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接到志保的電話後,心中既驚訝又不安。他掛斷電話,立即約她第二天在一家僻靜的咖啡店見面。那是他們曾經偶爾碰面的地方,環境清幽,適合談些私密的事。他提前到達,坐在靠窗的角落,手裡拿著一杯黑咖啡,目光不時掃向門口。他腦中回想著志保的聲音——沙啞、疲憊,與記憶中那個冷靜而清晰的她判若兩人。他隱隱覺得,這兩年的失蹤,必定藏著什麼沉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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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輕響,一個身影推門而入。新一抬頭,卻愣住了。那個走進來的女人,瘦削而憔悴,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外套,長髮散亂,滿是乾枯與分叉。她臉上的濃妝已褪去,露出蒼白而佈滿細紋的皮膚,眼窩深陷,眼底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她緩緩走近,坐在他對面,新一凝視著她,竟一時無法認出。這是宮野志保嗎?那個曾經氣質冷傲、才華橫溢的女子,如今變得如此蒼老,彷彿被歲月硬生生剝去了十年光陰。她的聲音響起,低沉而沙啞:「新一,我來了。」這才讓他確定,眼前之人確是志保。新一皺眉,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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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咖啡杯,低聲問道:「志保,你怎麼了?這兩年你去哪了?你的樣子……」他停頓了一下,試圖找個溫和的詞,「變了很多。」他想起步美和阿笠博士曾多次提起,說她失蹤後遍尋不著,大家都擔心她出了事。他忍不住問:「他們都找過你,你為什麼不聯繫我們?」志保低頭,目光落在桌上的咖啡杯上,眼神冷漠而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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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回應:「沒什麼好說的。我有事要你幫忙,其他的不重要。」她的語氣帶著拒人千里的疏離,顯然無意閒談。新一看著她,心頭一沉。他知道她的性格倔強,不願輕易示弱,但如今的她,卻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讓他感到陌生而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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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著放軟語氣:「好吧,你說需要幫忙,到底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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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從破舊的背包裡掏出一疊紙條和筆記,推到他面前,低聲說:「後巷暴毆案,我有個朋友被打成重傷,昏迷不醒,現在還沒醒,可能變成植物人。兇手還沒抓到,我想找出他們。」她的聲音低沉,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氣和無奈。她開始講述案情,語速平穩但毫無起伏,像是背誦一篇報告。新一聽著,眉頭越皺越緊。他拿起紙條,上面寫著幾個模糊的名字和地址,還有她零散記下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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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整理資料,一邊問:「這朋友新之助…對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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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停頓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低聲說:「記得當年在科學館炸彈案嗎?他救過我。」她沒多說,只催促他繼續分析。新一沒再追問,開始與她一起整理案情。他翻閱紙條,結合自己的推理,試圖拼湊出可能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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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爾會試著聊些輕鬆的話題,想緩和氣氛,比如:「步美最近老說掛念你做的咖啡……博士就準備退休了。」但志保只是沉默,或冷淡地「嗯」一聲,目光始終停留在桌上,毫無回應。新一見狀,心中一陣無奈,但他沒逼她,知道她此刻的心防比任何時候都要厚重。他們花了幾個小時,整理出一條可能的線索——案發地附近有個黑道團伙,近期活動頻繁,可能與暴毆有關。新一說:「我可以找高木警官幫忙,查查這些人的底細。你有沒有其他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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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搖頭,低聲說:「我只有這些。」她的語氣疲憊,彷彿連說話的力氣都快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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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時,新一看著她,低聲說:「志保,不管你這兩年經歷了什麼,我都在這。你不用一個人扛。」他的語氣真誠,帶著一絲關切。志保抬眼看他,眼神複雜,卻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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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收拾好東西,低聲說:「謝了,新一。有消息告訴我。」隨即轉身離開,步伐緩慢而沉重。新一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她變了,變得他幾乎認不出來。但他也清楚,她的求援,是她最後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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