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牧民和枯草也顯注地減少。這裡的住民沒有像之前的人一樣慷慨或是餘裕,不願讓陌生人借宿,哪怕將軍拿出可觀的報酬也是如此。
「看來我們只能露宿了。」卡爾搔搔頭。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露宿,前往小城時就試過一人一鳥乘着寒風越過山路。魔女沒有抱怨,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作回應,畢竟將軍是不需要休息和進食,以非人的角度來說,他算是體貼的了。拾了些助燃的植物,魔女把東西放進了自己腰間的小束包,看着提住薪柴的將軍若有所思。
「我們還要走多久?」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qmnTtkAWj
「這樣的速度,再幾天吧。」
本打算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可居然下起了雨來。狼狽的魔女皺着眉,她討厭濕淋淋的感覺。牽着馬,將軍帶着她前進,來到了一處廢置的房屋。那間木石混搭的房屋天頂破了個洞,雨水一滴滴地透進室內,但總比在外面淋水來得好。男人拖着馬,讓魔女先進去才領着馬匹進去避雨。
「沒想到這裡有間廢置的屋,你早就知道?」按捺着喜悅的心情,帶着半分讚賞的語調,魔女難掩上揚的嘴角,轉身褪去了身上濕漉漉的披風,低頭試圖扭乾自己的裙擺。將軍把馬綁好在一旁,讓牠咬着棄置在那裡的草,然後轉身開始脫下自己的上衣。「剛好而已。」即使不去看他的臉,魔女仍能憑藉男人的語氣能想像到他洋洋得意的表情——咧嘴笑而露出的尖牙,瞇眼笑而被下眼臉半遮的金瞳。
雨勢逐漸變大使四周變得黑暗,但這無礙魔女看清楚卡爾的動作。即使裸着的只有他的上身,也足夠讓人明白到這具身體的主人經歷了不少鍛鍊和折磨。健壯的肌肉上佈滿了長年累月、各種各樣的疤痕,儘管上面看起來不乏刀刃所造成的痕跡,但只有這個她絕不會認錯——更為古舊、交錯、因藤鞭而成的傷疤。
當帝王的侍從是那麼不容易啊。
意識到自己有一刻在憐憫對方,魔女抿着唇,嘗試在黑暗中找個好的地方生火。然而,將軍沒有停下脫衣的動作,接續把褲子也脫掉。有見及此,本要檢查助燃物狀況的魔女停下了手,坐到一旁比較乾爽的木板上,決定不生火了,她才不要看着這個男人的裸體。要是得跟這個人發生些什麼事,沒有光比較沒那麼難受。
這種事,無論發生多少次都不會改變什麼的。
「你會些方便的小魔法嗎?像是生火,或者讓身體暖起來。」甩了甩他頭髮上的水,男人才坐到了她的旁邊。「不會。」因為低溫而搓磨着自己一邊的手臂,魔女把自己縮成一團保暖,剛好就被男人一手兜到懷裡。
濕透的二人,身體彼此磨擦。卡爾的體溫意外地高,濕氣與又冷又熱的觸感讓魔女更難受了。把女性柔軟的軀幹連同其雙手牢牢地扣在懷裡,男人溫暖的唇貼到她的耳廓,低聲說道:「那剛好,我會些讓身體暖起來的方法……」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9rK1613AA
被困在堅實的雙手之間,窘困的她下意識掙扎,又突然頓住了動作。總不能總是讓卡爾當主導,如果要隨心擺弄他的話……想到今後去帝國還得仗着將軍的魔女咬咬牙,邊思量着引誘男人又不會太噁心自己的方法,邊拖延時間道:
「不用,我撿了點助燃的東西,火能點起來。」
「可是這樣比生火更快。」
「衣服要烘嗯——」
尖牙咬住了她的後頸,讓她卒不及防地叫了出來,但這次不是疼痛得難受,而是突如其來的酥麻和刺激而已。溫熱的舌頭隨之掃過了留下牙痕的地方,令魔女不得不俯身逃避,可身後的男人環緊得讓她喘不過氣,柔軟的胸部壓在他的手上,被擠壓得變形。卡爾追着她的香肩繼續啃咬,寬敞的胸膛緊貼上她的後背,而另一隻手也沒有閒下來,他撫上了她白皙的右腳踝,兩指半套着她的小腿,沿着其曲線往上愛撫,撩起了冰冷半濕的裙擺到她的大腿。長繭的指腹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挲,手腕輕轉,五指便滑進了內側揉捏愛撫。魔女抵不住這痕癢又酥麻的感覺,雙腿夾緊了卡爾的手,雙手則攀在男人的大腿上,抑壓着卻禁不住微微顫抖。
「莉莉斯,我要脫掉你的衣服了。」從喉嚨發出了低沉又夾雜着情慾的宣告,男人親暱地親吻着她的臉頰,扣住她的手同時遂往裙擺靠攏,作勢撩起來。
「卡、卡爾,不行——」
「如、如果夫人不行的話,那我可以代勞嗎?」
膽怯地從草堆探出頭來,一個妙齡少女焦慮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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