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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開始自責。昨晚我埋怨我的狀態,說了出來,而沒有過多情緒,只是說出來。
那種情緒的消除只是讓我的埋怨變得更可憎。像在計較,像極為無能,像知道說了沒有幫助還是說了,只是為了埋怨而埋怨。
想著如果我有情緒的話那會更加真實。至少那是真實的,是不可避免的。沒有了情緒如今我的言語更顯得毫無意義。
她處於混沌。說很多事她不知道。質疑我的語帶矛盾、質疑我的忠貞。我認為那是過份苛責,她又說沒有在要求我,好像她跟我又沒關係何必。
我在想試圖扭轉的時候抱怨。我在維持我的耐心時抱怨。而這些抱怨像是否定了我的努力。是那樣簡單而又粗暴,彷彿我從沒有努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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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沒有結婚的人,比較能愛。如果遇到更喜歡的人,比起婚姻,分開的代價小很多。她說,因此成就鮮少熱戀中的大人。
於是乎那天晚上我夢見她跟我在一起之後,又喜歡上別人,與別人約會,還徵詢著我的意見。
一開始,我在夢裡配合著,迎合著她。直到某個瞬間我崩潰了。我把怒氣指到她的那些新歡身上,我摔東西,砸碎所有對方的東西。在夢裡,那是我清晰的自卑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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