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嘿嘿,反正阿,爹爹娘親同意我跟他在一起了。」
興許是正上興頭,薛燕歌吧嘰再親賀逸雲一口,賀逸雲及時擋開她的嘴唇,手上被糊滿手口水,他緊鎖的眉頭能夾死隻蒼蠅,將滿手口水抹回她身上,「噁心。」
醉鬼燕娘不開心了,掐著他的脖子就往胸口帶,「哪里噁心了,本姑娘香的很,你聞聞!」
賀逸雲陷入綿軟之地。
薛燕歌喜歡花香,所有衣服皆是薰上花香,不似街邊的濃烈刺鼻的劣等花香,是應了時節的桂花香,味道太淺淡為了捕捉那縷花香,下意識聞上口,那幽幽桂花伴隨女兒香飄入鼻腔,等賀逸雲品完香,才驚覺不對。
他猛地推開薛燕歌,仙人之姿抹上層蘊怒,即便他修養再好,也受不得薛燕歌三番兩次的挑弄,一直壓抑的怒氣終於爆開,「薛燕歌,你夠了!」
薛燕歌還在傻笑著看賀逸雲失態的樣子特別高興,喝酒過後更是大膽,「亦然你看香吧,你都聞硬了。」
賀逸雲羞赧,摀者自己跨間擡起的陽物,活像被調戲的大姑娘,另手顫抖指著她,想罵些什麼,但礙於修養,實在吐不出那些市井間不入流的骯髒話。
「你...還知不知羞!」賀逸雲的臉上又紅又黑的,活像個唱戲關公,薛燕歌笑得更歡。
賀逸雲不想再搭理這醉鬼,甩袖就走,誰知這一走就沒回來過了,好似人間蒸發一般。
殊不知這幕厲沈淵全看在眼里,他遠遠的看著,不曉得他們間說了什麼,但在他眼里是薛燕歌主動親吻賀逸雲,甚至把他拉至胸前枕那對酥乳,最後卻被賀逸雲拒絕。
賀逸雲走後,厲沈淵也跟者離去,掌心被指甲紮的傷口還未好,又添新傷。
薛燕歌突然蹲坐在地哭起,她低聲說道:「終於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酒勁上頭,腦子昏昏沈沈,沒來由的難過起來,爹娘都說借酒消愁,怎她喝了就想哭,心底堵的慌特別難受,也許是喜極而泣,她第一次不是用哭鬧,而是憑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
薛青揚見二人遲遲未歸,害怕那姓賀的輕薄燕娘,於是尋了出來。
中庭傳來女人哭聲,那哭得驚天動地,立刻認出是燕娘的哭聲,以為是賀逸雲要強迫燕娘,深怕慢一步拔腿狂奔著,抵達時,見到只有燕娘松口氣。
他蹲下身,自以為溫柔卻是怒沖沖又急又躁的捧起她的臉頰,胡亂抹著眼淚,「賀逸雲那白臉混帳欺負你了?」
薛燕歌顯然是醉得不輕,心里迫切想見厲沈淵,所以看什麼都是厲沈淵的模樣,就論身後那顆樹,是高一點的厲沈淵,而眼前之人是會動的厲沈淵。
眼眶邊還含著淚,她向前一撲,將人撲倒在地,按住他的軟肋不讓動彈,她打個酒嗝,「我要告訴你好消息。」
薛青揚以為薛燕歌跟自己說話:「什麼好消息?」
「我,就是,這個...嘻嘻,我這樣告訴你!」
薛燕歌俯身而下,學著上次厲沈淵帶給她那讓靈魂戰慄的深吻,動作生澀,能品到他留在口齒的濃烈酒香,醉人醇厚。
她喜歡這個味道,與剛才喝的酒都不同,烈得刺舌,於是她飢渴品嚐著,努力從舌腔中找出更多味道,柔軟的舌頭胡攪蠻纏,吸吮著他的舌頭,嘖嘖水聲環繞在無人中庭,曖昧又淫靡。
薛青揚沒有想到,甚至無法想像,自己正在跟燕娘做的事,太過突然,以至於他連掙紮都忘記,身體像中劇毒般動彈不得,也無力思考。
薛燕歌起身,舔了唇瓣似在回味這個吻,她笑,「你喝酒了,醉鬼。」
他心臟劇烈狂跳,喉頭滾動,不受控咽下她殘餘的蜜液,明明躺在冰涼石磚地上,他身體卻燙的像烙鐵,喘息著聲音低啞粗劣,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燕娘...」
薛燕歌挪了挪身子坐在他凸起的性器上,說得盡是些虎狼之詞,賊兮兮說道:「阿淵,爹娘同意我們的婚事了,我們現在趕緊的生米煮成熟飯,明天...嗝...明天就成親,嘻嘻!」
聽見這話,薛青揚才意識到,薛燕歌是將他認成厲沈淵。
「呃嘶...」滾燙的性器被臀部擦過,從尾椎開始湧入股電流竄滿全身。
薛青揚尚未娶親不曾受過這種刺激,更別提身上這人還是他的妹妹,快感與理智來回拉扯,薛青揚甚至懷疑自己有問題,這是他從小帶大的妹妹,不是其他陌生女人,怎可能會有慾念,太荒唐、太糊塗!
他簡直是禽獸不如。
這是亂倫,薛青揚立即嚇白了臉。
「你別怕呀,我本子看很多,懂得比你多。」滿口混雜果香的酒氣撲騰在他臉上,歪著頭隔著布料挪動著腰肢試探著,用最天真浪漫的表情說著最下流放蕩的話,挑戰男人的底線,「阿淵,你的陽根生的好大,插進來是不是會將燕娘捅死?」
薛燕歌俯身,將身子貼緊胸膛,含住那粒喉結,粉舌上下撥弄玩似的,「還是你會把燕娘肏得升天,聽說那事做起來快樂似神仙,我們...嗝...一起做神仙去天宮快活好不好?」
她的聲音又媚又嬌比妖精還勾人,聽的人骨頭仿彿在油鍋里滾了圈,炸得松軟蓬松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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