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沒人知道我成為人質的事,開著我的車,用我的證件去小旅館做入住登記,這一路上不致於餐風露宿,雖然我一個女生跟三個大男人進旅館總會遭來櫃臺人員的白眼,以為我要不就是出來賣的、要不就是玩很大,我感受到他們輕蔑的眼光卻只能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旅店通常沒有髒衣籃的設置,我沒辦法在浴巾上留言,但我的手機被他們收著,只有來電時才允許我接,好不讓人懷疑我被挟持而去報警,白天都在開車趕路,晚上則被杰哥貼身看守著,實在找不出脫身的可能。我也不是沒想過冒險找路人求救,但他們殺了我就算了,如果還殃及無辜路人,豈不罪過?
開車都是我跟杰哥輪流開的,晚上到了旅館雖然能馬上好好睡一覺,但每天早上他還是堅持對我實行酷刑,強迫我給他『做手工』,因爲我嫌手痠常常半途而廢,他只好用我的胸部、臀部、甚至是足部來抒解。雖然他也渴望我給他『做口碑』,然而我秉持著士可殺不可辱的精神抵死不從,而他也不敢冒險把他最脆弱的地方置於我的利齒間。
這一天因爲半路下起了大雪,公路上的雪積得太厚來不及清,勉強開下去恐怕會打滑出意外,而引來警方關注是他們最想要避免的,因此我們早早進了附近鎮上的旅店。長時間開車導致我肩頸痠痛,他看我不時伸展筋骨來抒緩,居然好心說要幫我按摩,我可真是受寵若驚!
反正這幾天下來,除了那一道防線,我們的身體可說是親密無間了,當了他這麼久的『護理師』,現在換他給我當『按摩師』也算公平。
我真當自己是去給人按摩的,脫得只剩下睡褲,雙手遮住胸前,俯趴在床上,將平時護膚用的薰衣草精油遞給他,他也有模有樣地把精油倒在我的背上,頗爲專業地做起了油壓指壓。溫暖的大手摩挲著皮膚,熱度加快了精油的蒸發,引得滿室都是令人感到身心放鬆的馨香,讓我不禁昏昏欲睡。
就在我半夢半醒之際,突然感到下身涼颼颼的,彷彿有一條小蛇鑽進我的褲子裡,先是圍著我的肚臍打轉,然候又在我雙腿的內側不停地嬉戲著,最後居然從我的腿心之間鑽了進去,登時令我頭皮發麻而驚醒過來!
我看到我已呈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雙腿中間是一個男人的頭上下的竄動著,吸吮間還發出嘖嘖有聲,沒想到我自己也成了情慾片的女主角,這種感覺真是太刺激又羞恥無比,我真不知是該把他的頭拉開還是夾得更緊才好,難道真被他說中?我只是外表上道貌岸然,實則也是不折不扣的慾女一枚?
他似乎感受到我注視的目光,抬起頭來。「別擔心,我只是想讓你也覺得快樂。」
當我們四眼相接時,我完全忘卻了他歹徒的身份,只覺得那一瞬間他的眼神清澈如天使般的閃耀,我不再對他有任何的畏懼,只是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深深地知道他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
他繼續在我的身上施展魔法,讓我感到像是飄在天邊的一朵雲般地輕鬆自在,即便此刻天崩地裂、宇宙毀滅,也仍舊一切無事。
他是申士杰也不是申士杰(我終於知道了他的全名),我是柯瀛也不是柯瀛,這世上沒有我,卻也全都是我。在衝上雲霄之際,宇宙彷彿化爲寂靜,只剩下ong———的一聲,那一刻我好像被炸成了無數的碎片,往四面八方飛去,心中滿腔的感動竟令我忍不住流下淚來。
我將他的頭拉了起來,主動地親吻他,在他的唇齒中嘗到了自己的味道,雖然覺得不衛生,但再怎樣那也是我自己的東西,我沒必要自己嫌棄自己。
「可以嗎?」他的下身頂住我的腿心,試探地問,跟他之前舉槍的狠勁相比,他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大男人,如今看起來卻卑微得如一男僕。
我知道他還沒抒解,他承諾過如果我沒同意,他絕對不進去,誰知他使出渾身解數誘惑我,讓我淺嘗了魚水之歡的甜頭,我自己雖也躍躍欲試,但還是過不去道德世俗的那一關,硬是拒絕了他。
不過他也不灰心,將我轉過身去,跪著背對著他,他則用他的巨物不斷地磨擦著我的花心,還時不時地擠壓扭捏著我的臀部。
我面對的正好是面長鏡子,那淫靡的畫面令我羞赧地趴在床上不敢看,他卻像在做雙人瑜珈似地架起了我的手臂,逼著我抬頭挺胸地看著這一幕。
如果說上一刻我還覺得自己是女王,頗有把他踩於腳下的架勢在,此時我卻淪爲一傀儡娃娃,徹底成了他的掌中之物,到底是誰誘惑誰、誰征服誰、孰君孰臣已分不清了。
他含住我的耳垂,發現那是我的敏感帶,低語呢喃:「求求你,讓我進去。」
我轉頭道:「不行就是不行,你若是用強我自然是沒辦法,但別叫我恨你。」
「我只要你永遠別忘記我!」說完他重重地吻上我的唇。
他就像是一把火,將我這乾柴給燒個透盡;又似一尾蛇,把我這雛鳥一口吞下,連根骨頭都不剩。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也不願去想明天會如何,我只願沉浸在當下的愉悅之中,這樣奇妙的體驗恐怕令我永遠也忘不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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