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懿旨送出之後,我左思右想,怎麽想都不對,怎麽就你們稱心如意,而我討不了好,哪有這種道理,你們討了恩惠,我卻受了委屈。」
眼見掙脫不了,謝衍以手遮眼妥協道:「娘娘的意思臣明白,皇上那邊臣自會去解釋。」
那日謝衍從宮中回來,過不久就收到懿旨,攤開一看是選秀懿旨,謝衍搞不清是她想開了還是故意賭氣,所以押著那份懿旨遲遲未上交,如今想來是後者,否則她也不會這麽鬧。
誰料謝衍猜錯了,薛燕歌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謝衍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指腹滑過滾燙的胸膛,懲罰似在乳尖擰一下,「你明白什麽?你根本不明白!」
「嘶...」
薛燕歌變臉比翻書還快,下刻依偎在他胸膛低語,繾綣又溫順,像尋常靠近便會炸毛哈氣的貓兒,有一日跛著腳主動親近,脆弱求助的模樣讓人又愛又恨,「你們都得到想要的,深宮寂寞我只是想找個人安慰,你也曉得我跟家人鬧得不開心,性子莽又沒什麽朋友,我能依靠的也只剩你,謝衍我只剩你了,你還要這般狠心將我推開嗎?」
薛燕歌說得哀戚,可眼里卻沒什麽傷感之情,感受到謝衍有動搖跡象,她打鐵趁熱,「謝衍我很難過,我都這麽努力還得不到肯定,他們說我不配這皇後之位,其實我當初也沒想要當皇後,只是想找個頂天立地讓人有安全感的丈夫。」
「子嗣...至於子嗣...我也沒辦法...」薛燕歌越想越焦慮,不斷撓著謝衍,「如果他真的愛我,為什麽就不能去旁系抱個有資質的孩子扶養,偏要找個黎霜霜來噁心人。」
「謝衍。」薛燕歌看著他的下巴,滿眼無辜,「是不是我命賤活該讓你們欺負?」
謝衍很想回答不是,他是何其聰明,又怎會不明白薛燕歌的意思,他可以幫薛燕歌頂住納妃壓力,但這悖禮忘義的事,萬萬不可。
「娘娘...身分有別。」胸膛起伏深吸口氣,喉頭吞嚥滾了下,似乎是真的走投無路,深怕薛燕歌再做傻事,他好聲好氣甚至帶了些哀求意味,「您是皇後,而臣是臣子,傳出去不...薛謝兩家必會萬劫不復,臣作為謝氏家主有義務保護謝家,請您放過微臣,薛將軍泉下若有知怕也會...不得安寧。」
如果薛燕歌沒見過哥哥,聽到這句話大抵會心虛收手,可見過哥哥之後,她有了與之一搏的力氣,她謹記那句勝者為王,只要勝利哪怕過程卑鄙也是贏,至於輸家無從辯駁,畢竟歷史是留給贏家寫的。
「我明白了。」薛燕歌聽到謝衍這番解釋很是失望,她遺憾地垂下頭,當謝衍以為薛燕歌準備放過自己時,看她掀起那艷麗的水眸,邪笑道:「謝大人嘗過女人的滋味嗎?」
薛燕歌是鐵了心要拉謝衍一起下地獄,拉個謝衍當伴好處可多著,一來先噁心林嫣然,二來他貴為丞相手握種權,此權力與兵權不同,是能殺人於無形之中的好東西。
薛燕歌熟練的解著謝衍的衣服,她肯定道:「是沒嘗過吧,否則怎會鑽個裙底就讓您惦記到畫裸女圖,可憐你潔身自好多年,且來讓你開開葷,嘗過滋味後,怕是你那未婚妻也無法滿足你了。」
憑著對謝衍多年認識,懷柔手段既無用,那只能強迫,強迫強迫著他就習慣了,就像第一次打獵,謝衍本不喜歡殺生,但奈何不過她想吃野味的請求,一次兩次的,他殺肉放血越是熟練,而他也沈浸在這掌控生殺的快感中。
薛燕歌只是稍稍擺弄,性器便吐出淫液,謝衍如溺水般不斷仰著頭喘息,平時清冷克制的人陷入情慾中是別樣風采,薛燕歌低笑幾聲說幾句葷話。
「都說男人是洪水猛獸果然不錯,謝衍你呀看著斯文,褲兜里藏著的東西竟是如此兇猛,這麽多年,你是如何忍著不使用他的,如此尤物配上這麽個禁慾主人,當真可惜。」 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3Uw3YL9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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葷話不堪入耳,謝衍全聽了,這刻肉體與理智全然分離,他絕望的哀求,嘗試以情說理,「嘶...燕娘,別這樣,自小到大,哪一次我沒有幫過你,哪一次我拒絕過你了,所以...停手吧,我會幫你的...請你停手...嘶...」
薛燕歌不領情,反而還加把勁圈住菇頂,脹紅的性器有些猙獰,但不及薛燕歌的表及三分,「燕娘,你還知道叫我燕娘,你口中那些『幫』,都是無關警要的事,唯獨最重要的一次,你沒有拉住我,謝衍你最愛談『責任』,我給你理一理,如果林嫣然沒有引黎霜霜與厲沈淵相見,就不會有後面的狗屁納妃,如果當初不是你來進諫納妃,我也不會覺得自己孤立無援非常可悲,如果當初長樂殿上,但凡你給我句安慰話,我們也不會有今天,事到如今謝衍你也有幾分責任。」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zX51HlT9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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