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呃嘶...燕娘...」薛青揚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哪禁得住這種挑弄,腰不自覺朝她股間擦去,腫脹的性器得到舒緩,腦內警鐘嗡嗡作響,直至聽見腳步聲,他冷汗瞬間浸遍全身,意識到自己的醜態,他急忙推開燕娘。
桂喜來時,看兄妹兩人各自跌坐在地,面紅耳赤的,沒有多想,以為只是普通打鬧。
「桂喜,燕娘喝了酒帶她下去歇息。」薛青揚曲腿而作,看著笑得有些癡傻喊著他阿淵的妹妹,薛青揚叮囑道:「在酒醒前別讓男人靠近她,尤其是厲沈淵。」
一顆禁忌的種子就此埋在薛青揚內心深處。
薛燕歌初次飲酒,一下喝的多,酒勁上來糊里糊塗做了這些傻事,隔日醒來頭疼不已,也想不清昨天做什麼去了。
回到現在,薛燕歌撐著下巴驚呼:「原來是他,初見時我還想著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他!」
子翔盤腿而坐:「是啊,就是師父,只是不曉得你們發生什麼,師父突然回山閉關,薛姑娘你有有印象嗎?」
薛燕歌聳了聳肩,「不曉得,興許是又叫錯他的名字,惱的他一氣之下回山,又或是完成任務回山修煉做仙去了。」
「姑娘,師父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生心魔...」子翔覺得薛燕歌很親切,一時間放下戒心,吃著柑橘順口而出,咬了半口的橘子瓣落地,他嗖的起身,雙手合十哀求道:「請您忘記,這事是崑崙上的禁忌不能告訴外人的,更千萬不要告訴師父是我說的,不然我的羽毛會被他老人家拔光的。」
薛燕歌單手支著下巴,饒有興致複述道:「不能告訴外人的秘密呀,怎麼辦,我知道了。」
「姑娘...」子翔這會都要急哭了,拋開橘子,抓住薛燕歌的衣擺,滿手橘汁沾在上等面料上,他立即收手,一雙手背在身後不斷擦著,「我...」
薛燕歌傾著身勾起紅唇,擰起衣袖低眉為他擦去嘴角上的橘汁與髒污,然後溫柔撫摸圓潤的腦袋,悅耳的聲音輕輕笑起,「鬧你的,瞧你這擔心的模樣,你盡心盡力為我做這麼多事,感謝你都還來不及又怎會恩將仇報,至你於危難,子翔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如果今天不是你,厲沈淵哪里可不好敷衍,子翔你是個好孩子,我怎麼會為難這麼可愛的孩子呢?」
子翔見過薛燕歌猖狂不羈的瘋樣,也見過高冷孤傲的狠樣,這麼慈眉善目的樣貌,還是首次見,子翔覺得薛姑娘比那廟里供奉的觀音還要柔美和善。
薛燕歌生得極美,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子翔張著嘴一時看癡了,覺得心里癢癢的。
小孩子總是特別容易滿足,子翔扯開個笑容,「薛姑娘人真好。」
「傻孩子。」薛燕歌捏著他肉呼呼的臉頰,「不是對誰都這麼好,只有善良的好孩子才有。」
子翔很少被這麼直接誇過,心思更飄了,簡直被捧到天際上,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想求證,求個確切的名頭,「薛姑娘我真的那麼好?」
「赤子之心,難能可貴。」
薛燕歌雖算不上大好人,可對於善良單純的人總會優待上幾分,畢竟在這往來皆是利益的皇宮中,很難遇見幾個真心對待的人。
她住的長樂殿吃穿用度皆是上等,可無論用什麼金銀珠寶堆砌,她始終鬱悶,心中甚至有故破壞慾,想毀了這一切,看不順眼的東西。
毀了又如何,隔日宮人便會在添上新的,一切完好如初,仿彿薛燕歌的反抗不曾存在,那她只能換個方式了,譬如在誰的心里留下不可抹滅的創傷。
物壞可修,那心碎呢?
薛燕歌悶悶笑起,陰謀已在心中籌謀完畢。
「子翔,一會麻煩你替我去孫先生那跑一趟,告訴孫先生我七日後要回將軍府,讓他幫我打個掩護。」
「沒問題!」子翔不疑有他,啄米似點著腦袋,然後撐起身子向前傾,清澈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她,薛燕歌了然柔弄他的發頂,子翔將頭頂往她的掌心蹭,晃著身,不說是麻雀還以為是條狗兒。
薛燕歌病危的消息就這麼傳開了。
起初兩日,江海來訪,薛燕歌拒見,第三日蘭君來了。
「蘭公公里面請。」
「桂喜姑娘有勞了。」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qKiywOfe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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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君還未開口就被桂喜請入殿中,看那傳說中命不久已的皇后正倚在美人榻上與小藥童玩桌遊,那桌遊應是民間帶進宮來的,蘭君松口氣,他作揖道:「蘭君參見娘娘。」
小藥童哭喪著臉,薛燕歌揣著一堆小孩的玩意兒,顯然是從藥童身上贏來的,她眉梢上還有喜色,但聽到蘭君下句話立即嗤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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