定論的時候它便是永遠含糊的且因此無法被改善和解決。或者說它是一個這樣的狀態時便不須去解釋或者解決它只是一種感受而已。
理解到這種感受的變動似乎便是困擾著我的根源或者可以說已它陪伴了我大半生。
您若要驅散這種變動而達到一種極端的一致那便是在抗拒真正誠實的感受。感受如同記憶一般絲毫不能相信,同一段記憶帶來的感受必然不是僅有單一面貌。意即你心情好那記憶便是美的。反之則想抗拒那記憶的美好而無所不用其極去詆毀它。
真正誠實的感受它毫無信用可言。然而它是誠實的是真切的是寶貴的你可以說。
當然我沒有說如此誠實好過其它的不誠實。因為它過於幼稚所以顯得不可靠而又彌足珍貴。因為那個人無法改變那種誠實他只是順應了自己的天性來感受。那個人只是呢,在感受的變動中去尋找一個暫時的結論。那個人一旦感受到快樂那便是真正的快樂,他用不著用自己的大腦來提醒自己要笑而是他自己忍不住就笑了忍不住就驕傲起來。
因為習慣了這種感受的變動他也特別適應負面的悲觀的那種。當它發生的時候就只是發生了無須去抗拒或者感到恐懼。當它發生的時候那個人就清楚地知道感受因為會變動沒多久他便又會自己好起來。以至於他甚至享受起這種暫時性的哀傷這種自怨自艾。
沒過多久他便會理解那種感受不是情緒本身而更像是基於理性。因為他知道自己將會怎麼變動,他知道大概下班後獨自停好車子時便會開始。甚至他能夠操控這種變動例如刻意聽一首曲子或做做運動。因此你能說它的變動是情緒化嗎那可不盡然是,當他自始至終知道自己正在何種狀態而且處變不驚時便可證明。
因此想當然爾他會開始思考自己的感受,就在感受的當下思考。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受而是否這種感受是他無法控制的,意即面對這個感受他再也無法理性地去面對因為這個感受實實在在侵犯了他破壞了感受原本得以變動的彈性和自由。他理性地想去逃離這些感受的根源那可能是一個人或者一件不能改變又不斷發生的事。
最終我們可以說他不一致嗎反倒可受公評吧。他始終維持了感受可變動的公平性而且總是誠實的。他的一致性在於變動本身且所有變動皆受到他自己的掌握因為他要去享受它們。因此他不允許某些感受超過了可變動範圍而毀壞了他自己這個人。他會因為曾幾何時感受過它而做出應對即實質的改變。他最終會逃避這些可以說對他有危險的感受彷彿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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