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形容?
首先就是情緒吧。控制得很好。這次我滿能肯定自己的。
謝小姐只是說一句「你是不是要去看 Coldplay!」於是整個下午,直至半夜,我都不知道在忙什麼,想著要搞到兩張票,想像著我們可以一起去看。
呱吉說,如果有人說重要的是過程,那他一定是騙子。結果一定是最重要的。
而在好不容易弄到票之後,謝小姐才說了不去。這就是結果。結果就是這樣。結果就是我在浪費時間。浪費了八個小時得出一個可能最糟糕的結果。
我過度解讀。我將她的話解讀為另一種樣貌。而實則她不是這樣衝動的人。她只是不是這樣的人。
想起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推動著某事想與她一起,結果常徒勞無功:露天電影、宜蘭過夜。想起曾經的富士搖滾也可能淪為同樣下場。
單純的拒絕太容易了。而我總在得到一個單純的拒絕之前(甚至不會得到),就先投注了所有,我就先行動了,我就先出發了。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不對等。早先我也覺得並不公平。我受很多傷。而事實上是,我們不是同一類人。我們思考和做事的方式就是完全不同罷了。
事實是我可能從來不知道她真正想要什麼。或者只是,單純突然不想要了。即使你已經好不容易能把蛋糕捧在她的面前。
一萬塊可以買到一個寶貴的教訓,能買到一個觀察,就是這次我的情緒並沒有侵蝕我。我始終能找出解決方案。甚至我可以逆轉這個悲慘的局面,就算它不再是當初希望的那個樣子。
就像是國小的我。將巧克力偷偷放在愛慕的女生抽屜(聽著我可是有足夠的理由這麼做,如果毫無勝算的話我根本不會去做),而最後巧克力被退回來了。我默默在上課時打開包裝吃了起來。
沒能殺死我的都使我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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