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他猛地彎下腰,說著蘭君失禮,一邊緊緊摟住她細腰,圈著手上台,雪丘推得老高,大掌在她身上遊移婆娑,確認著每一寸肌膚,收緊手壓在胸前那綿軟之地,他上下其手,也不在意她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只因為觸碰到她而感到興奮。
「娘娘我雖然是閹人,但也會有感覺,尤其是您撫摸我的時候。」
薛燕歌轉身,微涼玉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用著撫弄胖橘的手法,搔刮著他的脖子,他難耐的彎下腰,渴求更多的觸碰。
他順勢跪地,仰著頭讓她方面把弄。
她今天的指甲未染豆蔻,透明的指甲包裹住粉嫩的肉色,坊間傳言甲上無月白代表身子是極不健康,雖然孫先生說這是一派胡言,但她還是上心了,指上總染豆蔻,蓋住這櫻粉色的指甲。
指甲形狀修得極好,襯得玉手更加纖長,那點短甲搔刮在脖子上,薅過一縷縷青色血管,細密麻癢感從尾椎升起,她刮弄著一處仔細研究者,力道稍微大了些,讓蘭君呼吸不順暢,「真的沒有喉結。」
「是的...哈...閹人是...沒有那種東西的...娘娘...」
不過稍稍搔揉卻讓蘭君染上欲色,像朵潔白蘭花,生了桃紅色的蕊芯引人注目,初見蘭君時,他倒在不起眼的角落,碰上了她,苦苦哀求著,求一條生路,幾乎是第一眼,薛燕歌就覺得自己又發現塊璞玉,帶回宮中仔細打理後,確實不負期望。
薛燕歌問他名字,他說沒有。
薛燕歌為他取名蘭君。
君子如蘭,蘭香淡雅難捕捉,如他支離破碎難以尋回的神魂般,後來在薛燕歌的澆灌下他重新獲得生氣,才有今日的模樣。
「這樣也有感覺嗎?」豔麗的眸子低垂,似天神憐憫,踩向胯間,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踏到底,慘白的肌膚顯得青筋更明顯,隨呼吸血脈賁張的,他痛苦又愉悅抱著薛燕歌的腿,「娘娘...哈...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你有什麼感覺?」薛燕歌磨蹭著他的胯間。
回長樂殿的青石路早早被蘭君打理過,鋪陳整齊青石轉的大道空曠,別說站崗的侍衛,就連人影也不見半分,只有跪倒在青石磚上的蘭君與踩著他胯間薛燕歌。
若不是一腳踏下確認虛實,看他這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薛燕歌還真以為他是沒去勢乾淨的假閹人。
薛燕歌好奇,明明陽物被摘乾淨了,怎能再感受到性慾的快感,她玩似的揉弄,行為間帶著探究,研究者蘭君。
「娘娘,蘭君說不出,就是還想要更多,止不住想要更多,用力點也無妨,請讓蘭君感受到更多屬於您的存在。」
薛燕歌嘗試性的使了力氣。
以為他會求饒,卻不曾是感恩戴德謝著,他抱住她的腿,不畏懼疼痛,反而還挺著腰向她求歡,「娘娘...哈...再多一點...」
這場景有些古怪詭異,但薛燕歌並不討厭,而是非常好奇。
她問:「不疼嗎?」
「疼的,但也快活,還望娘娘莫嫌棄,蘭君是的沒根的人,只能透過這骯髒法子獲取快感,倘若娘娘...哈...不喜...日後蘭君自會...安分守己不擾您...但...啊...」
突然蘭君低喃痛苦的彎下腰,收緊手抱住大腿,那叫喊聲似男人高潮射精般,雌雄莫辯的音色發出這種聲,確實耐人尋味。
「這麼多年來,你從未向我討要些什麼,現在想來,卻是該好好賞一賞,這賞你可滿意?」
「滿意的,滿意的...呃哈...蘭君願為娘娘做牛做馬,娘娘在此刻帶來的喜悅,是讓蘭君死也不足為惜。」
叫喊聲過於色情,薛燕歌不由被他所影響。
蘭君有些失控拉下她的手撫摸著自己,冰涼玉手滾過灼燙肌膚,短甲在上留下淺淺紅痕,可終究是閹人,怎麼樣都無法像個男人射精後淨空滿腹慾望,他胡亂的讓薛燕歌撫摸自己上身,然後捧著她的手落下一個個虔誠的吻。
大概覺得自己一屆下人總讓主子取悅自己有些不妥,又或是他發現薛燕歌開始感到無聊,總歸他環住薛燕歌的腰,鼻尖抵在她的肚子上,「請讓蘭君伺候娘娘...」
像蘭君也是個大膽的,真的毫不在意謝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黏膩的腿根處滑下乳白色的液體,以及伴隨蘭君喘息聲而產出的淫液。
對於薛燕歌來說,男人的喘息聲聽起來特別消魂,只可惜他是沒根的,不然也像嚐嚐看他的滋味,心里想的話不自覺脫口而出,「真可惜,你要還是個男人,肯定不比狗東西差。」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薛燕歌說的是陽物,聽在蘭君耳里卻是別的意思,「都怪蘭君不中用,還請娘娘...哈啊...責罰...」
薛燕歌擡起他的下巴,「你想要什麼。」
他陰鬱又熾熱的神情,像個宗教狂熱分子,卑微的令人唾棄,「娘娘...賞的蘭君都喜歡。」
「先回去,這里不合適。」
蘭君似乎怕錯過這次機會,看薛燕歌要挪動身,跩著他的裙擺留住她,「娘娘,放心不會有人經過。」
薛燕歌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蘭君,回去。」
蘭君及時低下頭,掩住那失望神情,薛燕歌是個愛美之人,見此情形也不忍多苛責。
別看她輕浮,可到底也是挑人的,凡入她眼的男人皆是極俊美,男人堆里拔尖的,可這些收藏品中皆是屬男人之美。
厲沈淵生來霸道張揚,睥睨萬物,使眾生臣服於他腳下,只可惜出生不好,再安上這個臭脾氣,也是狗不理、萬人嫌,得窺當年瞎了眼才看見他。
謝衍溫文儒雅,行事與最講仁義禮智的儒家相同,自小就活得克制壓抑,是薛燕歌看著都感到窒息的地步。
而賀逸雲,不似她在塵世中見過的任何一人,雖然常被她觸怒,但撇開這些,人如其名,他活得瀟灑脫俗,感覺是一個活得特別明白的人,應當說是仙。
最後是蘭君,去勢的緣故使他少了那分本該有的陽剛,五官深邃卻依然顯得男生女相,面若好女渾身透著一股陰柔妖異的美,又似美豔毒蛇,逶迤扭曲著身軀,蟄伏在暗處。
薛燕歌虛扶蘭君,他順勢搭過手,低眉順眼的模樣看著無任何攻擊性,他受寵若驚,淺淺的笑意有些靦腆,「蘭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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