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之後賀逸雲離宮,說是回崑崙取布匹,順帶辦些事,臨行前還留下做成項鍊的鶴羽,說是遇上危難可使用,又叮囑子翔好生照看薛燕歌。
不過幾天的時間,子翔覺得師傅與薛姑娘間有種說不出的黏膩感。
薛燕歌拿出只有半截小指大的鶴羽攤在掌心把玩會,然後將其收攏緊緊握在掌心,過片刻嘆口氣,沈重的將鶴羽收回衣襟內。
她問了桂喜時間,差不多是下朝時辰,手提竹籃穿著宮女服神色自若走在大街上,不過走幾步路,拐幾個彎,遠遠就看見她想見之人。
她看謝衍正在來回繞著步,頻頻看向長樂殿的位置,最後駐足腳步似在思考些什麼,正當他要離開時,薛燕歌學著尋常宮女的姿態悄然走到謝衍身邊,她畢恭畢敬問好道:「謝大人,皇后娘娘有請。」
謝衍立刻認出薛燕歌,他從錯愕再到憤怒,板著臉甩袖想走,「謝大人我都看見了,繞了這麼久的圈子,我都病得快死了,不來見一面是不是有些可惜?」
謝衍暗罵自己傻,傻到真信那謠言,本來他是不相信的,他見過孫先生妙手回春的本事,有孫先生在,薛燕歌不可能出事,可當他感受到近來厲沈淵越發壓抑且陰晴不定,終是信謠言幾分,下朝後鬼使神差間竟走在去長樂殿的路上,這條路他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天,沒有一次是真的走完。
突然間薛燕歌就出現在他面前,謝衍覺得自己的擔心特別可笑。
薛燕歌拉不住謝衍,反手掏住他跨間陽物,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薛燕歌拿捏在手中,他想扯開那胡作非為的手,奈何他只要稍微靠近,手中力度便重下死死攢住,他咬牙氣憤道,「皇后娘娘!」
「噓。」薛燕歌豎起食指做出禁聲的動作,調笑中帶著威脅,「謝大人身分尊貴也不想明日被傳跟宮女有染吧,或是您叫大聲點把人都喊來,看看我們的謝丞相是如何與皇后『偷情』,也別想著把我甩開,你要動手了我就喊,這一喊人來了,這珠胎暗結的可是要向天下昭告,看看到底是我會先浸豬籠還是謝大人會先掉烏紗帽。」
薛燕歌墊起腳彈了帽緣,將他帽子彈的歪斜,戴在他頭上有些搞笑。
「這烏紗帽可不能掉,畢竟謝氏還得靠謝大人這根支柱。」
薛燕歌牽著陽物走到一處無人煙的假石洞中,即便壓低聲還能聽到那微不可見的回音。
她緊箍著陽物,重重滑了下,看謝衍忍著聲痛苦低喘,這聲回響震進耳中,帶起渾身酥麻。
「選秀懿旨怎麼還不送去禮部?」她拇指按住精孔的位置,「這事辦成了,你就是人人稱頌的大功臣,朝中各個勢力都會向你示好,擠破頭的想將女人塞入宮中,以便拉下我這個草包皇后。」
她像個親自坦承犯行愉悅的縱火犯,「沒錯,我是故意的,故意讓你當這劊子手,你再怎麼笨也曉得,這封懿旨送出去我會如何。」
謝衍難受的向後靠,快感來得太猛烈,猛烈到讓人有些不適,上回他高燒又中軟骨散,感覺自然遲緩,那時比起肉體上的快感,更多是來自於精神上的刺激,看自己的理智不斷被她挑撥。
至於現在不僅是精神上的,肉體也受慾望所控制,清雋的眉目痛苦掙紮,想拉開她的手,衣襬下的性器被重重一擰,難受低吼出聲,薛燕歌見他安分下來,這才放了手勁,憐愛的撫摸著陽物,「噓...你喊得越大聲,我下手越重。」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她前言不搭後語,「上回我還以為謝大人是隻徒有其表的紙老虎,陽物看著雖大,卻有些疲軟不精實,現在來看是誤會。」
薛燕歌還住他的性器來回撫弄,「仔細一摸,確實勇猛,不知吃下去又是什麼滋味?」
「謝衍,別這麼看著我,你有兩個選擇。」
「一是,現在自己脫下褻褲來上我。」
「二是,我現在尖叫,很快得巡守侍衛就會過來。」
她問:「脫,還是不脫。」
薛燕歌一松開手,謝衍得了自由哪管脫不脫的,立即轉身要逃,尖銳刺耳的喊叫聲。
「有...」刺客
「薛燕歌,你瘋了!」謝衍趕緊折回,摀住她的嘴,壓著聲有些氣急敗壞。
薛燕歌點著頭,舔了下他的掌心,「來嗎,不來我喊人了。」
「我們不能這樣!」
「怎樣?」薛燕歌故作天真再抓上他的性器,「這樣?」
不過稍加套弄,他就發出難耐的喘息,謝衍再次被她逼到無路可退,將她壓制在牆上,「薛燕歌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威脅道:「我要叫了。」
所有的叫喊聲都被謝衍吞入腹中,薛燕歌看眼前瀕臨崩潰的人,摘下他的烏紗帽扔向一旁,撥亂他的頭發,「不過深閨寂寞想找謝大人借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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