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一個習慣的養成 - 2023.12.20 尾聲

2023.12.20 尾聲

Dec 20,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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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台北的時候，我感到無比接近，無比接近謝小姐。

她是最聰明的。那種聰明到，可以發明一種無痛的戀愛方式，沒有承諾，為了純粹的有趣而盡可能嘗試。

離開台北的時候，我頓時發覺她可能是對的。她可能真的了解一切。可以看透我們感情的本質。然而我幾乎同意的時候也感到遺憾，遺憾的是她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什麼是結婚和生小孩。什麼是真正的未知，什麼是未知背後的有趣。那是她的侷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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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了五次門鈴。而她不在。台北飄著細雨微寒。

在按門鈴之前我感到愈發緊張。知道我會詞不達意。我只想確定她是否說了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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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人因為太想跟動物有所區別，所以才會痛苦。

我在想，婚姻，或者一夫一妻算是哪一種？算是這一類痛苦嗎？

作為一種社會功能，意即男女組成家庭繁衍後代，男人狩獵，女人哺育，是為了讓子輩更好得生存下去。這樣看來是也許一種動物行為。

另一種說法則是，婚姻限制了交配，限制了得到子嗣的機率，這樣看來是反動物的行為。

然而我的其他想法是，婚姻是社會化的，是想跟別人做一樣的事，是融入群體的，我更傾向說那是一件動物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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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若干年後，也許是五年十年，我再聽到 Keith 曲子的感受。

不知道若干年後，我可以怎麼敘說我身上發生的這些過往。

這一年來我學到很多。我變得很堅強。那是一種知道自己原來根本不了解愛，不了解自己，而承認而釋懷。

有人說感情是一段一段的。意識到也許已經到了當前這段的尾聲。也許我會遇到下一個 Kitty。或者我知道沒人阻止我的話我會。

但我依稀知道，就算我過上了新的生活，她還是唯一的，她可以說可能是最可愛的，沒人可以取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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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前回到新竹。我的心靈在放假。有許久我沒感到如此放鬆。我用不著再擔心任何事。

鋼琴的假放到明天。今天不用練琴。在那之後我會回去練習。必要時我會找新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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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我和謝小姐的尾聲。我想保留她的外套。還有兩卷她的底片。無所不用其極，說什麼我都不可能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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